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生死臺上,劍意顯威,一劍秒殺!
蘇牧被宗光譽(yù)傳送離開,雖然沒有直接被傳送到森羅峰,但也距離不遠(yuǎn),省卻了他大半天趕路的時間,這讓蘇牧不得不感嘆,高品修行者實(shí)力的強(qiáng)大。
回到自己洞府的門口,蘇牧卻意外發(fā)現(xiàn),白原竟然等在那里,臉上寫滿了心事。
看到蘇牧回來,白原眼前一亮,迎上來說道:“聽說李師叔因?yàn)橘I酒之事,要與你上生死臺?”
李政本來確實(shí)是讓白原幫他去買酒,白原偷懶,才把這個差事甩給了蘇牧,如今事情鬧大,這讓白原內(nèi)心愧疚,覺得是因?yàn)樽约?,蘇牧才會惹上這樣的殺身之禍。
白原可不知道,蘇牧之所以惹上這樣的麻煩,也正是因?yàn)樗麚寠Z了自己的機(jī)緣,因果糾纏所致。
此事只有蘇牧、李政以及湯正知曉,蘇牧自己沒有對外說,湯正也沒有那么無聊,看來,是李政自己向外散播了消息。
他這個好面子的人,可不會對外主動提起自己被蘇牧這個散堂弟子一拳打斷了雙臂,所以白原也并不知道蘇牧實(shí)力已經(jīng)暴漲。
蘇牧看著白原擔(dān)憂的神情,心中也有些感動,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好兄弟,放心吧,生死臺之上,我必殺他!”
……
接下來的幾天,蘇牧除了抓緊時間修煉,鞏固自己暴漲的修為之外,就是時不時地取出劍意近,感受里面蘊(yùn)含的劍意。
但也許是蘇牧實(shí)力太過低微的原因,無論他怎么催動,劍意近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讓他心中無奈,看來只能等待自己實(shí)力突破之后,再探查御使劍意近的方法。
時間一晃而過,很快就來到了兩人約定生死臺上決生死的日期。
生死臺全都設(shè)立在了凌霄宗的主峰之上,雖然決斗的兩個主角——蘇牧與李政兩人,都只是煉精境的修為,讓大人物們提不起興趣,但還是吸引了許多散堂弟子前來觀戰(zhàn)。
其中,白原也站在臺下,與身邊相熟的其他弟子交談。
“你們說,這次生死斗會是誰贏?”
“切,這還有懸念?當(dāng)然是李師叔了!蘇牧那點(diǎn)深淺,難道你還不知?”
“可是既然明知不敵,為什么蘇牧還要答應(yīng)李師叔生死斗的邀約?”
“似乎是李師叔逼迫了蘇牧,如若不答應(yīng)生死斗的話,那便只能自廢修為,打斷雙腿,那與直接殺死有什么分別?”
“哎,我們這些散堂弟子,在這些前輩眼中,簡直比螻蟻還不如!”
說著,眾人的情緒都低落了下去,因?yàn)樘K牧的遭遇,以后很有可能在他們自己身上重演。
在這個修真的世界,實(shí)力低微,便是原罪!
咚咚……
隨著鐘聲被敲響,湯正走到了高臺之上,高聲呼道:
“時辰已到,上生死臺!”
觀戰(zhàn)的人群瞬間驚了下來,人群之中,李政走了出來,意氣風(fēng)發(fā),睥睨四方,手中還提著一柄閃閃發(fā)光的寶劍,一看便知并非凡品。
他縱身一躍,跳上了生死臺,動作靈活,孔武有力,顯然雙臂的傷勢已經(jīng)痊愈,也不知他求助了哪一位精通醫(yī)術(shù)的修著。
與此同時,在生死臺的另外一端,蘇牧沿著臺階緩步走了上來,手中緊緊握著劍意近滿是銹跡的劍柄。
看到蘇牧走上臺來,李政一對三角眼中充滿了陰冷的嫉恨,陰陽怪氣地說道:
“你竟然沒有逃走,是我小看了你的勇氣。作為師叔,我現(xiàn)在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在臺上自廢修為,打斷雙腿,給我磕三個響頭,我便饒你一命,如何?”
蘇牧冷冷一笑,說道:“聒噪!”
隨后,他看向了主持這次生死斗的湯正,說道:“湯師叔,可以開始了嗎?”
湯正點(diǎn)了點(diǎn)頭,手中打出了幾個法訣,一道透明的光幕便驀然出現(xiàn),籠罩住了整個生死臺。
生死臺上決生死,除非有一方死亡,否則光幕不會撤銷!
看著在頭頂合攏的光幕,李政的臉上露出獰笑,從自己的懷中,摸出了一個棕色的瓷瓶,取出一枚丹藥,放入了自己的口中。
“你以為我會隨隨便便就與你生死斗的嗎?這是我族中長輩賜予的秘藥,服下之后,修為便可暴漲三成,可以足足持續(xù)一炷香的時間!蘇牧,你死定了!”
聽到李政的話,臺下頓時炸起鍋來,議論紛紛。
“生死斗,竟然還可以吞服秘藥?”
“那是自然,丹藥也是修者實(shí)力的一部分,蘇牧也想吃,那得有??!”
“哎,蘇牧的修為本來就比李師叔低了許多,這下蘇牧更沒有勝算了!”
蘇牧并沒有趁機(jī)搶攻,而是手中提著劍意近,面色古怪地看向李政。
李政吞服下丹藥之后,臉上意氣風(fēng)發(fā),服下丹藥之后,只需幾息的時間,實(shí)力便會暴漲。
那時,就是他在眾多弟子面前大展身手,斬殺蘇牧之時!
可是過了好一會兒,李政非但沒有感受到實(shí)力任何的提升,反倒是腹中一陣翻江倒海,疼痛無比,即便連放兩個響屁,疼痛也毫無緩解。
“怎么回事?這秘藥怎么沒有作用?”
李政臉色大變,不可思議地再次掏出了懷中的秘藥,將剩下的最后一粒倒出,塞到了自己嘴中。
他哪里知道,自己依仗的秘藥,早已經(jīng)被蘇牧偷偷掉包,換成了兩粒威力巨大的瀉藥!
蘇牧臉上帶著譏諷的笑容,捏著鼻子說道:“李師叔,你的秘藥功能有點(diǎn)特殊啊,難不成,你想在眾多師兄弟面前,表演一個倒立拉???”
李政惱怒的滿臉通紅:“是你!你在我的秘藥上動了手腳!”
他夾著雙腿,似乎疼痛難忍,只是此時在生死臺之上,哪里有讓他方便的地方?
李政當(dāng)然知道這個道理,鏘的一聲拔出手中的長劍,遙遙指向蘇牧,急促說道:
“你別高興的太早,為了這個生死斗,我不禁準(zhǔn)備了秘藥,更是向族中長輩求取了一柄神兵!以你手中那一柄繡疙瘩,不可能是我的對手,看見!”
說完,李政揮舞長劍,急不可耐地向著蘇牧刺去。
蘇牧臉色冷淡,腳尖一點(diǎn),身體向后輕飄飄退去的同時,手臂由下向上一撩,一股無形的劍意射出,直接刺入到了李政的識海之中!
咔嚓!
李政只覺得自己眉心刺痛,似乎有什么東西在腦海中碎裂,便眼前一黑,識海破裂,身體踉蹌幾步,噗通一聲,倒在了蘇牧的面前。
竟然是一擊秒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