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陌生女人
另一邊,何雨賣白菜從小巷賣到了大街,王府井的人流量相當(dāng)龐大,這里不僅有賣茶葉的店鋪、各式菜館,還有各種賣干貨的店,什么山珍海味都有。
何雨混在人群中,仔細(xì)觀察著各式各樣的人,像穿著鮮麗點(diǎn)的人,很少人會買白菜,穿這么好看的衣裳誰愿意胸前抱幾顆白菜,他要找的是占小便宜的婦女或者老人,一旦價(jià)格下去了,就會多買點(diǎn),也容易出手。
飛舞的視線穿梭在人海中,不一會兒,何雨就來到了王府井西單,這里面有一處大型的菜市場,菜場里的顧客盈門,很是熱鬧,這時(shí)何雨來到一處賣白菜的地方,詢問了一下價(jià)格,一級白菜6分錢一斤。
何雨覺得著實(shí)有些貴,等他問完價(jià)格后,一位大媽也上前問了問價(jià)格。
大媽走后搖了搖頭,果然還是太貴了。
這不,來活了!
等大媽走了幾步后,何雨瞧瞧的跟了上去,拍了拍大媽,自己側(cè)著身,將籃子打開一小角,使了使眼色,比了比手指頭,兩分錢。
大媽慌張的望了望四周,伸手摸了摸白菜,這評級差不多能達(dá)到一級。
“這么多?”大媽比了比價(jià)。
何雨點(diǎn)了點(diǎn)頭。
大媽小心翼翼的從兜里拿出兩分錢緊緊握在手中,緊接著塞進(jìn)籃子里,然后抱出一顆。
大媽覺得挺劃算,還想買,可惜被何雨拒絕了。
等大媽離開后,何雨又找了很多目標(biāo),把把準(zhǔn),把把買。
差不多賣了白來顆,他準(zhǔn)備在賣最后一單就回家,剛交易完,一位年輕的姑娘走了過來打量著何雨。
何雨一瞧,覺得有些面熟,自己以前似乎見過,可還沒等他多想,女子扒拉起他籃子中的白菜。
“你干什么?”
“我看看你的白菜!哪里買的?”
何雨趕緊捂住籃子,警惕的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女人,看樣子是個(gè)讀書人,動作怎么這么粗暴。
“我在哪里買的,跟您有什么關(guān)系嗎?”
“跟我是沒關(guān)系,就是看見您剛剛偷偷的和那位大爺交易,我還以為眼花了,讓我看看你籃子里不就知道了?!?p> “呵,應(yīng)該是你看錯(cuò)了!要是沒事我就先走了!”
何雨剛想走,女人一扒拉,兩顆白菜從籃子里滾了出來。
一怒之下,何雨吼道,“我才買的白菜!一掉地,全糟蹋了!”
女人很是疑惑的望著地上的空籃子和掉落在地上的白菜,她明明看見了,怎么會一分錢也沒有,剛才還觀察了很久。
“你說,怎么辦?”
何雨不知這女人什么來頭,公然打翻他的籃子,還想找出錢,他當(dāng)然沒那么傻,這些換來的錢他早就收入空間,還等別人發(fā)現(xiàn)他投機(jī)倒把不成?
女人難以置信的望著這一切,疑惑的盯著何雨,難以言表。
此時(shí)已經(jīng)吸引來許多圍觀者,大家都誤以為是小兩口為了白菜吵架,也就當(dāng)個(gè)吃瓜群眾。
好一會兒,女人疑惑的撿起白菜,將其放入籃子中,滿懷歉意的鞠了一躬,“很抱歉,是我誤會您了。”
這事本就是何雨投機(jī)取巧,瞧女人滿有誠意,也不在多說什么,搶過籃子消失在人群中。
等他回到四合院,傻柱家早就開始忙碌了,煙火冒的正旺。
才進(jìn)內(nèi)院,秦淮茹就把這事告訴了何雨。
上午何雨是聽聞傻柱要去見相親對象,可沒想到這么快就領(lǐng)屋頭去了。
“秦姐,我先回我那屋了!”
正說著話,許大茂回來了,手里提著一只老母雞,拎著一些雜七雜八的散貨。
除了何雨,怕只有許大茂是這院最有錢的主。
看樣子,許大茂剛從公社放電影回來,放個(gè)一兩場電影手里總會帶些土特產(chǎn)回來。
許大茂就一小心眼的人,時(shí)常注意著傻柱家,就從來沒盼過傻柱好。
路過傻柱家往里瞧了瞧,對著秦淮茹和何雨疑惑道,“這傻柱家熱騰?。∫还上泔h出來,我聞著都有好幾個(gè)菜,他一個(gè)人肯定吃不完,是不是招待誰呢?”
話還真猜對了,秦淮茹直腸子,得意的笑笑。
“傻柱要有媳婦了!”
“媳婦?”
許大茂不信,“就他,誰看的上?”
“說什么呢!”
何雨一抬腿就是一腳。
“哎呦,你小子!”許大茂眼珠子賺溜幾下,心里有些不爽,“這說的又不是你!”
“說我不行,說我哥更不行!”
“嘿!我就詛咒傻柱一輩子找不到媳婦!”許大茂邊說邊溜,生怕何雨再次踢他一腳。
等許大茂走后,何雨搖了搖頭,低喃了句,“估計(jì)又要黃?!?p> “啊?小雨你說什么?”
“沒事,秦姐,我先回屋了,您看著點(diǎn)許大茂,別讓他攪黃了!”
許大茂就一缺德玩意,自己有老婆,還到處挖墻腳,壞別人的好事,可憐了那婁曉娥,兩人結(jié)婚多年都未有一子,這不孕的原因還怪在了婁曉娥身上,婁曉娥不僅要承受不孕的打擊,還要承受他不軌的老公,當(dāng)然,許大茂四處沾花惹草婁曉娥并不知曉,要是讓婁曉娥知道了,他家得翻了不成。
一回屋,許大茂難以置信的朝著婁曉娥說起傻柱找媳婦一事。
婁曉娥對這事一點(diǎn)也不上心,倒是許大茂一番提起讓她有些吃醋。
“你不會是看上傻柱對象了?”
“拉倒吧!我就是覺得,這傻柱不可能找著媳婦,能看上傻柱這人,估計(jì)不是眼瞎,就是長的奇丑無比!這等好事也不可能落在傻柱頭??!”
許大茂想想就覺得不可能。
“你管他家干嘛!你媽又來信了,問我懷上沒?”
婁曉娥想想就腦疼,這懷孕的事,她又不能說懷就懷上。
“你說,我怎么回?”
許大茂八成就沒聽,心里一直盤算著怎么弄傻柱,敷衍著婁曉娥,“我媽就那樣!這孩子的事,怎么能強(qiáng)求!這公雞不都不下蛋!”
婁曉娥聽著也有理,回蘊(yùn)了下,公雞?下蛋?
“許大茂,你什么意思!”
婁曉娥揪起許大茂耳朵就質(zhì)問起來。
“沒,說錯(cuò)了!就是別管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