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生化武器仿生人×軟萌高智商女博士(三十)
第二天一早,姜芝從床上醒來時,太陽已經(jīng)照進(jìn)了屋里,給身側(cè)人白皙如玉的面龐上鍍上一層金光,整個人竟帶著幾分淡淡的圣潔之感。
她知道,這只是“女媧”。
她壞心地掐了掐它的臉,覺得手感格外好,又細(xì)又滑的肌膚連女人都會嫉妒。
怪不得儲籍那個家伙總喜歡捏她的臉。
這樣想著,手上又加了幾分力,泄憤。
就在這時,一只微涼的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也制止了她的動作。
眼前的軀殼像是被瞬間賦予了靈魂,濃密的睫毛輕顫,一雙眼型極其好看的鳳目緩緩睜開。
含著笑意的黑眸靜靜望著她,手上用力,捏了捏她的小手。
“有的人一大早就不安分啊。”
姜芝有些做賊心虛地往被窩里縮了縮,岔開話題:
“你今天怎么這么早就出來啦?”
儲籍沒回答她,而是用手托住她的后腦,在她唇瓣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
看著她有些懵的眼神,不禁低笑著,胸腔振動,聲音性感沙啞:
“為了給你一個早安吻。”
“你、你從哪里學(xué)來的?”姜芝話都說不順暢了,嘴角都不受控制地上揚(yáng)。
“昨日隨便看的?!眱疀]仔細(xì)說。
“看的什么呀?”姜芝好奇地問他。
他別過頭,揉揉她的腦袋:“洗漱去。”
她輕哼一聲,瞪他一眼,扯開被子,起床洗漱去了。
D30已經(jīng)是完全僵化的狀態(tài)了。
誰能想到它這個冷酷無情、殺人不眨眼的暴君宿主,昨天居然跑到廢棄的書店里去,蹙著眉頭看了許多奇奇怪怪的書。
比如《先婚后愛:我的甜蜜男友》《我的老公是個撩人精》《總裁別逃:致命小嬌妻掌心寵》……
不僅看的認(rèn)真,還若有所思,在重點(diǎn)部分居然還做了批注!
真沒眼看。
從此陛下在它心目中威武霸氣的形象徹底崩塌。
不過話說回來……它一個單身統(tǒng)為什么要看別的數(shù)據(jù)談戀愛?。′?!
暴君他再牛也是一串?dāng)?shù)據(jù)啊!同樣是數(shù)據(jù),憑什么它就只能吃他的狗糧!
……
姜芝洗漱出來之后,換上了輕便的衣服,正準(zhǔn)備下去吃早餐。
一只微涼的大手牽住了她的手。
末日的白天很熱,他的手溫度適宜,讓她忍不住蹭蹭。
“今日去約會?”他突然道。
“?。俊苯ャ读艘幌?,“好突然誒……”
“你不去?”他眉目下壓,顯得有些兇,但那雙眼還是一眨不眨地凝視著她。
“去?!蹦信笥崖铮€是要哄哄的。
不過他進(jìn)步確實(shí)很大,連“約會”都知道了。
*
二區(qū)和實(shí)驗(yàn)基地不同,作為已經(jīng)成立了很久的基地,這里有著非常完善的服務(wù)體系和市場。
從眼前這個交易市場就可見一斑。
只不過這里的交易媒介是晶核或者食物。
姜芝頗有興致地四面打量著,儲籍的視線掃過那些商鋪攤販,卻蹙起了眉頭。
電影院……西餐廳……購物城……
怎么什么都沒有?
“你皺著眉頭做什么呀?”姜芝不滿地戳了戳他。
瞧瞧這苦大仇深的眼神,像是來約會的嘛?
儲籍的視線在某處定了定,隨即對她搖搖頭,說道:“你且在這等我一會兒?!?p> 姜芝一怔,撓撓臉。開始摸不準(zhǔn)他的心思了。
這個家伙最近不知道從哪里學(xué)了哄女孩子的小把戲,一套一套的,還真不能用常理推斷他。
不過他既然愿意學(xué),那就給他一個展示的機(jī)會吧。
姜芝壓下好奇心,在那些小商鋪前晃悠著,看見心儀的東西就買一兩件。
這里的商販基本都是普通人,大多見到過姜芝和趙剛的那次對峙,因此對姜芝很是恭敬。
她對此并不意外。
和趙剛的沖突是偶然也是必然,因?yàn)檫@個基地里總會有人想要擠掉她。趙剛背后是齊思雯,卻未必沒有宋深的手筆。
不過他高明些,使的是借刀殺人的把戲。
她也知道,自己這一出手已經(jīng)引起了各方勢力的注意。她手中那把槍,也必然會引起所有人的垂涎。
姜芝輕笑一聲,將手里的東西放回小攤上。
爭吧,爭得越兇越好。
……
在她逛了十分鐘左右,儲籍回來了,單手背在身后,她一猜就知道他給自己準(zhǔn)備了驚喜。
她也假裝不知道,走上前佯怒道:
“你干什么去了呀,我可等了好久!”
儲籍別開視線,眼神有些飄忽地望向其他地方,背在身后的手遞了出來:“隨手買的?!?p> 姜芝雖然早有心理準(zhǔn)備,卻還是驚喜了一瞬。
那是一束花,紅紅黃黃什么顏色都有,一看就是野花,并不值錢。但這一捧花很多,打眼一看就有百余朵,數(shù)量繁多的花湊在一起,竟也有幾分野趣。
她注意到他白玉般的手上沾上了些許泥土。
還說是隨手買的……死鴨子嘴硬。
見她沒說話,以為她不喜歡,儲籍長眉下壓,聲音中帶上幾分羞惱:
“你若不喜歡,丟了便是,也不值幾個錢?!?p> 她的嘴角不受控制地?fù)P起,掏出紙巾給他擦手。
“誰說我不喜歡了!”她語氣帶著幾分嬌意,手上動作卻無比溫柔。
雖然這一套很俗氣,他掩飾得也很笨拙,但她的心就像是泡在蜜水里一樣,甜甜的、漲漲的。
他任她擺弄,不說話,靜靜地看著她瑩白的笑臉,唇角卻帶著不自知的笑。
姜芝一抬頭就看到他的眼,臉頰熱了熱,問他:
“怎么突然給我送花呀?”
“書上說的。”
“什么書?”姜芝狐疑地望著他。
“……雜書罷了?!?p> 姜芝擦干凈他的手,從他手中珍重地接過那被處理得干干凈凈的花,小心地護(hù)在懷中。
他用擦干凈的那只手去牽她的手。
姜芝看著他單手拎著大包小包,和他那身冷厲尊貴的氣質(zhì)絲毫不符,不由得噗嗤一聲笑出來。
“笑什么?”他側(cè)頭問她。
“就是沒想到……陛下有一天也會給我拎包呀?!彼Φ糜l(fā)開心。
他聞言,眼中滿是柔和之色,卻輕哼一聲,聲音柔緩:
“要記得謝恩,姜貴妃?!?p> “我怎么還是貴妃?原來在你眼里我就是個小老婆,以后你還要娶大老婆是嗎?!”姜芝佯怒,瞪他。
“不會,”他捏了捏她柔軟滑嫩的小手,眼神認(rèn)真地望著她,“只有你一個?!?p> 姜芝撅起小嘴,晃著他的大手:“那為什么是貴妃不是皇后!”
“因?yàn)椋彼陧曋?,極深的黑眸中涌動著火熱的情愫,“還欠你一個婚禮?!?
目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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