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奧斯特領的巡林客與危機(4k,求收藏,求推薦)
帝國
奧斯特領
因占據(jù)了其省份大多數(shù)土地的不詳陰影森林聞名帝國。陰影森林的形狀就像一只手臂,環(huán)抱在以中部山脈為中心的肩膀上。盡管所有鄰近省份都對中部山脈發(fā)出了宣稱,但它實際上不為任何人所統(tǒng)治。
許久以前,中部山脈曾是矮人王國的家園,但是矮人們出于未知原因拋棄了自己的要塞并將其永久封存,詛咒著這片山脈。
至今仍未有人找到過失落的卡拉茲·古姆祖爾,傳說中失落的矮人國度。如今奧斯特領在部分山區(qū)占有錫礦,供當?shù)氐某擎?zhèn)與村莊開采。
遠在帝國建立之前,烏多塞斯部落就宣稱并殖民了烏斯科河以北、林斯克河以南的土地。這導致了他們與烏果爾人之間的沖突。
隨時間推移,烏多塞斯人和他們的奧斯特人后裔逐漸被擊退,直到導致了基斯里夫建立的珀達爾人入侵發(fā)生,奧斯特領被迫放棄對這片領土的宣稱。
現(xiàn)在奧斯特領唯一未被森林覆蓋的領地只有北邊的利爪海海岸,以及與基斯里夫接壤的寒風料峭的北境。
陰影森林從諾德領的邊界一直向西南延伸到塔拉貝克河,在很多方面就是奧斯特領的同義詞。黑暗,草木叢生,陰影森林里隱藏著許多秘密,一些比帝國本身還古老,并且最好永遠不要被人知曉。
樵夫和其他冒險深入森林的人確信,在他們分心的間隙,森林將重新劃分道路以迷惑那些惹怒它的人,甚至有可能導致冒險者的死亡。陰暗潮濕的部分森林也是珍貴獵物的家園,比如鹿和野豬,但也有巨蜘蛛、沼澤章魚,甚至是瘋語獸這樣的墮落生物。
一架四輪馬車,不急不緩得走在奧斯特領的道路上,聽著馬車車廂內(nèi)出納來的歡聲笑語,伍茲覺得有些無語。
他們離開厄倫格拉德已經(jīng)四天了。
期間也遭遇了幾次零散的野獸人的襲擊,伍茲輕而易舉地便收拾掉他們,獲得了幾縷殘存生命氣息。
自己強勢的表現(xiàn),也給我們的貴族女士和她的仆從,徹底認識到什么叫做北地豪俠的真正實力。
少年拉塔恩在見識到伍茲的強悍實力之后,竟然變得不那么懼怕他,反而變得有些親近了。
不過我們的貴族女士依舊足不出車廂,只有在扎營的時候,才會下來解決一下生理需求。
不過這些和伍茲都沒什么關系,只是一次普通的契約而已,兩人也只是自己的顧客而已,沒有必要過多注意這些東西。
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太陽西沉,雙月升起,耳旁時不時傳來幾聲奇怪的呼嘯聲,伍茲看了看天色,覺得是時候停下來,扎營休息了。
對著車廂說了句:“天色不早了,該扎營歇息一下了?!?p> 車廂內(nèi)傳來拉塔恩的歡呼聲,一個小腦袋從車廂里鉆了出來,略帶期待地看著伍茲。
在拉塔恩看來,每天的趕路時間都是很無聊的,冒險家先生在趕路的時候,時常一言不發(fā),沉默且警惕地看著四周。
只有到了夜晚,自己才能和冒險家先生交流一下。
生起火堆,伍茲靠在馬車輪子上,雙手拿著地圖,將自己的位置大致地標注在這張帝國全境地圖上。
“看來已經(jīng)遠離了奧斯特領邊緣了,走了四天才走了這么點距離,要到努恩城,看來還需要不少時間?!?p> 在奧斯特領的北部,利爪海附近,伍茲用木炭摳了一點點下來,在地圖上做了個標記,這已經(jīng)是第四個標記了。
北境是嗎?
奧斯特領的北部,被帝國人稱為北境。
北境通常又被稱為“邊境”,位于利爪海附近。沿海的城鎮(zhèn)點綴在大風呼嘯的草原上,一直從厄倫格勒延伸到米登海姆路。
奧斯特領大親王非??粗亟煌ǘ愂?,他設定的關稅往往能成為與米登海姆爭論的焦點。
北地邊境的統(tǒng)治中心是舍恩菲爾德要塞,奧斯特領大親王曾試圖吸引來往于基斯里夫和西部地區(qū)的一些海上航運,但船只往往會繞過薩爾卡爾滕、斯蒂爾斯坦德和謝弗霍夫的冷清港口,更偏愛馬林堡。
將地圖收起來,伍茲嘆了口氣,隨口敷衍了一下,正當拉塔恩還想繼續(xù)開口時,一絲木頭斷裂的聲響傳到了伍茲的耳朵。
伍茲立馬警惕了起來,對著拉塔恩說道:“趕緊到車廂里面?!?p> 然后將手弩朝著拉塔恩一拋,說道:“會用吧?”
也不管拉塔恩的反應,伍茲全神貫注地看著聲音傳來的地方,隨時做好出手的準備。
“踏”
“踏”
“踏”
聽著腳步聲一步步逼近,拉塔恩抱著手弩,雙手顫抖著看著對方。
一道身影鉆出草叢。
一個臉上涂抹著綠色、棕色和紅色顏料條紋的大漢,身材矮小,橄欖色的皮膚,棕色的頭發(fā)與眼睛,留著長髭與扎著辮子,看起來相當狂野。來到了伍茲和拉塔恩面前。
看到來者不是混沌諸惡,拉塔恩長舒一口氣,手弩瞬間掉落在地上,整個人癱靠在車輪上。
但是伍茲依舊沒有放松警惕,雙腿發(fā)出細微的雷霆聲,只要眼前的大漢做出什么過激舉動,便會給予他雷霆一擊。
來人也手持長弓,看著伍茲,語氣中帶著疑惑,問道:“你們是誰?”
可以交流的生物,看來應該不是混沌諸惡,稍微減輕了出手的欲望,伍茲收起蓄勢待發(fā)的【雷霆踏】,看著對方,說道:“我們是來自北方厄倫格拉德的旅行者?!?p> 聽到伍茲的話,大漢也放松下來,但是長弓依舊沒有放松,走到了火堆旁邊,自顧自地坐了下來。
“我是奧斯特領的巡林客,雷切爾。”自我介紹了一句之后,雷切爾便脫下手套,靠在火堆前烤起火來。
“巡林客?”
伍茲有些疑惑地看著雷切爾,但是雷切爾并不理會他們。
這個時候,一道清脆的聲音從車廂里響起,我們的貴族女士終于出現(xiàn),拉塔恩急忙上前,將瑪麗蓮娜扶下馬車,坐在篝火前架起的小馬扎上。
在瑪麗蓮娜的解釋下,伍茲終于了解到什么叫做巡林客。
巡林客,一群浪跡荒野的堅韌之士,他們的職責等同與其他教派的神殿騎士。
他們發(fā)誓永遠不會一次在一個地方停留超過一周的時間,不斷奔走于帝國的茂密森林中確保神殿安全,自然之神塔爾和生命女神蕾雅的教派都依賴他們守護荒野中的圣地。
這些人將為褻瀆圣地者帶來迅速又致命的死亡懲罰,長久以來他們保護朝圣者免受變種人、綠皮部落、土匪和其他威脅的傷害。
在帝國所有宗教軍事修會中,巡行客是最獨特的團體。
他們放棄了神殿騎士們所沉迷的沉重金屬盔甲、帶有神明標志符號的盾牌與和格斗武器(指斧矛槍錘等)。
巡行客依靠隱匿移動和搏殺技巧來消滅敵人,他們熱衷于使用皮甲,而非讓自己步伐變慢的板甲與盾牌。手持鋒利刀劍與長弓,而非讓自己搖擺的巨劍。
他們是荒野神殿和圣林的保護者,無所畏懼對抗任何玷污者。
自然之神塔爾和生命女神蕾雅并沒有宗教騎士團,因此巡行客也承擔了其他教派神殿騎士的角色與職責。
由于他們在荒野中生活,跟蹤并捕殺各類威脅,許多神殿騎士都認為巡行客只是流浪者,而不是神殿守護者。然而巡行客一直致力于履行職責,是荒野圣地的忠誠守護者。
所有新近加入的巡行客都會發(fā)下浪跡誓言,永遠不會一次在一個地方停留超過一周的時間。
他們從一處圣林巡行至另一處荒野中的神殿,協(xié)助教派成員并保護朝圣者。
由于許多地點偏僻難行,巡行客以稱做獵群的小隊來行動,這種組織架構非常多變,依據(jù)目標區(qū)域的地理情況而不斷調(diào)整規(guī)模。
獵群的隊長也同樣靈活多變,隨著形勢發(fā)展而不斷改進戰(zhàn)術,他發(fā)揮所有成員的才能為信奉之神效力。通常當巡行客發(fā)現(xiàn)一處被玷污的圣地時,他們會拋棄內(nèi)心的寧靜,從而投入一生去追殺玷污者。
巡行客比起神殿騎士而言,更像是斥候,他們是曠野之主,如幽魂一般在森林和荒野中穿行,毫不留情地獵殺敵人和入侵者。
他們穿著輕便舒適的野外衣,這些以綠色或棕色為主的衣物讓他們?nèi)谌胫車h(huán)境中。
他們基本攜帶弓弩-特別是長弓作為遠射武器,巡行客以神射手而聞名,只有木精靈在此道超越他們。巡行客加入時將尋求適合自己的弓弩,他會花數(shù)周時間去收集護弓圣油和堅韌木材來制作。
在戰(zhàn)斗中巡行客穿著最輕便的皮甲,寧愿喪失防護面積來換取隱匿移動和敏捷。他們會在皮甲上涂抹深色油漆和墨水,這樣他們就能可以融入周邊環(huán)境,許多人會在臉上和裸露皮膚涂抹綠色、棕色或紅色顏料條紋以更好地隱藏自己。
看著眼前的雷切爾,伍茲感覺他和瑪麗蓮娜口中描述的巡林客有很大的出入,正當他想要提出這個疑惑的時候,瑪麗蓮娜似乎發(fā)現(xiàn)了伍茲的疑惑,隨即開口道:“想必這位巡林客先生是和部隊失散了?!?p> 聽到瑪麗蓮娜的話,之前一直沉默不語的巡林客雷切爾,眼角余光瞥了一眼瑪麗蓮娜。
感受到雷切爾的目光,瑪麗蓮娜也放棄了繼續(xù)說下去的打算,坐在火堆前,喝著拉塔恩遞給她的一杯熱水,緩解著一天顛簸的疲勞。
拉塔恩也拉著瑪麗蓮娜,不斷地聊著這幾天的見聞。瑪麗蓮娜也微笑著附和,兩人雖然名義上是主仆,但是實際上卻是親如姐弟,所以兩人之間沒有什么隔閡,十分聊得來。
就這樣,這個臨時的篝火營地,迎來了詭異的氣氛。
巡林客雷切爾孤獨地坐在一旁,沉默不語,眼神中仿佛有什么東西在燃燒。左手握著一枚箭頭,右手拿著一把小刀,仿佛在雕刻著什么。
伍茲眼睛半開閉,念氣全力散發(fā),不斷地感應著周圍的氣息。這段時間以來,他發(fā)現(xiàn)持續(xù)使用【念氣感知】,對于感應的強度和精度,也會有輕微的提升,所以自己一直不停地使用。
至于貴族女士和她的仆人,則是悄咪咪地在說這些悄悄話,時不時發(fā)出爽朗的笑聲。
每個人都不清楚,危險正在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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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撥回一個小時前。
夕陽的余暉透過葉片,稀稀落落地灑落在地面,一道身影急速狂奔在森林里,風聲在耳旁呼嘯,費茲捷勒速度很快,但是依靠著自己高超的技巧,并沒有發(fā)出多大的聲音。
在森林中穿梭,時不時回頭看了看身后,費茲捷勒臉上閃過一絲恨意。
感受著身體內(nèi)涌動著的屬于慈父的力量,費茲捷勒覺得身體發(fā)生了奇異的變化,只是這些都不是重要的事,他能感覺到,自己在變強,變得比誰都強。
至于身體?
只有弱者才會在意這副軀體,力量,豈是如此不便之物。
費茲捷勒回想著自己和心愛的阿格尼絲之間經(jīng)歷過的點點滴滴,又想起那群巡林客所犯下的惡行。
他的內(nèi)心好像仿佛有一股火焰在燃燒。
綠色血液從費茲捷勒口中溢出,夾雜著一些還在蠕動的蛆蟲。
“還不夠!還不夠!”費茲捷勒在內(nèi)心中不斷呼喚著偉大慈父,祈求祂繼續(xù)降下賜福,給予自己復仇的力量。
對于信徒,納垢卻是具有祖父般慈祥性格的神祇,恐虐鐘情于淘汰弱者的殘酷儀式,奸奇視所有人為棋子,唯獨納垢接納所有信徒,不論老丑、善惡,他寬容包納世人,如同慈祥的父輩引領自己愛子一般。
只要自己朝著慈父呼喚,就會有賜福降下。
感受著慈父力量的不斷降臨,費茲捷勒的身體已經(jīng)開始腐爛,膿瘡爬滿了他的身體,時不時冒出幾只蛆蟲。
雖然費茲捷勒被慈父的賜福折磨的不成人形,但基本上他老早就失去了痛覺。
納垢的病毒中有幾項擁有免去知覺以及延壽的作用,這些特殊品種得以讓祂選者忍受折磨般的痛苦為慈祥的祖父行動。
繼續(xù)往森林深處奔逃,費茲捷勒冷笑一聲,余光瞥向后方的追兵。
我在等待慈父的力量,
你們在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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