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君,二十五歲,一個普普通通的打工人,每天干著一成不變的工作,沒有什么特殊身份,沒有什么不良習(xí)慣,所以生活很平淡,但對于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來說這沒什么不好。
天剛微明,卜君從床上爬了起來,他要去菜市場買今天的食材,早上的菜市場買的食材新鮮,卜君的生活并不富裕,所以他總是能省就省。
卜君打了個哈切,帶著購物袋從樓上走下去,他一路睡眼惺忪的走到了自己的小電驢旁邊,看著旁邊正在鍛煉的李大爺打了個招呼:“李大爺早啊”
旁邊正舉著小汽車的李大爺也打了個招呼;“小君啊,今天也自己去買菜啊,不是我啰嗦你也應(yīng)該找個女朋友了,你已經(jīng)二十好幾了,總不能一直單身下去吧,最近你王奶奶家的孫女要回來了,她也已經(jīng)通過兩場牌局了,也有幾張卡了,你們還是挺般配的,不考慮一下嗎”?
“是是是,大爺你說的對,我會考慮的”卜君敷衍的點了點頭騎上他的小電驢就出發(fā)了,但是突然他感覺有些不對,猛的一扭頭,“咔”卜君的脖子差點扭了百八十度,但是小電驢可不管上頭的人是什么情況,“咻”的一下就躥了出去,“臥槽”卜君大罵了一聲整個人就以一種正常人不可能的姿勢飛了出去。
就在卜君覺得自己要完的時候,只見一個身影沖了出來,只見一個渾身赤條條的壯漢帶著一種奇怪的微笑將他接住,就在卜君一臉懵逼的時候,只見那個大漢身上開始滲出一種和油類似的液體,一瞬間卜君好想回到了十年前的小破站,一股哲學(xué)的氣息開始蔓延。
“臥槽”,卜君一個翻身從壯漢身上翻了下來,結(jié)果因為脖子的緣故“啪”的一聲摔在了地上,脖子又“咔”了一聲,一個身影走到了卜君的旁邊。
“小君啊,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啊”?李大爺走到卜君的旁邊,一招手那個哲學(xué)大漢化為一張卡牌到了李大爺?shù)氖掷?,卜君看著那個哲學(xué)大漢變成一張小小的卡牌整個人都陷入了茫然,“這是怎么回事”?
李大爺看著地上的卜君,一把將他提了起來,“小君你怎么回事?。框T車怎么不看路啊?”卜君看了看李大爺剛想說些什么,李大爺將一只手放到他的頭頂,只聽“咔”的一聲,卜君的頭就恢復(fù)了原狀。
“啊”卜君發(fā)出了一聲痛呼,李大爺在旁邊搖了搖頭“小君,你的身體還是該練練啊,就扭一下脖子就痛成這樣,那以后去了卡界那還得了?!?p> “大爺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被扭頭的又不是你,你當然不痛了”。卜君按了按脖子,看向李大爺,倒吸了一口涼氣又問道:“對了大爺,你剛才說的卡界是什么地方,我為啥要去那?還有剛才那個大漢怎么變成卡牌的?大爺你是不是有超能力?......”
卜君還在旁邊巴巴的說,卻沒看到旁邊的大爺看他的眼神越來越怪異。卜君還在說過不停李大爺一巴掌拍在了卜君的肩膀上,卜君立馬停了下來詫異的看著大爺,李大爺也看著他,兩人之間氣氛開始變得怪異,李大爺突然嘆了口氣,話也不說的將卜君提了起來,一把將卜君丟進了他的汽車里,然后自己駕駛汽車向前開去。
兩個小時候,卜君看著自己手上的那張寫著輕度腦震蕩叫失憶還有腎虛的醫(yī)院診斷書整個人陷入了沉思,前面兩個就算了,為什么還有腎虛啊?旁邊李大爺看了看診斷書憐憫的拍了拍卜君的后背。
卜君整個人都不好了,大爺你過分了??吹讲肪顷幊恋拿嫔?,大爺一臉嚴肅的安慰卜君說:“小君啊沒什么大事,就是腎虛了而已,年輕人嘛要節(jié)制啊?!?p> 卜君不想理他,自顧自的拿手機看著歷史,看了一會后抬起頭看了看旁邊的大爺,大爺正在跟過道上的另一個大爺聊天打屁,兩人說著自己年輕時是多么的牛皮,在卡界怎么怎么叱咤風(fēng)云,卜君叫了李大爺一聲,李大爺回過頭看到卜君笑著說道:“好啦?剛才你在里面檢查的時候我已經(jīng)幫你請假了,這幾天就好好在家休息吧?!?p> 卜君點了點頭到現(xiàn)在他還是一頭霧水,剛剛的歷史更是讓他云里霧里的,如果不是他瘋了就是這個世界出了問題他得緩一緩,他坐上李大爺?shù)能?,向著自己來時的方向駛?cè)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