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異瞳人
最后有疑心的那個人也離開了這里,他們兩個倒是松了一口氣,差一點事情就敗露。
既然他們根本就不懷疑里面的人到底是誰,那蕭凌云你就沒有什么好擔心的,他索性直接點亮了蠟燭,能夠清楚的看到這里面的結構,這里面擺放著很多有關于鏢局的重要物品。
不過最多的都是武器,那些武器對于蕭凌云來說沒有什么太大的用處,他要的是通行證。
也就在桌子的最正中央,擺放著一張通行證,上面寫著一個大大的疆字,如果沒有出錯的話,這東西肯定就是能夠通往苗疆中部的通行證。
蕭凌云松了口氣,剛要伸手去拿,就覺得這周圍有一股莫名的氣息,這種氣息雖然很微弱,但是他還是能夠感覺到,也不知道朱小麗有沒有察覺。
他還是決定小心謹慎一些為好,以免惹到不必要的麻煩。
蕭凌云回過頭,剛準備要提醒一下朱小麗,誰知人家朱小麗就感受到了,她一臉的驚奇,“這旁邊好像有人?!?p> 朱曉麗的謹慎也讓蕭凌云有理由去不動那個東西,氣息越來越靠近,朱你竟然感覺有一絲危險。
“別動這通行證,肯定是有什么秘密在這里面的?!?p> 朱小麗話剛說完,就聽到角落里一個女子在哭泣,他們兩人緩緩走過去,還沒靠近就聽那女子說:“不要靠近我,我會給你們帶來不幸?!?p> 兩人有些不理解這話是什么意思,蕭凌云疑惑的問:“你是誰?為何會在這里哭泣?!?p> 卻沒有得到對方的回應,蕭凌云滿腦子的困惑,能夠在這種地方隱藏下來的,肯定不是什么普通人物。
蕭凌云用蠟燭照亮著周圍,發(fā)現這里竟然一個人都沒有,那剛剛和自己說話的又是誰,事情開始變得細思極恐起來。
朱小麗也覺得有些害怕,這種故弄玄虛的事兒,最讓人的心里沒底兒,不知道下一秒會發(fā)生些什么,也不知道一會兒會不會受傷。
“是不是這里有什么暗道之類的,打開之后就能找到那個女子?”
朱小麗這樣一說,倒真的提醒到了蕭凌云,像這種地方,有一個暗道實在是正常,說不上什么奇怪。
蕭凌云東張西望,想要看一看哪里有什么機關,兩個人分頭行動,這樣速度更快,更能夠精確的找到暗道的開關。
他看到桌上放著一根毛筆,那毛筆規(guī)規(guī)矩矩的就躺在那,有些刻意為之,平日里,這些毛筆絕對不會讓筆毛粘在桌子上。
毛筆的擺法似乎有些太過于奇特,其他幾根毛筆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擺著,可唯獨這一根,看似挺規(guī)矩,實則卻暗藏玄機,他伸手去拿,整個房間都顫動了一下。
蕭凌云向后退了好幾步,看著桌子竟然有所動彈,房間也跟著發(fā)生巨大的響聲,是真的擔心驚醒到外面的人。
可就算是再小心,聲音還是會被他們聽到。
外面有人敲門,“什么人在里面?”
他們兩個誰都不說話,外面的人就繼續(xù)問:“不說話的話我現在就進去了。”
蕭凌云輕咳一聲:“進來做什么,難道不知道這是禁區(qū)嗎?”
這話剛說完,外面的人就愣了一下,隨后開口問:“是主事嗎?”
朱小麗覺得蕭凌云這招可真牛,竟然學著白天人家主事說話的方式,關鍵是對方還信了。
蕭凌云故意壓低了嗓音,“是我,你還要進來嗎?”
外面立刻沒有了聲音,那人猶豫了很久,這才緩緩道來。
“那你告訴我,你是哪個小組的主事?”
蕭凌云繼續(xù)一本正經的回答,“今晚哪個小組值班你都不知道了是嗎?”
對方立刻聚集了人,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多,蕭凌云覺得有些奇怪。
朱小麗擔心的向后挪了挪,看著這一道門,想要先打開。
外面人再次開口,“我就是今晚的主事,你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里面的人愣住了,是真的沒有想到這樣故弄玄虛居然遇到了本人,這不就當場被抓包了嗎?
蕭凌云眼疾手快的拿起了通行證,轉身就往那道門里面走,兩人在進去之后,還將剛剛移開的書架關好。
外面已經有人開始猛的敲門,眼看著就要破門而出,蕭凌云手里的蠟燭照亮了里面的空間,隨后他整個人都呆滯在了原地。
這里面完全就像是一個牢獄,一個年輕的女子被束縛在那里,雙手雙腳都被鐵鏈牽引著,渾身的傷口,雙目還擋上了一道紅菱。
女人在聽到外面有人闖進來,她聲音很小,“你們是什么人?”
朱小麗直接反問,“你又是何人?為何會被關在這種地方?!?p> 女子沒有回答,他們也沒有說話。
蕭凌云徑直走上前去,將她臉上的紅綾扯下來,看著這女人花容月貌的顏值,不禁皺了皺眉頭。
像這樣絕世的女子,恐怕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否則也不可能會被關押在這種地方。
女子緩緩睜開眼,只見,她一只眼睛是紅色,而另一只眼睛是藍色,紅藍相間,蕭凌云頓了頓。
說話的嗓音都不由自主的抬高,“你是異瞳人?”
女人笑了一聲,唇角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那一瞥一笑都詮釋著什么叫做勾心動魄。
“我是異瞳人沒錯。”
如果蕭凌云沒有記錯的話,這整個大路上只有一個異瞳人,那就是苗疆王妃所產下的三女兒,這三女兒生下來就是這樣,被他們視為不吉利。
本來以為苗疆王會想辦法解決掉,可這終究是自己的女兒,就不知道送到了何處,至今都沒有消息。
蕭凌云是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夠在這里看到,簡直是奇怪的很。
“你是苗疆王的三女兒?”
在聽到這句話后,女子渾身都在顫抖,就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不太正常,此起彼伏,尖銳刺耳。
“我要殺了他,他根本就不配做一個父親,是他親手把我送到了這里,從六歲起,我就在這里過著這種暗無天日的日子,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