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從那投毒者的口中,得知了飛鷹密探的所有秘密,但是這個秘密來的太過令人震驚
兩千飛鷹密探,早就秘密潛伏在鼎山周圍,隨時準備攻上鼎山!
投毒的事情,雖然已經(jīng)被段少君察覺,所有的新門徒也被嚴密的監(jiān)控在了觀山殿之內(nèi),但是,段少君心里卻一點都踏實不起來。
因為,他懷疑這名投毒者被抓,肯定引起了其它奸細的警惕。
現(xiàn)在就擔(dān)心那剩余的三十九名奸細,在被監(jiān)送往觀山殿之前,秘密的將信鴿放了出去,到時候,一旦潛伏在山下的兩千飛鷹密探,得知他們投毒成功之后,肯定會在兩天后的深夜,攻打鼎山。
根據(jù)段少君的分析,潛伏山下的飛鷹密探,收到山上奸細傳出去信鴿的可能性非常大。
只要有一絲一毫的可能性,段少君就不能馬虎,他必須得趁早部署才行。
此刻,段少君算了算時間,過了今天晚上,到了明天晚上的深夜時分,就已經(jīng)距離這些奸細投毒的時間,有足足兩天了。
按照這幫朝廷密探之間的約定,在各個水井內(nèi)投下“臥虎散”兩天之后,就是毒性發(fā)作的最為厲害的時間,這時候,正是攻打鼎山劍派的最佳時間。
想到這里,段少君清楚的知道,自己只有一天一夜的準備時間了。
在這短短的一天時間里面,他只能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去應(yīng)付此次危機了。
今天,距離上此完成任務(wù)的時間,差不多已經(jīng)快半個月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系統(tǒng)遲遲都未將六級軍火庫的激活任務(wù)派發(fā)出來,這讓段少君心中很焦急。
他要是不接受六級任務(wù),那么任務(wù)輔助道具,他就沒辦法獲得。
上次五級任務(wù)的時候,輔助道具就是一瓶下級能量藥劑,那么這次六級任務(wù),估計也有很大的可能性是一瓶藥劑。
要不是為了等新任務(wù)提供的輔助道具,段少君哪里還能忍到現(xiàn)在,說不定他早就將那一次進入五級軍火庫的權(quán)限給用了。
這一次,飛鷹密探攜帶兩千精銳前來攻打鼎山,估計這些人,個個的罡氣實力應(yīng)該都不會很弱,除了輕機槍和AK47之外,段少君懷疑那些沖鋒槍和手槍,根本就對敵人產(chǎn)生不了太大的威脅。
再說了,他如今剩下的AK47和輕機槍,加起來才十幾把,彈藥也才幾千發(fā),就這么點武器彈藥,要想擊敗兩千飛鷹密探,簡直是在做夢。
所以,段少君要想帶領(lǐng)鼎山躲過此劫,就必須動用威力更大的軍火武器,比如,五級軍火庫內(nèi)的重機槍!
現(xiàn)在,段少君已經(jīng)決定了,等下將鼎鼎山劍派內(nèi)的所有管事的核心弟子,全部都召集起來開個會議,一起商討怎么應(yīng)付這次鼎山危機,完事了之后,他就立刻進入無限軍火庫,將存儲了半個月的五級權(quán)限給用了,到時候自己盡可能的多搬運一些重機槍和彈藥出來。
否則,要是沒有這些東西,明天晚上面對飛鷹密探兩千精銳人馬的攻打,他毫無勝算。
想到這里,段少君便守護在身邊的幾名弟子吩咐道:“你們馬上下去,通知四閣一堂內(nèi)的所有執(zhí)行弟子,命令他們在一刻鐘之內(nèi),趕往天劍閣,我有要事與他們商議。”
幾名護衛(wèi)弟子聽到命令之后,紛紛恭敬的點頭道:“遵命,掌門!”
說完,這幾人便迅速無比的分散了開來,神色匆忙的奔往各個劍閣區(qū)域所在地而去。
這時候,段少君便背負著雙手,在兩名天劍閣精銳弟子的陪同之下,前往天劍閣。
…………
劍舞堂,是天劍閣傳課授武的專用場所,里面的空間面積很大,足以容納數(shù)百人在此聚集議會。
尋常的時候,冷秋月等一干天劍閣的功力高深的前輩,便在這里給所有天劍閣的弟子,傳授鼎山劍法以及煉罡之術(shù)。
如今,因為是晚上,所以劍舞堂內(nèi)空蕩蕩的,沒有一個門人弟子。
此刻,段少君面色陰沉的站在劍舞堂內(nèi)的一處高臺之上,靜靜的等待著眾人的到來。
片刻之后,守衛(wèi)在大門之外的一名黃袍弟子,恭聲傳報道:“稟告掌門,羅師兄以及四閣一堂的諸位執(zhí)事,全部到了?!?p> 聽聞此言,段少君淡淡的道:“讓他們進來?!?p> “遵命,掌門!”
很快的,大門外面便響起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邁進了寬闊的劍舞堂之內(nèi)。
段少君抬眼望去,發(fā)現(xiàn)領(lǐng)頭的正是羅士通。
在羅士通帶領(lǐng)之下,數(shù)十名鼎山四閣一堂內(nèi)的核心執(zhí)事弟子,潮水般的涌入了劍舞堂之內(nèi)。
眾人見到屹立在高臺上的段少君之后,紛紛神情恭敬的施禮道:“拜見掌門……”
“免禮!”
段少君擺了擺手,一臉平靜的看著眾人道:“諸位同門,可知我為何這么晚了,還急著召集大家前來劍舞堂?”
羅士通等人紛紛拱手道:“不知掌門有何吩咐,敬請明示?!?p> 段少君深深的嘆了口氣,緩緩的在所有人的臉上掃視了一圈,語氣凝重的道:“對于昨晚,飛鷹密探派奸細混上鼎山投毒的事情,大家想必也都已經(jīng)知曉了吧。”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已經(jīng)得知此事。
這時候,段少君的目光逐漸凌厲了起來,“剛剛我從那名投毒的奸細口中得知,掌控連山君內(nèi)所有飛鷹密探的首領(lǐng)韓千衛(wèi),他已經(jīng)在秘密布局鏟除我們鼎山劍派,此次投毒,才只是開始,根據(jù)他們的計劃,明晚深夜,那韓千衛(wèi)便會親自帶領(lǐng)兩千飛鷹密探,前來攻打鼎山,對于此事,大家可有什么對策?”
此言一出,滿堂震驚。
數(shù)十名門派內(nèi)的核心執(zhí)事弟子,紛紛色變驚呼,朝廷居然秘密派出兩千飛鷹密探來攻打鼎山,這件事情就像一個炸雷一樣,在所有人的心底炸開,引得眾人都憤怒不已。
一時間,劍舞堂之內(nèi),猶如炸開了鍋一般的沸騰了起來。
“朝廷派出兩千飛鷹密探來攻打鼎山,分明是想滅我鼎山,這該如何是好?”
“我們鼎山劍派到底做了什么,朝廷居然派出飛鷹密探剿滅我們?!?p> “哼!這昏庸的朝廷,果真殘暴無道,面對江北那群蠻橫的韃子,他們只知道卑躬屈膝,無恥議和,但對付起我們這些百姓來,確實如此的殘暴險惡,真是人神共憤……”
“噓!向師兄慎言吶,此等大逆不道的話,一旦傳將出去,那可是要殺頭的呀!”
“哼,殺頭?像我們鼎山劍派,向來安分守己,是武林中有名的名門正派,結(jié)果呢?朝廷還不是派出兩千飛鷹密探來剿殺我們……”
見到大家一個個都義憤填膺,相互之間議論爭吵個不停,頓時,段少君臉色一沉,“肅靜!”
在段少君的冷喝之下,場面立刻安靜了下來。
這時候,段少君冷冷的看了眾人一眼,訓(xùn)斥道:“一個個驚慌失措,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tǒng)!今天讓你們來是商討對策的,不是讓你們在這里爭吵的,要吵回去吵,別丟我鼎山劍派的臉面。”
聽聞此言,眾人紛紛慚愧的低下了頭,拱手請罪不已。
接下來,大家便按照掌門的吩咐,七嘴八舌的開始出謀劃策了起來,都在為了朝廷密探攻打鼎山的事情想對策。
這些人之中,有的人提議投降,有的人逃跑,更有的人提議躲藏起來,但敢提議反抗與朝廷密探?jīng)Q戰(zhàn)的到?jīng)]有幾個。
這讓段少君心中很是失望,心道這個時代的人,對朝廷官府的畏懼,還真不是一朝一夕養(yǎng)成的,如今兩千飛鷹密探都已經(jīng)做好了攻山的準備,擺明了不會放過一個鼎山門人,可這些家伙仍舊想著投降和逃跑。
如今整個南方都是宋朝的國土,朝廷鷹犬耳目遍布天下,就算逃出鼎山,他們又能夠逃得了多久?遲早還不是落在那些奸險毒辣的朝廷鷹犬手中。
此時,一直沒有吭聲的羅士通,忽然站出來大聲道:“掌門,弟子覺得,此次朝廷派出兩千飛鷹密探,潛伏在鼎山四周,早就定了剿滅鼎山之意,要知道,傾巢之下,焉有完卵,所以,弟子認為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奮起反抗,唯有如此,我們鼎山才會有一線生機?!?p> 羅士通此言一出,眾人紛紛身軀一震,大家怎么都沒想到,平日里看似膽小平和的羅士通,居然會如此語出驚人。
不過,對于他剛剛所說的那些話,大家都不由得低頭仔細思考,覺得他所說的也不無道理。
對于剛剛羅士通的表現(xiàn),段少君十分滿意,聰明人的想法,就是不一樣。
想到這里,段少君冷冷一笑,目光凌厲的望著堂下道:“不錯,剛剛士通所說,句句直擊要害!朝廷命兩千飛鷹密探前來,滅我鼎山之下,昭然若揭!此次,我們別無選擇,唯一誓死抵抗,既然朝廷不仁,就休要怪我等不義?!?p> 說到這里,段少君語氣一頓,眼中寒光一閃,冷冷笑道:“既然我們別無選擇,那么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奮力反擊,說不定還能擊退朝廷密探,從而獲得一線生機!”
眾人聽聞此言,皆是低頭不語,神情顯得極為復(fù)雜,畢竟這次一旦和飛鷹密探交戰(zhàn)反抗,就意味著謀逆造反,就意味著和朝廷對立,從此再也沒有退路。
段少君見大家都沉默不語,心知已經(jīng)說服了眾人,當(dāng)下他猛地從高臺上下跳下,步伐堅定的走到眾人的跟前,拳頭一揮,道:“既然大家都沒有異議,那么我就在此決定,明天深夜,我們鼎山上下,所有門徒弟子,便在這鼎山之巔,與朝廷來犯的兩千飛鷹密探,決一死戰(zhà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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