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還得多虧了咱們的紫菱丫頭呢!”李媽見大小姐正好奇,于是上前繼續(xù)說道,仿佛是在故作神秘引起大小姐的好奇似的。
“李媽——”紫菱被李媽說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盡管大小姐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她卻是當(dāng)事人,自然知道李媽所指的到底是什么,因此那份尷尬由心而生,讓她的臉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窘迫。
她這樣叫住李媽,自然是為了能夠阻止李媽繼續(xù)說下去,因為再繼續(xù)下去她真的會想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的,要知道自己和那兩個男人之間的事情本來算是隱秘的,就算是大小姐心知肚明,但至也只是猜測而已,如今李媽將一切都說了出來,也就是將她所有的秘密都抖露出來,別說是大小姐能得到肯定的答案了,就連整個院子里的丫鬟都會知道整個事情的。
雖然整個事情表面上看起來并沒有什么,但要是被那些別有用心的人利用的話,就會成為攻擊她的最好理由,甚至有可能說成她是為了攀附葛家的財勢而進(jìn)院子的,從另一個角度講就是對葛家有所企圖的,甚至是覬覦葛家的整個產(chǎn)業(yè),這是葛老爺所不能容忍的,一但事情爆發(fā)的話,紫菱肯定難逃被趕出整個家門的命運(yùn),因此紫菱在尷尬之余更多的卻是擔(dān)憂,所有她才想極力阻止李媽繼續(xù)說下去。
李媽似乎并沒有察覺到紫菱的擔(dān)憂,只是認(rèn)為她的表現(xiàn)僅僅是個小女人的羞澀,更何況李媽現(xiàn)在是主張她和二少爺好的,畢竟這樣的結(jié)果在李媽看來是紫菱最好的歸宿,畢竟她不愿意看到紫菱永遠(yuǎn)處于被人欺負(fù)的階段,而要擺脫這個局面,就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讓紫菱順利的擺脫下人的身份而成為這個院子的主人,所有她才會覺得二少爺對紫菱的好會是紫菱最好的一個機(jī)會。
“李媽,你別管她,繼續(xù)說下去!”大小姐聽到紫菱那阻止的聲音立刻說道,身為這個院子的主人,她自然不希望有人將事情隱瞞著她,尤其是她特別想知道的事情,因此她根本就不去顧慮紫菱的想法,命令般的讓李媽接著說。
“事情是這樣的........”李媽正要將一切都說出來,雖然她已經(jīng)聽出了紫菱想阻止自己說下去的意思,但是大小姐到底是這個院子的主人,不管自己和紫菱的關(guān)系好到了什么地步,哪怕就是生死之交,她也必須得繼續(xù)說下去了,因為這是一個身為仆人的最基本的準(zhǔn)則,要連這一點都做不到的話,那么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在南院立足了,因此她只能是無可奈何的看了紫菱一眼就繼續(xù)接著說下去了,只是她沒有想到就在子自己想將一切都給說出來的時間,房間的門卻被人重重的撞了開來,小香慌里慌張的從外面跑到大小姐的面前,氣喘吁吁的說道,“大......大......大小姐,二夫人和三夫人朝這里來了!”
小香的神色慌張,大概是被這個緊急情況弄得不知所措了吧,所以才會急匆匆的跑到大小姐跟前請大小姐拿主意的。在這個院子里誰都很清楚中院那兩個主子對南院的虎視眈眈,所以小香一見到那兩個女人朝著南院而來就自然感覺到事情不妙了,因此她才不顧一切的跑到大小姐的身邊,將情況和大小姐說,希望大小姐能盡快做出決定,想好到底該怎么去應(yīng)付那兩個女人,畢竟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大小姐聽后沒有再去管李媽將要說的到底是什么事情了,只是不自主的站來起來,吃驚的看著門外,大概是一件感覺到了什么:“來得好快!”
她對于那兩個女人將要到來的事情一點也不感覺到突然,因為這早就是她預(yù)料中的事情,只是她沒有想到她們會來得這樣快,而且還是在整個南院沒有任何準(zhǔn)備的情況下,所以還是有點吃驚。
“大小姐別慌,兵來將擋,水來土囤!”整個院子里的人就只有李媽保持著平靜,因為她知道越是在整個時間就越不嫩個亂,否則大局就真的沒有辦法控制了,甚至?xí)毁M(fèi)吹飛之力就將一切拱手讓給那兩個狠毒的女人了,因此她一邊極力的安慰著主子一邊思索著那兩個女人來這里的目的。
“是啊,李媽說的沒有錯。咱不能現(xiàn)在就亂了陣腳??!”紫菱聽到李媽的話后立刻就明白了李媽的意思,她也很清楚現(xiàn)在的局面到底是怎么樣,所以不能有任何一點點的疏忽,否則就有可能一子輸就全盤輸了。
大小姐還沒有緩過神來,外面的腳步聲已經(jīng)來到了門口,于是她有點慌亂的看著兩個進(jìn)來的女人,半響沒有說出話來。
“老奴見過兩位夫人!”李媽反應(yīng)迅速,見大小姐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于是故意大聲叫了起來,并對兩位夫人行禮。
她這樣大聲的說話自然是要提醒自己的主子從驚恐中醒轉(zhuǎn)過來,面對將要發(fā)生的一切,因為大小姐是關(guān)系到在整個南院生存的人物,要是稍微處理不好眼前的事,就一定會被眼前這兩個女人拿捏住把柄,到時南院就只能是任人宰割了。
經(jīng)過李媽的提醒,大小姐緩過神來,立刻給兩個姨娘見禮,雖然她的反應(yīng)是慢了一點,但到底是沒有耽誤事情,及時的將自己該做的做足了,這就很令大家感到安慰了。
“二姐,你看看這里,烏煙瘴氣的,像什么樣子?”三夫人盧錦秋伸出右手的食指,捂住自己的鼻孔,打量了下四周圍,表情難以形容的對身邊的楊素梅說道,似乎覺得這里的一切都不是那樣的順眼。
“當(dāng)然了,你看看這里,主不主仆不仆的,哪里還有一點規(guī)矩家可言?難怪你會覺得這里烏煙瘴氣的了!”楊素梅聽了盧錦秋的話,也裝模作樣的看了看眼前的這個空間,然后話里有話的說道。
這個房間里的一切都不會是她所順眼的,當(dāng)然看起來就會有點不適了,尤其是在她環(huán)顧周圍的時間,她發(fā)現(xiàn)了一個這輩子都不想見到的人,因此心里就愈加狠得癢癢了,所以她說的那些話都是帶著刺的,仿佛就是在為她自己討要個公道和說法一般,根本就不去理會什么該做,什么又不該去做。
“兩位夫人說得很對,大小姐為人隨和,容易親近,自然就不會懂得如何去墨守陳規(guī)的管理我們這些下人了,但是兩位夫人就不同了,在院子里管理有方,凡事都是一招禮法教義來做,自然就能調(diào)教出一批乖巧聽話的奴才出來了!”李媽聽到兩個夫人的對話,自然明白?所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于是她就回應(yīng)著她們的話接著說到,表面上聽起來是在說些恭維她們的話,但是實際上卻不是這樣,她在那句話里面說大小姐的時間只是說自己和紫菱的丫鬟是下人,而故意在說兩位夫人的時間卻將她們手底下的那些人稱之為奴才,背后的意思是在說大小姐是以德服人,所以受到大家的尊重,而那兩個女人卻抱著那兇惡禮法來控制別人,大家對她們只有畏懼感,卻沒有半點的尊重,所以她們調(diào)教出來的人,只能是奴才了。
正所謂什么樣的人才會調(diào)教出什么樣的人,這句話的意思是在罵這兩個夫人是奴才,因為只有奴才調(diào)教出來的人才會是奴才的。
這一席話在這兩個人的面前自然是隱藏不了什么的,一聽就知道她的意思,但是因為她說的話從頭到尾在表面上看都是在恭維她們,因此她們根本就找不到任何辦法去反擊她,只能是暫時先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我說李媽,你可夠有能耐的,在老爺面前挨了頓板子,這樣快就能回來做事情了!”二夫人狠狠的瞪著李媽,原先李媽可是她的人,因為上次陷害紫菱失敗,她為了自保而將李媽給出賣了,把所有的罪過都推到了李媽的身上,而她自己卻逍遙法外了,如今她再見到李媽,卻發(fā)現(xiàn)李媽出現(xiàn)在了南院里,心里著實不好受。
其實李媽背叛她她并不會覺得有什么的,畢竟在當(dāng)初將一切罪過推在李媽身上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了有這樣的結(jié)果的,可是她卻沒有想到李媽竟然會投向自己的對手,和曾經(jīng)受過李媽欺負(fù)的紫菱與小菊一切共事,而且還從一個洗衣房的管事媽媽晉升到了南院的管事媽媽,連升了幾級,可謂是一步登天了,因此她的嫉妒和怨憤都化作了那從眼睛流露出來的眼神,狠狠的瞪著李媽。
“這還得感謝二夫人您的栽培,要不是有您的話,老奴絕對不會有今天的!”李媽似乎是在故意氣她,非要讓她知道眾叛親離到底是個什么滋味不可,否則絕對會覺得自己對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