秋寒跟在王文厚的身后,心情有些復(fù)雜。
與王筠清的交談讓兩人的關(guān)系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但令秋寒難以捉摸的是王筠清那漂浮不定的情緒。
秋寒不打算繼續(xù)當(dāng)個跟蹤狂,索性摘下面具,跑上去跟小胖墩打招呼了。
王文厚本來挺郁悶的,但見到秋寒后,心情稍微變好。他微笑著說道:“大哥你怎么在這里?”
“我剛好有事要來這里辦。你呢?怎么一個人在這里?!?p> 秋寒裝作什么也不知道。
不問還好,一問王文厚就更加郁悶了。他忍不住開始抱怨起來,說道:“我姐姐因為別的男人而不惜將自己置身火海,還未這種事情打我。別讓我見到那個什么迪迦,讓我見到我當(dāng)場讓他知道什么叫功夫。”
秋寒嘴角一抽,勾著王文厚的脖子道:“小胖子啊,咱們做人呢要有格局。或許你姐姐呢是放長線釣大雨,看中了那個什么迪迦的潛力......”
王文厚瞬間不滿,當(dāng)即瞥嘴回應(yīng)道:“他就算再有潛力,惹了元紀(jì)浩遲早也得夭折。自己找死就算了,還他媽帶上我姐!”
他甚至氣呼呼地跺腳。
秋寒一臉黑線,但仔細(xì)想來也的確如此。
好在王文厚并沒有深說下去,否則秋寒怕忍不住給他暴打一頓。
“大哥,要不咱倆去玩玩?”
王文厚的郁悶一掃而空,當(dāng)即露出了一抹詭異的微笑。
秋寒被整無語了,這胖子是真她媽的沒心沒肺。如果不是他姐讓自己照看他,他立馬瀟灑離開,誰回頭誰孫子。
“行吧,那就陪你去玩玩吧?!?p> 落日余暉,將兩人的影子拉的修長。
秋寒剛進(jìn)會所,立刻被其間的裝飾給吸引。
紅藍(lán)色格調(diào)的大廳在燈光的襯托下,顯得格外溫馨。大廳的右側(cè),整齊排開一間間包間。
包間門呈玻璃狀,但從外卻看不見里面。秋寒和王文厚被兩位身穿旗袍的年輕女子帶到了其間一個包間。
包間內(nèi)擺放著兩張略窄的小床,小床上鋪滿了火紅色的玫瑰。床的側(cè)面,擺放著一只正在燃燒的蠟燭。
兩人躺在小床上,女人的小手在他們的肩膀上揉捏。
秋寒感受按摩,王文厚卻是感受溫玉。
女人摸王文厚的同時也在被王文厚反摸,眼看著兩人要干柴烈火了,秋寒這邊還是紋絲不動。
王文厚摸了摸身旁的女子,笑道:“怎么樣,寒哥,這妹子不錯吧?!?p> 秋寒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說道:“你要干那種事去旁邊的房間,別在這里污了我的眼?!?p> “寒哥這是不好意思不是,小弟這就給你騰出地方。”
王文厚咧嘴笑了笑,抱著身側(cè)的女人便躥到了另外一間房。
秋寒專注于感受按摩的力道。
旗袍女似乎有些哀怨秋寒的坐懷不亂,揉捏的地地方開始轉(zhuǎn)向了秋寒的其他部位。
秋寒臉色一黑,一個翻身,擰住了旗袍女的手道:“你到旁邊站著去。”
旗袍女有些幽怨地看了秋寒一眼,但還是老老實實地站在了一旁。
秋寒并沒有閑著,開始對黑化進(jìn)一步研究。
他發(fā)現(xiàn)這個星決的使用條件有些雞肋,那就是每次使用完一次之后身體都會出現(xiàn)一個疲軟期,這就跟男人的那個時刻是一樣的。
但秋寒同樣也在思考一個問題,黑化的持續(xù)的時間是否也會因物而異,或者說由什么因素主導(dǎo)著。
不過光憑猜測是無法得出答案的,所以也只能等到之后實戰(zhàn)時使用了。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研究,秋寒發(fā)現(xiàn)了他似乎遺漏了一個東西。
那就是火書上多了一個斑點,那個斑點似乎充斥著一股暴躁的力量。
秋寒嘗試著用星力去觸碰那個黑斑,但一碰上,淡藍(lán)的星力立刻變的黑暗。那黑暗甚至順著星力的蔓延貫穿了秋寒的整個身體。
與此同時,腦海內(nèi)多了一行機(jī)械的字體。
“暗化,短暫時間內(nèi)力量暴漲!持續(xù)時間半刻鐘?!?p> 秋寒先是有些驚恐,但隨后又轉(zhuǎn)變成了驚喜。
有了這樣一個助力,現(xiàn)在他的實力恐怕不可同日而語。
雖然他只是剛剛晉升通星初期一段,但他相信,有了這樣一個特殊技能,尋常的二段和三段都將不會是他的一招之?dāng)场?p> ......
......
王文厚抱著旗袍妹到了另外一間房后,就顯得十分猴急,恨不得表演一秒脫光衣服。
但那旗袍妹好像也知道欲速則不達(dá),男人的胃口是釣出來的,所以她也就勸阻王文厚不要著急。
兩人做足了前戲,已經(jīng)干柴對烈火,剎不住車了。但誰料想,門突然被一個襯衫男給踹開,嚇得王文厚和旗袍妹兩人趕緊穿上衣服。
“你,快滾?!?p> 襯衫男指了指旗袍女。
旗袍女見情況不對,衣服都沒完全穿好就拋下王文厚跑了。
王文厚現(xiàn)在有些氣憤,本來在那方面就有些著急了,現(xiàn)在還被人打攪。但一見到襯衫男的臉,他面色變化不定,說道:“黃節(jié),你不知道打攪別人做事是一種非常沒教養(yǎng)的行為嗎?”
黃節(jié)有些不屑地瞥了瞥嘴,笑道:“王大少不愧是讀過書的人,做事還講究教養(yǎng),像我這樣的地痞流氓才不管這些東西。不過今天老子就要看看你所謂的教養(yǎng)有什么用!”
王文厚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在A區(qū),有兩個打黑拳的地方,一個是武拳,另外一個是天門拳斗。平日里倒是相處的和和諧諧,但背地里卻沒少為客源和地盤暗自爭斗。
兩者都在找尋對方的破綻,準(zhǔn)備隨時吞并對方。
黃節(jié)的父親正是天門拳斗的老大,所以黃節(jié)與王文厚天生就得是對頭,誰也不服誰。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黃節(jié)早些年獲取機(jī)緣,成為了通星者,而小胖卻只是觸及了點點門檻而已。
王文厚暗自敲動阻隔著兩邊的墻壁,但這樣的行為卻是無法逃過一名通星者得感官的。
黃節(jié)輕輕地哼了一聲,說道:“你是在找你的那位朋友嗎?或許他已經(jīng)先你一步去了?!?p> 王文厚如遭重?fù)?,他自知清楚秋寒的真實實力,一個光有頭腦但沒有武力的讀書人......王文厚神色有些黯淡,但轉(zhuǎn)而又激化成了憤怒。
他的雙目迸射出火光,指甲都是因為拳頭緊攥而刺入了手掌。他毫不猶豫地一個跨步,所有的星力都在此刻都是匯聚在他的拳頭。
那黃節(jié)只是輕蔑地?fù)u了搖頭,隨意的一個擺手,體內(nèi)的星力便是如同海浪一般沖騰而出。
王文厚還沒有接觸到黃節(jié),就被那磅礴的星力被貫倒在了墻壁之上。
“就這?”
黃節(jié)面無表情,緩慢地走到順著墻壁癱倒在地面的王文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