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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之我是路人甲

第八章 一條魚引發(fā)的慘案

四合院之我是路人甲 我本是一散人 4369 2022-03-16 00:07:20

  “什么情況,回來就一個個的拉噠著個臉,”趙秀英見父子二人一回來,就穆然坐在飯桌前,修起了閉口禪,頓時就有些不滿。

  “媽,為了您好,社會上的事少打聽,”江大軍皺眉回道。

  “哼,我看你是皮癢癢了,跟你老娘耍脾氣了,說吧,到底啥情況,你爸不說就算了,你也敢不說,是不是皮癢癢了?”趙秀英指著江大軍狠狠地說道,手里的巴掌還虛晃了幾下。

  江大軍看了眼老江,見他沒啥反應(yīng),凈在那噗嗤噗嗤抽煙了,于是伸出右手,把手張開,往趙秀英眼前一晃。

  “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唄。”

  “老喪又為那個老賈家,找咱們要錢了?”

  江大軍用力地點了下頭,老喪是江家人暗地里給一大爺易中海起的外號,就跟他們叫三大爺閻老西一樣。

  因為,每次易中海過來,或者被易中海叫過去,準沒好事,不是錢受委屈,就是糧食少了一些。

  所以,老江家背地里罵他喪門星,簡稱老喪,端的是一點也不冤枉他。

  其實,不僅老江家罵他,好多院里的人家也罵,要不然,剛才開會時,易中海也不會特意說,有些人對他們幾個大爺有意見了。

  “那你們就給了,還給了五毛錢?”趙秀英越說越激動,對著江敬堂埋怨道:“我說你們是中邪了,還是咋地,這日子還過不過啦,就老賈家那臭水坑,隨便扔點進去都是浪費,你們還給五毛錢,真是氣死我了?!?p>  “媽,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爸也是被老喪跟閻老西,給逼到墻角了,他們絕對是事先商量好的?!?p>  江大軍忍不住替老江辯護道,都說了讓你別打聽,你偏要打聽,生氣了吧。

  這還沒說老喪逼著他們出一塊錢的事呢,要不然,老趙還不得當(dāng)場炸鍋。

  “別說咱家了,許大茂那鐵公雞,都出了三毛,傻柱那楞貨,也給了三毛?!?p>  “我看你們是集體中了老喪的邪了,”聽到不光自己一家假大方,趙秀英氣也小了很多。

  要是只有老江家家被逼著多出錢,那是自己無能;全院的人,都被逼著多出錢,那只能說明三個大爺牛A。

  趙秀英雖然沒有讀過魯先生的《阿Q正傳》,但,人同此心,總是大差不差的。

  “誰能想到院里的三個大爺會干出殺敵八百,自損一千的事呢,”江大軍嘆了口氣道,本來江敬堂解釋的活,硬生生地落到他身上。

  “哥,那叫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江大紅又開始找茬。

  家里就這么大的地方,幾個人說話,除非故意放低聲音,否則全屋的人都能聽見。

  江大軍第一次覺得江大紅是真的很煩人,還是早點把她嫁出去,讓她婆家難受吧。

  江大軍權(quán)當(dāng)沒聽見江大紅的話,繼續(xù)道:“媽,您是沒在現(xiàn)場啊,老喪發(fā)話,要讓全院的人義捐五塊錢,會場當(dāng)時就炸鍋了,為了平復(fù)大伙怨氣,他帶頭,第一個拿出一塊五,然后二大爺一塊,連閻老西都折騰出了一塊錢,還指名道姓讓我爸說個數(shù),我爸哪能忍得了這個,當(dāng)即掏了五毛錢,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硬是打了三大爺?shù)哪??!?p>  小江倒是沒說,錢是自己出的,因為一說出來,難免又牽扯到一塊錢上了。

  “老喪跟二大爺工資高,家里有錢,能掏出這么些錢來,不奇怪,閻老西就是個窮教書匠,連自家人都算計的人,什么時候也變得這么大方了?”

  別說趙秀英了,江大軍想了一路也沒想明白,估計江敬堂也在想這個問題吧。

  你說你一分錢都能掰成兩半花,自家孩子用他自行車都要交錢的主,會突然圣母心發(fā)作,看著鄰居家不好過,大發(fā)慈悲地給她一塊錢。

  這個世界太瘋狂,老鼠給貓當(dāng)伴娘,這不合理,不對,是不符合老西的人設(shè)啊。

  “那老賈家今晚攏共收了多少錢?我估摸了下,光三個大爺、咱家、大茂、傻柱六家就出了四塊六了,剩下的17家呢?”

  “總共收了六塊五,而且以后沒有17家了,就16家人嘍,”江大軍搖頭晃腦說道。

  “本來就是16家嘛,你還指望聾老太出錢?”趙秀英哂笑道,“干嘛這么看著我,你什么意思?”

  “看來后院李木匠搬家的事,您還不知道啊,我就說不光我一人不知道,我爸還埋汰我。”

  “李木匠搬家了?我整天待院里,怎么沒見著?而且,他們竟然也不事先打個招呼,”趙秀英有些意外。

  你說你那么想知道,就去開會嘛,又沒人不讓你去,你偏不去。

  “現(xiàn)在還沒搬呢,不過也就這兩天的事,老喪開會就說了兩件事,這頭一件就是李大爺搬家的事,李大爺也當(dāng)眾承認了,招呼這不今晚打了嘛,人家搬家,也不用大家伙幫忙,我看,李大爺巴不得跟咱們院里斷的干干凈凈呢,”江大軍跟著解釋跟傳達會議內(nèi)容。

  “老李一家忍了這么些年,也該忍夠了,”趙秀英想了想,嘆了口氣說道。

  “以前李木匠跟他老婆,還有他老娘,三人都是軟脾氣,特別是劉大娘見誰都小心翼翼地,一個寡婦生怕得罪了別人?!?p>  “哎,既然在這院里過得不舒服,也過了這么些年了,怎么現(xiàn)在就突然想搬家了呢?”江大軍倒是沒有老趙那么多愁善感,只是有些奇怪。

  很多人覺著自己過得不舒服,就想搬家,換個地方居住,卻不料物離鄉(xiāng)貴,人離鄉(xiāng)賤,真換了一個新環(huán)境,日子還未必有原來過得舒服。

  “還能是啥事?肯定是他家老大的主意唄,話說當(dāng)過兵的人,就是不一樣,以前,李家老大跟他爸他媽一個性子,現(xiàn)在主意可正了,”趙秀英還在那感慨。

  “不對,是不是你?”江敬堂突然一聲大喝。

  他從昨晚開始,就覺得哪里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但怎么想,也想不起來哪里不對。

  直到剛剛聽著家里老大跟媳婦說話,才發(fā)現(xiàn)這個老大太活脫了,跟以往的悶葫蘆完全不一樣,跟換了個人似的。

  “爸,人嚇人,是會嚇死個人的,您冷不丁地來上一句不著手尾的話,讓我怎么接???”

  江大軍覺得自己有些冤枉,本來聊天聊的好好地,突然被人來了一個當(dāng)頭棒喝,嚇了一大跳。

  就這,江大軍還沒地說理去,因為喝他的是他老子。

  “我說,最近這幾天,你是不是干了什么事,惹著老喪啦?”江敬堂不理江大軍委屈,繼續(xù)盤問道。

  “什么是我惹老喪了,為什么不是大紅惹得?我這幾天可老實了,除了出去釣魚,剩下的時間,都窩在家里頭看書呢,家里人都可以證明,”江大軍覺得受了天大委屈,為自己叫屈道。

  “真沒有,我怎么記得,今天你還給后院的老太太送了條魚呢?”趙秀英笑著插話。

  只是無論江大軍怎么看,他都覺著,趙秀英這笑里,有些不懷好意的意思。

  “媽,咱們沒事說這個做什么,再說,那條魚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在您肚子里了嗎?”

  江大軍拿起圓桌上的茶碗,從茶壺里倒了一杯涼白開,灌下。

  這個茶壺也是可憐,就是個擺設(shè),從來沒有泡過茶,因為家里頭就沒茶葉這東西。

  不知為什么,江大軍覺得老喪今天發(fā)瘋,或許真跟他給聾老太送的那條魚有關(guān),問題是,聾老太連聲謝謝不說,也就罷了,還TM一副我收你東西,是看得起你的神情,氣的小江當(dāng)場就把魚給奪了回來。

  還TM想吃魚?吃你奶奶個腿的魚,吃自個去吧。

  “我就說嘛,老喪今天發(fā)哪門子瘋,原來為這,”江敬堂吐了一口煙圈,看著隨時準備跑路的江大軍,本來熄了的火又上來了。

  “以后做事,一定要想周祥,不要拍著屁股做決定?!?p>  江敬堂深吸一口氣,最終還是忍了下來,孩子都這么大了,有自尊心了,再打也有些不好,誰讓親生的呢。

  “爸,法院給罪犯判刑還得定個罪名,讓犯人死的心明明白白的,你這冷不丁地說了我一頓,我怎么就不明白哪里錯了呢?”

  江大軍冤枉道,只有不打人,論講道理的嘴炮功夫,他是專業(yè)的。

  “你這孩子,瞎說什么,什么罪犯死的,就不能說點好話了?”趙秀英罵道。

  “媽,那是類比,類比懂不懂,就是假設(shè)嗎,又不是真的?!?p>  “假設(shè)也不行,你說你上學(xué)都學(xué)了些什么破東西?”

  “媽,這……,算了,大紅,你幫哥說句話,給咱媽解釋一下什么是類比,”危急關(guān)頭,江大軍朝江大紅喊話。

  誰料江大紅根本沒理他。

  這是幾個意思???

  莫非也是患了聾老太的聾病了,不成?

  “傻兒子,你這哪是往聾老太家里送魚,你是往你一大爺?shù)男目诟C送刀啊,”趙秀英看著還在那摸不著頭腦的江大軍,不由地提點了幾句。

  “難不成,我做好事,還做錯了?”江大軍雖然心里接受了這個結(jié)果,嘴上仍有些不服氣。

  “你做的是不是好事,不是你說是好事就是好事,也要看人家聾老太跟一大爺認不認,對吧?”趙秀英哂笑道。

  合著,江大軍是自作多情了唄。

  “媽,親媽,您那時候怎么不攔住我,明知道……”江大軍有些埋怨道。

  “攔?怎么攔?我就問你拿條魚干什么去,你呢,匆匆匆匆跑遠了,才回了一句--給老太太送魚吃,你是生怕我攔住你不讓你去呀,你老娘在你心里就是這樣子的人嗎?”趙秀英繼續(xù)吐槽。

  江大軍有些汗顏,主要是當(dāng)時他的確是這么想的,也就沒跟趙秀英透信,詢問一下她的意見。

  結(jié)果事情就辦砸了,成坑爹了。

  “算了,我還是給你說說這其中的門道吧,省的你自己瞎捉摸,當(dāng)時你還小,不記事……”

  “先等等吧,”江敬堂揮手打斷了趙秀英的話,朝身后的江大紅招手,“大紅也過來一塊聽聽,一只羊是放,兩只羊也是放,省的跟你哥一樣,好心辦壞事,出力不討好?!?p>  江大軍……。

  ……

  江大軍看《情滿四合院》這部電視劇的時候,心里就有個疑問,聾老太太為什么不找同住后院的劉海忠養(yǎng)老,而找易中海養(yǎng)老。

  而且,別看聾老太與二大爺同在后院住,但兩家人頗有些老死不相往來的架勢。

  江大軍穿越回來,更覺得這事蹊蹺,里面肯定有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畢竟無論從哪一方面看,劉海忠都比易中海合適養(yǎng)老啊。

  論遠近,老劉與聾老太是多年的鄰居,互知根底;相比較易中海是個外來戶,聾老太憑什么就相信他了呢,憑易中海那張滿是正氣的國字臉嗎?

  論住房挨得近,也是老劉與聾老太更近些,二家都住后院呢,照顧老人也更方便,而易中海住中院,怎么也不會比劉海忠方便。

  論后代子孫,也是劉海忠占優(yōu)勢,家里仨兒子呢,易中海家有啥?他自己都指望著傻柱養(yǎng)老呢,聾老太就不怕沒了之后,逢年過節(jié)連個燒紙的人都沒有嗎?

  至于聾老太吐槽劉海忠家的‘父母不慈,兒女不孝’,主觀色彩不要太濃厚。

  以這個時代的標準來看,二大爺不僅算是合格的父親,甚至都可以參評優(yōu)秀父親了。

  二大爺深知有權(quán)不用、過期作廢的道理,剛當(dāng)上工人稽查隊隊長沒幾天,就把二兒子劉光天、三兒子劉光富,都安排進軋鋼廠工作了。

  順便也讓二人擺脫了下鄉(xiāng)當(dāng)知青的命運,有工作,當(dāng)然不用下鄉(xiāng)了。

  對比院里的其他年紀跟他們差不多的青年地遭遇,比如,江大軍、江大紅、江大民、江大國、棒梗、賈鐺、閻解放、閻解曠、閻解娣這些人,將來都要下鄉(xiāng)的,誰也逃脫不了,劉光天劉光福倆兄弟可是幸福滿滿了。

  至于劉海忠打兒子,這年頭誰家大人,還沒打過孩子呀。

  總之,一句話,聾老太折騰個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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