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裕?p> 不過由于這胎記男跟威廉姆走的太近,所以威廉姆的一身陽光燦爛越發(fā)顯得胎記男更加的猥瑣,連路邊的人都朝著胎記男指指點(diǎn)點(diǎn)。
“什么賴哥不賴哥!老子沒聽說過,趕緊給老子交保護(hù)費(fèi)!”胎記男咆哮,口水四濺。
“我沒有錢。”威廉姆眨眨眼。
白晨擦汗,他的確沒錢……
“沒錢!”胎記男極其鄙視的大笑三聲:“沒錢就把你手上的金戒指給老子脫下來!”說著手已經(jīng)摁在威廉姆的大手上。
威廉姆掙扎:“不,這是白晨買給我的,不是你的!”
“M的!”胎記男大罵一聲,拳頭早已仰起,照著威廉姆俊挺的臉揮拳而下。威廉姆被打倒在地,俊美的臉蛋上隱隱留下一條血跡。
“威廉姆!”白晨趕緊蹲到威廉姆身邊,小心的尋找著傷口,她要先給威廉姆止血!
圍觀的人群一見打架了,頓時四散而去。白晨氣的要死,在郭城的時候也是,布丁賣的好好地就有人來收保護(hù)費(fèi),現(xiàn)在唱歌唱得好好的又有人來收保護(hù)費(fèi)!
“喂!誰派你來的你就直說了吧!”白晨不知道哪里來的底氣,站起來掐著腰怒氣沖沖的瞪著胎記男。
“什么誰派來的?老子就是這里的大哥!少廢話趕緊交銀子!”
“你不說誰指使你來的,就休想要銀子!”白晨也惱怒了,眼睛瞪得像斗雞,就差頭發(fā)沒豎起來了。
“臭丫頭!”胎記男啐了一口,一把揪起白晨的衣領(lǐng),伸手就要揍人。地上的威廉姆一看不好,拼命的想起來,掙扎了半天,卻怎么也站不起來。
“白晨……白晨……不要打,不要打!”威廉姆只好一個勁兒的求情。
眼看著拳頭就要迎面落下,白晨嚇得趕緊閉上眼睛,可等了半天,預(yù)想中的拳頭卻沒有落下來,白晨微微瞇開眼,發(fā)現(xiàn)抬舉男舉起的拳頭,被人牢牢地攥在了手里。
“哎喲喲!”胎記男疼的哇哇大叫。
“誰準(zhǔn)你在我的地盤撒野的!”逆光下一個壯漢站在兩人身后,鐵錘一樣的手緊緊抓著胎記男的胳膊,聲音洪亮,說話竟然像鐘聲一樣。
不過……白晨眨眨眼,這聲音怎么這么耳熟?
“賴大哥??!”兩個聲音同時響起,一個陰冷冷的,一個興高采烈。
白晨眨眨眼,指著面前突然出現(xiàn)并扣住胎記男的人發(fā)出一個短暫的驚呼:“??!”
“?。 辟嚿胶油瑫r也瞪大眼睛。
胎記男卻在賴哥的手底下掙扎掙扎,可惜掙扎了半天依然被提了手吊在半空,這場景很搞笑,就好像漁夫的手里提了一條還在掙扎的大魚……
“賴叔叔!”白晨一看見老鄉(xiāng)就倍感親切,一雙眼睛淚汪汪的,要不是礙在兩人之間還有條人魚—胎記男,她早就撲上去抓著賴山河的衣服嚎啕大哭了
……白晨感慨,世界真是太小了!為毛癩頭他爹會在東京當(dāng)混混頭兒?!
白晨突然一怔……癩頭他爹……昂!那是不是白鳳和白信也在東京?。?!
想著白晨猛的瞪大眼揪住賴叔叔的衣服:“鳳兒和信兒呢!!”
賴叔叔豪氣的一笑:“在我那里呢,都好得很,天天都念著你們呢!”
“快帶我去見他們,快打我去!”白晨有點(diǎn)急,拉著賴叔叔就要走。
“不急不急!”賴叔叔冷冷一笑:“還有規(guī)矩沒教呢!”
威廉姆一聽,趕緊拉起白晨帶出巷子,剛一拐出巷子,就聽見巷子里傳來一聲聲慘叫……白晨在心里咽了口口水,默念:賴叔叔V5……
不消一會的時間,賴山河就走出了巷子,他似乎跟威廉姆關(guān)系很好,兩人跟父子似的勾肩搭背……啊,不……如膠似漆?也不是……白晨撓撓頭,反正是很親密啦!
“賴大哥還好你來得及時!”天使笑容放大到極點(diǎn)。
“呵呵,有人通知我說有人找你麻煩?!辟嚿胶佣吨荒樀臋M肉笑得人畜無害。
這是毛!曾經(jīng)還抖著連橫眉豎眼的跟自己要保護(hù)費(fèi),這么快就人畜無害了?果然上帝是萬能的,這種貨都能被小天使收服了???!
“賴大哥你真是好人!”小天使有那么一米米基動……
“乖乖……”
……這素神馬氣氛?。?!
白晨瞪大眼睛自己一個人跟在這倆很“基情”的人身后……難道傳說中,古代希臘高尚的男男戀是真的?不要啊威廉姆……乃好歹找楊延昭神馬的……這賴叔叔渾身橫肉,實(shí)在是影響耽美的視覺沖擊力啊……嗷嗷嗷!
終于七拐八拐,拐到一個人煙稀少的破房子里,威廉姆熟門熟路的扒開門上的破簾子走了進(jìn)去,賴山河跟在后面,白晨緊隨其后。
一進(jìn)屋白晨就見到了兩個讓自己再熟悉不過的小身子。
可惜……白晨眼角抽了三抽……鳳兒和信兒穿著一摸一樣的衣服,扎著一摸一樣的發(fā)型,而且連臉上的海盜眼罩歪的方向都一摸一樣,鳳兒還很認(rèn)真的學(xué)著一個爺們該有的架勢,捏緊手里的“打狗棒”照著墻角揮來揮去一邊呼喝:“你丫的哪來的?給爺報(bào)上名來!”
“不對不對,你這里應(yīng)該再痞一點(diǎn),脖子放松,眼神要很不屑,哎呀,你看我!”
信兒還是跟以前一樣在一邊搖頭晃腦的指指點(diǎn)點(diǎn),終于看不下去了之后搶過鳳兒手里的破木頭棍子很痞很邪惡的壞壞一笑,歪著腦袋指著空無一物的墻角,那架勢就跟《狼的誘惑》里的鄭泰成似的……
白晨擦擦汗,雖然信兒這小樣子的確很帥很邪惡,但她還是不得不出手阻止這兩個殺千刀得小禍害們繼續(xù)演下去。
“你們倆在干嗎?”白晨走到小雙胞胎的身后,陰陰的問。
鳳兒還沉浸在揮棒子的壯舉里,她很隨意的說:“你瞅不見???”倒是信兒反應(yīng)快,先是腦殼子一縮,接著咽下一口口水立刻扔掉手里的破木頭棒子撕掉眼罩,順便把鳳兒也收拾了一番就差沒吐點(diǎn)口水洗洗臉了。
而后兩人才很良民的綻放著純潔的笑容翩然轉(zhuǎn)身,然后是經(jīng)典的互撲動作:“姐姐~~~我們好想你啊~~~姐姐~~~”
威廉姆在一邊抹眼淚擦鼻涕,要是情況允許的他估計(jì)他還會再來上一曲《愛的禮贊》……
“你們!”等著鳳兒和信兒一靠近,白晨立刻就揪起兩個小人精的耳朵,疼的他們直哎喲。
威廉姆和賴山河一怔,溫馨的團(tuán)聚畫面何時換成這種暴力場景的?
“哎喲喲姐,姐,你干嘛啊,咱們一見面不好這樣的。”
“不好這樣?姐不記得有教過讓你們?nèi)ギ?dāng)壞蛋!”
“噯,晨晨姐來了?”癩頭一挑簾子笑嘻嘻的走了進(jìn)來,懷里還抱著一堆水果:“姐來的正好,巷子口王叔剛交上來的水果……哎喲喲,姐,你干嘛?”
白晨一見癩頭進(jìn)門二話不說撒開手直接沖著癩頭就走了過去,一把揪起癩頭的耳朵,疼得他哎喲起來,那邊雙胞胎長舒一口氣,很識時務(wù)的在一邊混充背景。
“癩頭!你怎么領(lǐng)著我弟弟妹妹在外邊當(dāng)壞蛋?”
癩頭眼淚汪汪的盯著自己的老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