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時,顧望顏感到全身冰涼,癱軟無力,腿腳顫抖,似乎覺著體內(nèi)五臟六腑快要被揪出去一樣,眼前一黑,昏死過去。半夜,涼風(fēng)吹過,酒旗搖曳得更大了,吹掉了一根筷子。顧望顏攙著桌子直起身來,打不起精神,不停打哈欠,覺著身子寒凍,便進(jìn)了后廚柜下,暖活身子,卻仍有些虛冷。
次日晨,顧望顏忽覺精神起了,身子也恢復(fù)了,拍了拍腦門,自言:“沒什么變化啊?!闭郎?zhǔn)備拔出岐間劍使一使,卻感到腦中空蕩蕩的,什么招式都忘得一干二凈?!肮?。前功盡棄?!彼?。任其冥思苦想,一式半招都記不得了,便干脆不想了。出了門,扯下酒旗,劈成兩半,擲于一旁,將那酒肉皆棄于草叢之中,又把酒棧里的水倒入葫蘆中,便騎馬前行。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