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分香火,出廟遇奇事!
一旁城隍聽到四海龍王,又聞不在此界,端是明白自己聽了,了不得的秘密,又見二人不將此事放在心上,自己也放下心來。
青玄雙手捧著茶杯,目光不似往日靈動,逍遙子開口寬慰了幾句,言萬事有我云云,這才打消了青玄九分擔(dān)憂,在等待過程中,他又恢復(fù)了幾分靈動,想來經(jīng)過此事,他也能知些輕重。
四海龍王一同到來,四龍見過敖青,口呼老祖,又與逍遙子道友相稱。
城隍安排座位,奉茶四海龍王,心中卻道:“這敖青好大本事,四海龍王召之即來,眾龍又稱其老祖,還未聽說過四海有老祖存世,莫不真的往其他世界而來,這逍遙子也古怪,怎與人家老祖道友相稱,又與人家后輩平輩而禮?”
陸陸續(xù)續(xù)有土地城隍,往外而來,又等了些時候,襄陽城隍見人已齊,才道:“上仙昨日出手之神,無論大小,我已召來?!毖韵轮獗闶牵阋o好處,那就出手吧,沒看到那些小神小怪,都眼巴巴看著。
逍遙子起身道:“昨日多謝諸位出手相助,今日我已求的龍神廟香火,便權(quán)當(dāng)謝禮?!?p> 眾神忙道不敢,逍遙子又向四海龍王道:“如此便麻煩四位道友了?!?p> 老龍王哈哈一笑道:“道友哪里話,你與我乃至交好友,摯愛親朋,怎能言麻煩二字?”這老龍王臉皮也是極厚,那摯愛親朋之說,本是昔日逍遙子所行齷齪,他卻拿來當(dāng)真。
“三位賢弟,還請助逍遙子道友一臂之力?!崩淆埻跽f完,又對三位龍王道。
四海龍王每人取出一小座方印,施法于其上,便有香火信仰之力往里飄出,那信仰香火之力濃郁至極,有一些不受控制飄出,在場諸神微微一吸,便收益良多。
信仰香火之力,被四人抓取在手上,形成一個圓球,眾神看著那圓球,無一不現(xiàn)貪婪之色,若是得到其中一顆,便能得大自在,不在受香火信仰之憂,這信仰香火之力,雖成就了眾神,誰又知眾神也受香火信仰之?dāng)_呢。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四位龍王手上圓球已如實(shí)質(zhì),逍遙子便道:“道友還請收手,如此已是夠了,再多些,怕又平白生些事端?!?p> 逍遙子看到襄陽城隍,這個濃眉大眼的家伙,都有點(diǎn)蠢蠢欲動,更何況其他神靈,四海龍王隨即停了手,又將圓球合四為一,交給逍遙子。
逍遙子道謝,對著眾神道:“謝過諸位出手相助,今日香火信仰之力便是是謝禮,諸位可有異議?”
“自是沒有,我等分內(nèi)之事,卻是叫上仙破費(fèi)了?!彪m然極其渴望,卻也有神靈的矜持,眾神回道。
逍遙子一分為二,二分為四,以此類推,分夠數(shù)了,才將信仰香火之力給了眾神,也不論功勞大小,只算人數(shù),也沒人不服。
見有神靈將香火信仰之力,或藏,或吞,逍遙子道:“諸位還是在此煉化,我為諸位護(hù)法,斷不會出事,如若各位離去,生了事端,卻是不美?!?p> 眾神也知,紛紛盤坐而下,拿出香火信仰之力,一一煉化,雖然量多,煉化起來卻極快,不多時便一一煉化完畢,又對逍遙子致謝,眾神才離開。
獨(dú)留敖淵與逍遙子青玄三人,敖青與其他三位龍王也已離去,辭了襄陽城隍,三人走出廟門,青玄便化作青牛,跟在逍遙子身后。
城內(nèi)城外已是堆積了很多材料,已夠重建之用,逍遙子收回分身,就欲請老龍王隨自己往幽冥地府一行。
剛欲動身,便見前方河道處,有幽冥之氣出現(xiàn),逍遙子與老龍王對視一眼,一個閃身,便到了那處,此時已經(jīng)有很多百姓在此聚集,本是要來清理廢墟,卻已有力士已經(jīng)在做。
二人來到近處便聽一人道:“唉,這書生也是蠢的,讀書讀傻了?!?p> “這是黃家書鋪那老板嗎?”
“對,就是他,我那娃兒蒙學(xué)還是從他鋪?zhàn)樱棉k的家什?!?p> 眾人紛紛擾擾,又有人道:“嘿,那姓黃,此地發(fā)生何事?”
黃老板見眾人相問,也不賣關(guān)子,開口道:“唉,諸位有所不知,這吊死的書生是那長平街,謝家老七,今早還在我那鋪?zhàn)映粤嗽绮琛!?p> “謝老七,不是剛剛中了秀才嘛?襄陽第一名來著”
“對啊,我聽說朝廷賞了二百多兩銀子呢。”
“是極是極,我便是他家鄰居。”
“你是他家鄰居怎不去尋他家人前來?”
“唉,你一說,我才想起,這就去?!边@人匆匆而去。
有一性急壯漢道:“那姓黃,莫要吞吞吐吐,快將此事道來,你光說吊死的,怎不說橋上那個?”
眾人又是一陣催促,黃姓老板卻也不知內(nèi)情。
長平街離石橋河道處,不過一百多米,不多時便有一華袍中年人前來,身后跟著一行人,有家丁,又有些少爺公子。
來到近處,圍觀群眾紛紛散開,讓這人通過,只見中年人目漏悲痛之色,開口對家丁道:“還楞著干嘛?快將你們七少爺放下來。”家丁領(lǐng)命而去。
有些讀書士子紛紛對中年人抱拳道:“后學(xué)未進(jìn),見過前輩?!?p> 中年人也是回禮:“見過諸位?!?p> 有一人不解道:“不知何故,貴府七少爺高中襄陽府第一,本是喜事,何故與此?”雖然唐突,還有些冒犯,卻擋不住好奇,這人便問道。
逍遙子和敖淵隱去身形,站在人群中,見家丁還未將兒子,從橋上懸掛中放下,又開口道:“將范家大郎尸身也好生收斂。”
對家丁吩咐完,才對眾人道:“我兒昨日與范家大朗,相約去赴詩會,來到此處,空中忽然飄雨,我兒便讓范家大郎于此處稍等,獨(dú)自回家中取傘?!?p> 頓了頓又道:“昨日大水,諸位也是知道,那府城衙役往家中通知,我便不準(zhǔn)他出門,他言范家大朗必在石橋等處他,非要出門不可,我便讓家丁將他鎖在房內(nèi),今天一早,我見他只是往黃家書鋪去,便未阻攔,少時還回家中一趟,未曾想現(xiàn)已是天人倆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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