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秦涵,秦涵的秦,秦涵的涵。
今天,老媽又跑過來嘮叨了,話題自然也還是那么幾個話題,無非是問我什么時候帶個女朋友回家,又或者是什么時候繼承老爹的公司。
之前她是沒跑這么勤快的,但自從那丫頭訂婚的消息發(fā)過來之后,這頻率就變得有些不正常了。
丫頭會真的和那小子在一起,這是我完全沒料想到的。
曾經(jīng),我一度以為,那丫頭會就這樣一輩子繞著我身邊轉(zhuǎn)的,但顯然,我有些太天真了。
猶自清晰的記得,第一次見到那丫頭時候的景象。
一條粉綠色的連衣裙,白色的小皮鞋,然后一個可愛的洋蔥辮,肉嘟嘟的樣子是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當(dāng)然,如果她的脾氣沒有那么壞就更好了。
細(xì)細(xì)回想起來,一切的變故都出在我去洛國的時候。
不止一次的我問自己,如果那天我沒有跟老爹他們?nèi)ヂ鍑?,或者沒有因為逃避夏漠的騷擾而把手機(jī)關(guān)機(jī)的話,是不是一切就會不一樣?
夏漠曾對我說過,說我的自負(fù)會讓我輸?shù)靡桓啥簟D菚r,我只是不屑地哼了聲,現(xiàn)在再想來,他卻宛若棱鏡一般竟是將我看的如此徹底。
是了,若我不是那么自負(fù),我不會篤定的以為丫頭會一直乖乖的站在原地等我回去;若我不是那么自負(fù),我不會在發(fā)現(xiàn)丫頭可能對那法師有好感之后,還任由那小子的百般討好;若我不是那么自負(fù)……
只可惜,老天沒有給我任何反悔的機(jī)會。
丫頭訂婚那天,我穿著黑西裝白襯衫,以自認(rèn)為最帥氣的模樣參加了她的訂婚宴。
“嗨。”那丫頭穿著一襲潔白的小婚紗,笑盈盈地向著我走來。
而她的身邊,牽著她的手的,是那個真正要陪她過一輩子的男人。
“恭喜。”我笑得無比燦爛。
是了,她身邊的那個人已經(jīng)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