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玄天宗,望著巍峨的頂峰,陸遠躊躇滿志。
距離玄天宗外門弟子選拔還有差不多一年的時間,而自己現(xiàn)在的修為就達到了煉氣境十層,只要獲得一枚筑基丹,那突破就是水到渠成的事。
有了上次的煉丹的經(jīng)驗,陸遠有信心將筑基丹煉制出來。
不知不覺,時間又過去了半個月,這段時間以來,陸遠仗著身上有不少的鳴草丹,便直接開始吸收黑氣來輔助修煉,不得不說,越是有毒的東西,效果就越好,陸遠現(xiàn)在的修行速度幾乎是以前的三倍,這還是他害怕黑氣再次入體,放緩了修煉速度的結果。
這天早上,陸遠坐在伙房里吃飯,美食總是能夠慰藉人心,哪怕對于修仙者來說也不例外。
突然,伙房門口傳來一陣騷動聲。
“趙師兄,這里就是我們天閣的伙房了,您想吃點什么,我?guī)湍ツ?!?p> 李瑞面色討好,對著前面的那名男子恭敬的說道。
那名男子看樣子年紀不大,身上穿的卻是玄天宗外門弟子的衣服。
“外門靈氣雖足,但是比起這里來美食卻是少了些呀!”
那外門弟子聞了聞里面飄來的香氣,“既然李師弟如此豪爽,那我也不客氣了,聽說你們這燒云雀甚是美味,不知道我今天有沒有機會見識見識呀?!?p> 聽到這個菜名,李瑞眼中閃過一絲肉痛,臉上的神情微微一僵,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他笑著說道:“師兄既然開口了,那自然是有的了,您稍等,我這就去安排?!?p> 陸遠在一旁把這一切看盡了眼里。
說實話,他現(xiàn)在看到李瑞就有種反胃,這人在場景中做的事實在是太惡心了。
“老白,那邊是什么情況???”
陸遠這段時間天天往煉丹房跑,宗門的事情很少關注。
“哦,你說李瑞呀。”老白咽下了一口饅頭,說道:“這小子前幾天突破到了筑基境,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外門內(nèi)定的弟子,不過在外門他可沒有這么好過,這不正在結交關系嘛?!?p> 他繼續(xù)說道:“李瑞討好的那名弟子名叫趙逸,是外門執(zhí)法堂的一個執(zhí)事,要是我們以后進入外門,也免不了和他們打交道。”
陸遠點了點頭,李瑞家在玄天宗外門有點勢力,只是不知道在外門還能不能像現(xiàn)在這個樣如魚得水。
那邊,李瑞頗為肉痛的點了一道燒云雀,單是這道菜的價格就要五個靈氣,更不要說還有別的。
不過這筆錢也不能剩,傍上趙逸這條大腿,以后自己在外門的日子會好過許多。
此時時間也差不多到了該吃飯的時候,伙房里的人已經(jīng)不少了。
這里是沒有設置包廂的,畢竟記名弟子的口袋可不富裕。
這時,李瑞看到了角落里吃飯的陸遠。
對于這個那天讓自己在師妹面前失了面子的刺頭,李瑞可是很想教訓他一頓。
“師兄,您看看那里怎么樣?”李瑞指了指陸遠坐的地方。
“哪里不是有人嗎?”
“都是不入流的弟子,趕走便是?!?p> 李瑞帶著一行人徑直的往陸遠那邊走去。
“陸遠,這個地方我們要了,你們趕緊走!”
陸遠淡定撇了李瑞一眼,壓根就沒有理他。
“你不要不識好歹!”李瑞瞬間釋放出筑基境修士的威壓。
不過陸遠此時的修為和他差不了多少,元嬰境修士的威壓都見過不少,此時又怎么會被李瑞唬住。
趙逸見狀,輕笑一聲,這舉動在李瑞看來,無疑是對自己的輕蔑。
眼看著空氣中的火藥味越來越濃厚,老白趕緊站了出來。
“不好意思啊,李師兄,陸遠這幾天心情不太好,我們也差不多吃完了,現(xiàn)在我們就走!”
說完,老白便扯著陸遠離開了這里。
“我說,阿遲,你干嘛呀,我真想收拾收拾他呢!”伙房之外,陸遠無奈的說道。
“就你?”老白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上次人家和你打的時候還是煉氣境,現(xiàn)在人家都筑基了,你不會以為你還有希望吧。”
“切,還得打過才知道?!?p> 這倒不是陸遠說大話,陸遠雖然現(xiàn)在還是煉氣境大圓滿,但是體內(nèi)的靈氣強度已經(jīng)不遜色與剛剛踏入筑基境的修士了,在加上陸遠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這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這段時間就少惹李瑞,人家和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們還是想象半年后的外門弟子選拔吧?!卑走t語重心長的說道。
“行行行?!?p> …………
吃完飯之后,陸遠繼續(xù)去有黑氣的地方修煉了。
還沒等陸遠修煉多久,只見白遲急匆匆的跑進來。
“陸遠,你快跟我走,王川快要被打死了!”
“什么!”
陸遠瞬間起身,驚怒的說道:“這是怎么回事!”
白遲說道:“剛剛李瑞和趙逸帶著一隊執(zhí)法堂的人去巡邏,正好就碰到王川在休息,他們便教訓了王川一頓,王川身子骨弱,一下就昏了過去。”
“這群畜生!”陸遠怒道。
陸遠現(xiàn)在手頭上鳴草丹寬裕,便給了幾顆王川,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調(diào)養(yǎng),他的身體便好了許多?!?p> 王川是個堅強的人,身體好轉后,便不想再去麻煩陸遠,每日堅持去工作。
可是王川畢竟久病初愈,修為也不高,便只能凈化一會,休息一會兒。
沒想到,就這休息的時候,被李瑞抓了個正著。
此時在一個洞府之中。
“咱們玄天宗記名弟子的身體素質要提高呀,這才受了一拳,看樣子就快不行了?!?p> 趙逸擦了擦拳頭上的血跡,冷哼一聲。
他身邊不遠處,王川倒在地上,像蝦一樣勾曲著身子,他的雙手抱著肚子,嘴巴發(fā)出痛苦的呻吟聲。
“還是趙師兄身手了得?!崩钊鹪缫慌怨闹?,恭維的稱贊道。
趙逸大手一揮,對著身后執(zhí)法堂的人說道:“把這個給我拉出去,掛在大門口,讓別的弟子看看,這就是偷懶的下場!”
“是!”執(zhí)法堂的人面無表情的回道。
此時的王川本來就只剩一口氣了,這要是還被拖行,那就是必死無疑了。
“住手!”
這時,陸遠終于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