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調(diào)離大名府

　　對于張信的這些獎勵和官職，很多人都認為太輕了，西夏這個心腹大患被張信想辦法給破了，先帝曾經(jīng)定了破西夏封王，可現(xiàn)在只是把張信父親從候提升到公。要知道張少賢不止張信一個兒子了，如果張信有個三長兩短，這個涼國公也不一定是張信的，那么張信的子女怎辦。

　　不過這些聲音都不是主要的，更多人認為張信和張少賢都年輕，以后說道收回燕云，到時候真的要封王了，而張家其他人就可以封公。

　　張信受封后，先是自己的親友，然后是同窗紛紛來祝賀。只是他對于迎來送往這些從來都是不當回事，好在公孫策幫他接待了這些事。而表哥李劍也是張信不在的時間擔任大名府錄事參軍輔導相關(guān)工作。

　　張家的迎來送往弄了半個月，都是這兩人還有李氏操辦。

　　而張信卻有個煩心的事情，沒移氏被他偷偷帶到了東京城外莊子上暫住著，可沒移氏怎么都是他國皇眷，怎么洗白成了一個巨大的問題。

　　張信突然想到自己的狗腿子甄會。。。

　　只是張信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每次自己來找甄會都找不到他，非要等甄會來找自己這很不爽。

　　回到家里時候，展昭來報：主公，野利榮文兄弟來了。

　　張信：帶他們?nèi)ノ业脑鹤印?p>　　張信在自家的院子中間的湖上修了一個亭子，在這里除非貼近，不然別人是聽不到說什么。

　　野利榮文、野利榮德兄弟看到張信后立刻行禮：小公爺。。。。

　　張信：我有官，大學士、樞密副使都可以

　　野利榮文：那就還是叫小公爺吧，顯得親切。

　　張信：你倆咋來找我了？

　　野利榮文：陛下賞賜了我等宅邸，剛從宮里謝恩出來，所以想著來謝小公爺，另外還有一個事兒，只能您知道。

　　張信：說說吧。

　　兩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野利榮德叔：沒移皆山說。。。他女兒貌似懷上了。

　　張信：懷上了挺好的。。。

　　野利榮德：小公爺，懷上了。。你的。

　　張信突然反應(yīng)過來。。。。

　　自從抓了沒移氏后，張信隔三差五過去獻殷勤，最終在跨越沙漠時候，一行人某天躲避沙暴，在一處山洞里兩個人行了茍且。

　　自此之后張信食之味髓。。?；久刻於家ヒ淮危鴽]移氏來月事，張信就加快行軍速度，也就張信被困攤糧城時候，沒移氏輕松很多。

　　可也就是那時候她知道自己懷上了，只是張信被解圍后，得知涼州已經(jīng)宋軍進入后，就讓歸義軍的人帶著俘虜?shù)奈飨娜说搅司┱赘?，讓這一群西夏人住一起。

　　同時張信也有讓沒移氏換個身份比如變成野利氏的姑娘，這樣自己納了就沒問題。

　　張信：懷了多久了。

　　野利榮德：也就這兩月了，我已經(jīng)用我已故的外甥女的身份改叫野利琪瑤，只是我那外甥女和小公爺一般大，而這個沒移卻比小公爺大了5歲有余，怕裝的不像。

　　張信：怎么可能，沒移那小模樣，那小身段，說十五六歲都像。。

　　野利榮文：的確，的確，這可是西夏第一美女。。。

　　男人聊女人時候很快就能成為好朋友，野利榮文：小公爺，我想和您結(jié)親。

　　張信：你長的這么丑，你女兒我不要。

　　野利榮德：小公爺，你這說的我就不高興了，我們野利家可是出美女的。這次我們想嫁兩個女兒給徐安大人和張遠大人。而這次800勇士也娶了不少西夏女子。

　　張信：這個你問他倆，他們每意見我也沒意見。

　　野利榮德：他們當然愿意，姑娘都被睡了

　　張信：對了，這次800勇士我覺得表現(xiàn)不錯，想從黨項人中選千余人，也組建3000人的騎兵部隊

　　野利榮文：我們野利家是小公爺帶來的，以后也是小公爺?shù)娜?，幾千人很容易湊，我們部落也有不少人是鐵鷂子的后備軍，我把這些人選出來、

　　張信：我希望后面你們?nèi)ノ鲗幹菽沁厧臀铱刂莆鲗幹莸經(jīng)鲋莸牡乇P，而攤糧城那邊的榷場也會交給張家管著，你們就作為我老爹的快刀利劍，有我張家，你們野利家就會一直富貴下去。

　　野利榮文：多謝小公爺。。。不，大宋應(yīng)該是叫主公

　　晚一點張信把野利兄弟介紹給了自己老爹，因為老爹不久就要上任，而治所就在涼州，軍隊上除了宋軍外，張信還希望有人能控制當?shù)夭柯?，至于歸義軍則是大部分加入了宋軍，少部分回了中原故土。

　　張信也把自己和耶律敵魯古的交易告訴了張少賢，讓其多多走私北地的馬牛羊人口過來。而對于愿意投誠的西夏人也多多接收，只是把他們都打散了使用。

　　當然現(xiàn)在最讓張信擔心的是朝廷上已經(jīng)有了一些尚武之風，而且收回燕云十六州的事又有很多人提起，甚至朝堂上已經(jīng)開始厲兵秣馬準備找機會奪回。

　　就在張信準備上任時候，大名府星夜來報：黃河堤壩商胡段發(fā)生決口，而這里正是大名府境內(nèi)。

　　朝廷派了三司度支副使了給事中郭申錫親臨現(xiàn)場監(jiān)督?jīng)Q口修復(fù)工程，而張信則是快馬加鞭趕去指揮抗洪。

　　一般來說，河堤決口修復(fù)，必須從決口兩端向中間逐段填塞，最后合口的那一道工序，被稱作“合龍門”或者“合龍”。

　　而北宋填塞河堤用的材料叫作“埽(音同掃)”，用蘆葦和竹柳條扎制而成籠子形，里邊灌入灰石澆筑凝固。堤口合龍時，將它壓入河底，夯實固定住，才算合龍成功。

　　所以，此次黃河決口能否修復(fù)，成敗就在于合龍這一關(guān)鍵工序?？闪钊诉z憾的是，偏偏就是這最后一步，卻死活弄不成，屢試屢敗，就是合不了口。

　　當時用于合龍門的埽，長度為六十步，大約是現(xiàn)在的九十五米長。現(xiàn)場的水司衙門主事高超，他經(jīng)過仔細勘察和分析，得出了合龍失敗的原因。

　　他認為埽身長度過長，人力壓不動，無法將它壓到河底，因此不能阻斷河流。而連接埽和岸邊樹樁的固定用竹條索，也因此屢屢被合龍?zhí)幫募钡暮恿鳑_斷，這就是導致決口無法合龍的致命缺陷。

　　災(zāi)情緊急，刻不容緩。關(guān)于商胡段河堤決口合龍工程的現(xiàn)場辦公會議，在一片爭論聲中，不得不迎來了最后的決策時刻。

　　作為代表宋廷而來的現(xiàn)場最高官員，給事中郭申錫覺得茲事體大，出于不敢冒險，怕?lián)熑蔚脑?，他還是堅持傳統(tǒng)做法，并沒有采納新銳治水工程師高超的大膽創(chuàng)新的設(shè)想。

　　不過好在張信特別欣賞高超，覺得小高說的挺有道理的，于是他暗中派出數(shù)千人到下游去，等著搜集被河流沖散的埽。不出所料，按照舊辦法六十步的大埽剛剛壓下去，立刻就被急流充了個稀里嘩啦，決口不但沒有合龍，反而變大了，洶涌的黃河水匯入的也越來越多。

　　高超提議:原來一埽六十步，現(xiàn)在應(yīng)改成一埽為二十步，以六十步為三節(jié)，分別用三節(jié)埽，中間用繩索把三節(jié)埽連接起來。

　　在北京大名府最高行政長官張信的支持下，衙門改弦更張，采用工程師高超的治水方略，一舉扭轉(zhuǎn)危局，成功合龍決口，黃河商胡段河堤終于又恢復(fù)了以往的寧靜祥和了。

　　剛解決洪水問題，朝廷的獎賞過來了，只是讓張信意料不到的是

　　賈昌朝，改任山南東道節(jié)度使、右仆射、檢校太師兼侍中

　　王珪，任鹽鐵判官，兼知制誥

　　曾鞏，則是幾個月前因為其父去世，回歸故里，侍奉繼母。

　　王升，任河北西路真定府統(tǒng)制

　　徐安，京東西路徐州兵馬督監(jiān)

　　張舉，河東路晉州教練使

　　張淳，河東路汾州教練使

　　張遠，京東西路鄆州兵馬督監(jiān)

　　武森，淮南東路楚州都統(tǒng)制

　　基本張信能用的人全給調(diào)走了，一個不剩。對此張信并沒有去鬧事，反而特別平靜。

　　沒多久張信就傳出了出征傷口發(fā)作，整個人躺下了，不能公事。

　　大名府內(nèi)黃縣，一個鄉(xiāng)下莊子，確切說是一個村寨，此處以前是防御遼人建立了一個莊子，莊子原來有人五六千人，現(xiàn)在基本都換成了張信的家兵、家將和工匠居住，原來此地百姓也基本成了張家的工人、農(nóng)戶。

　　張信借病天天待在這里釣魚，生娃。僅僅一個多月，甄氏、沈氏乃至通房丫頭小蝶都已經(jīng)懷上了。。。

　　可這段時間大家都忙一個事情，那就是野利琪瑤（沒移氏）要生了。

　　十里八鄉(xiāng)的穩(wěn)婆、婦科大夫全來了，因為這肚子太大，所有人都確定這是雙生子。

　　可野利琪瑤只有六尺多身高，雖然比一半男子差不多，但骨架小，身子嬌弱，生了一天多還沒有生出來。。

　　眼看人都要不行了，張信焦急萬分，因為孩子難產(chǎn)。。

　　張信貌似想到什么：你們誰會剖腹產(chǎn)。

　　這一句很多大夫紛紛搖頭

　　張信拋出重傷：誰會剖腹產(chǎn)，賞5000貫，一子弟入我幕。

　　一名家丁說：表弟，我。。。妻兄或許可以一試。

　　張信：那快點叫過來。

　　很快一個中年大夫跑過來跪著：蘄州蘄水縣龐慶拜見大人。

　　張信：你能剖腹產(chǎn)。。

　　龐慶：回大人，給四五個流浪婦人做過，都能活，只是世人男女授受不親，所以我已經(jīng)三四年沒做了。

　　張信：你做，活了有賞，沒活。。。。。無罪吧。

　　說著龐慶喊來2名年輕的穩(wěn)婆還有一名縫合厲害的大夫做助手。。

　　只見龐慶拿出一些小刀，羊腸線。。。

　　張信：煮一些酒精，消毒小刀。。

　　龐慶：大人也懂醫(yī)術(shù)。

　　張信：青霉素就是我做的，你說呢。。。

　　龐慶：原來大人就是那位神秘大醫(yī)啊。那我們一起來。。。

　　于是張信指導消毒，然后找到一個清空的房間，全部清理干凈，灑水清掃好了，然后產(chǎn)婦放在白布鋪好的床上。

　　張信則是讓人準備酒精、開水，精鋼小刀，而一些有內(nèi)臟治療經(jīng)驗的軍醫(yī)也在外等著。

　　一切準備妥當后，龐慶消毒后，又用麻沸散給產(chǎn)婦麻醉，而穩(wěn)婆則是把孩子頭調(diào)整到要開刀的附近

　　之后龐慶以手術(shù)刀剖開左邊腋下劃開皮膚，又劃開子宮，孩子腦袋一下露了出來。。。

　　可孩子頭剛出來里面就傳來穩(wěn)婆大叫聲音。。。

　　外面的眾人還有李氏聽著趕緊問怎么回事。。。

　　沒多久里面伺候的穩(wěn)婆說：孩子太大了，我嚇到了。。

　　又是兩刻鐘后，龐慶聲音傳來：周軍醫(yī)、王大夫快速縫針，止血。

　　同時伴隨著孩子非常響亮的哭聲，里面?zhèn)鱽韽埿潘实男β?。?！?p>　　沒多久就看到穩(wěn)婆艱難抱著孩子出來：公主娘娘，是個男孩只是。。。這孩子太奇怪了。

　　李氏眾人圍過去一看，也紛紛驚呼，這個孩子看著比人家一歲的孩子還要大，看著最起碼十幾斤。

　　李氏趕緊讓人一稱一量：19斤，2尺3寸

　　而且孩子聲音非常洪亮，整個胖胖的。。。

　　李氏：快點奶媽過來。。。

　　一下子來了五個奶媽，但李氏卻選了里面一個才19歲的奶媽，因為她看著這個奶媽個體大，長得好，還年輕。

　　李氏：你叫什么。，有幾個子女，家中做什么的

　　女子：小女子金白氏，家中已有一子兩歲，剛生一女才兩月，夫君在鏢局教拳

　　李氏：不錯，你以后是我。。?；旱哪棠?，你家夫君也別教拳了，來府里做個護衛(wèi)吧。

　　金白氏一聽立馬抱住孩子，不過孩子的重量讓金白氏還是有點吃驚。。。。

　　一個時辰后，龐慶走出來說：夫人沒事了，只是需要多多養(yǎng)身體，補補血。

　　三天后，野利琪瑤能下床了，而她發(fā)生身邊的侍女都是黨項人，而自己的母親和父親竟然也被接了過來。

　　野利琪瑤看到母親只想哭。。。。

　　野利琪瑤母：女人生孩子都要走這么一趟，你現(xiàn)在生了孩子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

　　野利琪瑤：孩子呢。。我想看看孩子。

　　沒多久金白氏抱著孩子進來放在野利琪瑤身邊說：夫人，小少爺剛睡著。

　　野利琪瑤看著孩子：這孩子原來這么大啊，以后應(yīng)該是個大英雄。孩子取名字了嗎。

　　金白氏：老夫人給孩子去了乳名虎兒，大人取名張夏，要讓他不要忘了自己是漢人也是西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