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門當中鼓聲陣陣,外面聚集了一撥又一撥的人,他們都好奇地盯著擊鼓的沈萬。
“沈老板又來擊鼓申冤,這都是第幾次了?”
“就是啊!都三個多月了!他還不放棄嗎?”
“唉,這下他又要吃苦頭咯!”衙門外的人群嘰嘰喳喳地議論著,手指不斷指向沈萬。
知縣高高坐在大堂之上,目光冷漠地看著跪在下方的沈萬,然后用力地拍了一下驚堂木,語氣嚴厲地說道:“沈萬,怎么又是你?這次你還是來替你女兒申冤的!”
“趕緊走!不然本官可就要對你用大刑了!”縣令一臉厭煩地揮揮手。
沈萬連忙拱手作揖,聲音帶著哭腔:“縣令大人,這次小人是來告發(fā)張越草菅人命,害死了我的女兒,請大人為小女做主啊!”
正當知縣準備退堂時,他看了一眼仍跪在堂下的沈萬。
“來人,準備大......”然而,話還沒說完,只見知縣突然一手扶住桌子,另一只手則緊緊捂住頭部,表情十分痛苦。
混在人群之中的白*幻化二號人物*清夜身著男裝,默默地施展著法術,為那位中了邪的知縣清除其體內的控魂之術。
目光掃過混亂不堪的縣衙大堂后,白*幻化二號人物*清夜默默地將法術收回,并低頭看向躺在地上的人,輕聲自語道:“這次他的腦子總該清醒過來了吧!”
隨著意識逐漸恢復清明,知縣大人的怒火也如火山般噴涌而出,只見他怒目圓睜、吼聲如雷:“來人??!快去把張越給本官帶過來!”
回想起張越這段時間以來對自己所做的種種惡行,知縣大人便恨得咬牙切齒,甚至恨不得立刻將這個惡徒抽筋扒骨以泄心頭之憤。
然而此時此刻,那個可能正在受苦受難的某人卻正和沈珂瑤一起天天變著花樣兒地裝鬼嚇唬張越呢。
哦,不對……準確來說,是楊文靜負責扮鬼嚇人,而沈珂瑤則化作鬼魂靜靜地在旁邊看戲,一人一鬼玩兒得那叫一個不亦樂乎。
被帶到堂上的張越還不知道縣令楊杰已經(jīng)回復了神志。不慌不急地站著,隨意的拱了拱手。眼里不屑的看著跪在地上的沈萬,笑著打招呼道:“喲,這不是沈老爺嗎?什么風把你吹到這兒來了?”
氣急敗壞的縣令,重重的拍了一下又一下的驚堂木,怒斥到:“張越還不跪下!”
張越皺著眉頭,看著堂上的縣令。今日這是怎么呢!
忍無可忍的縣令直接命人動手,被打倒跪在地上的張越眼中閃過狠厲“知縣大人這是何意!”
“哼!大膽張越!將你如何草菅人命,如實招來?!笨h令揚杰怒斥著,絲毫不給面子。
張越心中驚駭,不過數(shù)秒恢復了過來:“岳父!不……知縣大人小人從未有殺過人,不知要小人如何招?”
“沈萬之女沈珂瑤消失了三個多月,在消失之前與你聯(lián)系的,并只有你一個。還說不是你!”知縣楊杰指了指張越。
“大人沈萬告我謀害他女兒可有證據(jù)?”張越得意的理了理袖子不耐的看著楊杰。
心中十分的疑惑道:這個老不死的,今天這是怎么了?一點都不受控制!難不成師傅使得法術出現(xiàn)了問題?不可能,他那么厲害,怎么可能?
跪在一旁的沈萬努斥的指著張越咆哮道:“我女兒便是因為你與我恩斷義絕,不惜離家去找你,不是你,還有誰?”
“沈老爺,凡事要講究證據(jù),你說是我那你把證據(jù)拿出來。”張越咬死自己沒有殺害沈珂瑤,挑釁的瞪了瞪沈萬。
沈萬被氣得火冒三丈,沒見過如此無賴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