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寒盈、唐義等人連夜坐車到達了飛機場,之后便乘坐前往美利堅的飛機。不過讓郭寒盈沒想到的是,唐義竟然把勿忘也帶上了,不僅這樣,三人的所有證件全都是假的,而這里的人卻也沒能查出來。
不管上一世還是這一世,這都算郭寒盈第一次坐飛機了,看著唐義專門定的頭等艙,她卻沒有絲毫感覺。倒是這勿忘竟然跟頭一次坐飛機似的東張西望,一副鄉(xiāng)巴佬進城的模樣讓她哭笑不得。
雖然在勿忘面前擔當了姐姐的角色,但她卻也好奇,為什么勿忘會失憶,照常理來說只要不是頭部受傷應該都不會無故失憶的,而且還是選擇性的。她不禁想到,以勿忘曾經(jīng)的身份怕是連比這更高等的都做過吧……
其實最開始,不僅郭寒盈不能接受勿忘,而且連她舅舅黃劍英也無法接受這么個未知身份的人存在于家中。
黃劍英的醫(yī)術造詣本就算高的,在學校也頗受重視,因此,在之后借來了學校的一些儀器,專門給勿忘檢查,而勿忘也不反抗。不過,勿忘的身體一切正常,腦部也的確沒有受傷,而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勿忘在裝傻。一家人也幫忙跟著做了很多試探,不過都以失敗而告終。
不過也湊巧,在一次吃飯的時候,勿忘突然吐了,當然這不僅僅是吐這么簡單,在吐出的嘔吐物中竟然含有一塊黑色硬物。而一家人更是害怕他出事,又不敢送醫(yī)院,于是趕忙將在學校讀書的黃劍英火急火燎的叫回來,這才將勿忘給治好了。
也因為出了這件事情,黃劍英便替勿忘驗血,結(jié)果竟讓他出乎意料。在勿忘的血液中檢驗出大量不該存在于人身體里面的細胞。雖然無法鑒定出來,但這個細胞還算良性的,并沒有出現(xiàn)反噬的情況,但可以肯定的是這種細胞造成了勿忘的記憶失去,因為在測腦電波時,勿忘的功率也不似常人。最后這件事也不了了之,也因為這樣,黃劍英終于放下了心中的芥蒂,接受了勿忘的存在。
郭寒盈靜靜地坐在勿忘的身旁,撫了撫因為累了而睡著的勿忘,將準備的毯子輕輕蓋在勿忘的身上?,F(xiàn)在差不多也是深夜了,看了眼閉目養(yǎng)神的唐義,瞇了瞇眼睛,漸漸進入了夢鄉(xiāng)。
長達十三個小時的路程,就在一行人睡夢中結(jié)束了。
……
當一行人到達目的地奧汀鎮(zhèn)時,時間剛好是這里的凌晨一點。
唐義揉了揉勿忘的頭,“你和姐姐在這里待會兒,我等會兒就來。”
“嗯?!蔽鹜c了點頭。
唐義看了眼郭寒盈,而郭寒盈也回之一笑,這段時間,雖然唐義老是整她,但兩人之間也漸漸形成了一種默契。
交代完之后,唐義便開車離開了。對于他具體要做什么事,郭寒盈向來是不問的,因為她知道,問了唐義也不會說,所以直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唐義到底要自己干什么,因為向麗麗在唐義手上,這一點雖然讓她反感,但也無奈。而唐義猶如師父一樣教導自己,這也讓她心里很是矛盾。
此時郭寒盈與勿忘都被唐義安置在一家普通農(nóng)戶里,戶主名叫艾森,是一位熱情的農(nóng)場主。他告訴兩人,這里的地其實都是他們幾個兄弟包了的,其中還包括唐義。而矮矮的房子外面,栽種了大片大片的蘿卜,因為此時以至冬季,栽種我葵花也都早收賣了。不然他是無論如何都要兩人來試一試這種植的樂趣的。
此時幾人正呆在艾森的客廳里面,這里幾乎可以說是完全敞開的,不像郭寒盈她的國家那樣,四面都是墻。
看著一臉棕色胡子的艾森,郭寒盈只是微笑面對,也不回答,但是她的心中卻無比震驚。因為,艾森操著一嘴無比地道外國口語,竟讓一個因為聽力不達標而考不過四級的她,聽懂了。不是偶爾一句,而是每句,而在她察覺之前她還不知不覺的插了幾句話!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算自己身體里面的細胞重組,大腦也似乎發(fā)生了點變化,但這種情況應該不存在啊?難道真如唐義所說,連自己的記憶也不能相信嗎?難道,自己真的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發(fā)生了什么事?
郭寒盈平復了下情緒,連重生這種事情都接受了,還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會說外語也好,免得以后還得當睜眼瞎。打開了沙發(fā)對面的電視機,將電視臺調(diào)到了國際頻道?,F(xiàn)在時刻應該是華夏國B市時間下午一點鐘左右。
她靜靜關注著電視上的報道,由于這段時間來,在自己國家那邊一直都沒有接觸過外語,所以她也沒發(fā)現(xiàn)自己會懂,而現(xiàn)在聽著電視上的報道,一句一句都強烈地震撼著她的心臟。
“現(xiàn)在為您報道的是國際新聞頻道,在今天中午12點12分15秒時,天空突然黑暗,但請大家不要恐慌,這只是……”
黑暗如期而至,各國上下到處都充滿了恐慌,不過她只是淡定的看著,并沒有說話。勿忘也在一般安靜的蹲著。
艾森也注視著電視,雖然他不知道里面說的什么,但是從這些畫面里也看出了一些問題,等差不多結(jié)束的時候,適時的說道,
“你還好嗎?我非常抱歉看到這樣的情況,你們的國家似乎現(xiàn)在并不好?!?p> 郭寒盈也知道一些外國的理解,淡淡的回答道,“謝謝你的關心,我還好?!?p> 勿忘也一臉驚恐的說道“姐姐,外婆他們?”
“別怕,沒事的,”說完,郭寒盈笑著撫了撫勿忘的頭。
勿忘的心性時好時壞,此時又像個小孩子般,一聽她說沒事,臉上的驚恐瞬間消失,聽話的點了點頭。
……
作者插花:請親使勁的砸票吧~拜謝~啊。。。曾有位神人說,給他一個女人他就能創(chuàng)作一個民族,如果親給俺支持,俺說動力十足之后,說不定就,哈哈哈……
小花:如夢似幻,風中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