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桑槿這次沒嫌棄混沌話多,看得特別仔細,越看心中越喜,這煉丹之術不但能幫她致富,讓她快速收集材料,在后面修煉符箓的途中,還能借助靈丹加快速度,說不定哪天她真能成神仙了呢。
桑槿開始煉藥也同樣費了一番功夫,但因為有之前控爐的成功經(jīng)驗,給她下了一劑定心藥,無論失敗多少次也不覺得灰心了,因為她知道總會成功的。
就在桑槿把藥材用掉一大半的時候,第一爐青碧靈丹終于煉成了!一爐是放十顆的材料,而她最終只成了四顆,剩下都變成黑乎乎的藥渣了。
桑槿小心翼翼的取出四顆青碧靈丹,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這種丹藥的樣子,就如同它的名字一般,青色丹體,表面有一些細小的白色丹紋,因為第一次成丹的經(jīng)驗不足,丹藥并不是想象中一個個渾圓飽滿的樣子,有一顆是橢圓形,有一顆有些四四方方,剩下兩顆圓是圓了,但表面有不少坑洼。
桑槿一點都不覺得喪氣,至少成功了,誰規(guī)定丹藥一定要渾圓光滑,她以后會越來越好嘛。把青碧靈丹放到鼻子跟前嗅了嗅,果然有一股靈氣沁入,讓她因煉丹而消耗過度的靈氣有了一絲絲的回轉,難怪吃下去會瞬間恢復靈氣呢。
桑槿又把丹藥拿給混沌看,寶典的書頁上又出現(xiàn)了一排字:不錯,總算成功了,聞氣味大概成色有七成,第一次有這種成績算是天才了,看來這爐子也幫你不少,再多煉點吧。
桑槿心中大喜,小心的把四顆靈丹收進了玉瓶之中。丹藥的成色分為十成,低于五成的算是廢品,而九成就已經(jīng)算很逆天的存在了。像青碧靈丹,如果是九成,可以瞬間補充自身百分之九十的靈氣,而七成就只有百分之七十,而這靈丹也并非有多少就能吃多少,根據(jù)個人體質,有的人一日超過三顆便再無效果,所以成色越好的靈丹越值錢,但七成的也有大把的購買者。
后面幾天,桑槿早起就練清凈無垢術,其余時間卯足了勁煉丹,煉制了不少青碧靈丹。九天過去,她的清凈無垢術已練成,成為清凈無垢之體,全身皮膚更加細膩,容顏也嬌嫩了不少,最重要的是她身體中的雜質都排除了,靈氣變的更加純粹了,而經(jīng)脈也寬闊了不少,經(jīng)脈壁變的非常柔韌。
她數(shù)了數(shù)這幾天煉的青碧靈丹,七成的有一百二十顆,八成的有六十八顆,八成五以上的有二十六顆,甚至有一爐成了九成的,成功了足足九顆!
拿著這些碩果,桑槿覺得自己發(fā)達了,買那些做引媒的藥材應該夠了吧?便在無憂面前顯擺了好一陣子。
“無憂,我們明天出谷吧,我要去把那顆幻心花買回來,還有其他一些練符箓之術需要的材料,我們小心點去北山那邊的懷希城,那邊應該有滄海商會的分部,順便還能去看看這商會的拍賣會有啥好玩意。”桑槿高興的和無憂說,有了幻心花,她不但能提高自己神識力,還能加快混沌寶典的修復速度,一舉兩得啊。
無憂點頭答應了,這幾天他目睹著桑槿的進步是如此的飛快,相比以前她剛進山的時候,不知道快了多少倍,或許人是需要一些壓力才能快速成長吧。
第二天,兩人便一同出谷,向北山方向走去,快走到山腳下時,一個人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視線中,桑槿突然紅了眼眶……
張恭謹已經(jīng)換上了這個世界相對輕便的長衫,雖然不習慣,但只能入鄉(xiāng)隨俗了。一頭的短發(fā)在陽光下顯得格外的刺眼,一根根的豎立著,好像在述說著主人的倔強。
他根據(jù)玄天鏡的指示,找到了鎮(zhèn)遠城,一路上沒少被人指指點點,這時候的人總說身體發(fā)膚授之父母,他這頭短發(fā)實在太扎眼了,所以干脆搞了個斗笠,進了山才把斗笠背在了背后。又根據(jù)玄天鏡的指示,找到了山里。
桑槿一看到張恭謹眼圈就紅了,她絕對不會看錯,是他!一定是他!
“桑槿!”張恭謹遠遠的看到了要找的人,大喊一聲便沖了過去。
“張恭謹,真的是你嗎?真的是你嗎?”桑槿快步向前迎去,一時間有些語無倫次。
張恭謹完全忽略了桑槿身邊那個頗為吸引人眼球的男人,沖過去直接把她摟在了懷里。這一刻他不要再像從前一樣小心謹慎,也不用守著家族的規(guī)矩,更不想再壓抑自己的真實情感了!
桑槿被張恭謹摟住,沒有掙扎,而是靠著他的肩膀哭了起來,她見到他就仿佛“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兩眼淚汪汪”,但這比老鄉(xiāng)見面更讓人動情,又有著同為天涯淪落人的落寞。
哭了一陣子,桑槿在反應過來,掙脫他的懷抱,問:“你怎么也在這里?也被人害的穿越?”
張恭謹感覺懷中一空,心也好像空了一塊,自從她走后的醒悟,到日日的擔憂,再到今日的重逢,那種壓抑的感情突然爆發(fā)了,否則以他的性格,即使再想念,也不會如此主動。
“我利用傳送禁法過來的,實在不放心你一個人,你瘦了,一定吃了不少苦吧?”他看著許久不見的她,她穿了件藕荷色的對襟長裙,裙邊繡著金色的木槿花,在陽光下灼灼其華,滿天烏黑的秀發(fā)束在頭頂,簡單的別了個金攏頭,皮膚似乎比以前更細膩了,人也漂亮了不少,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幾滴淚水,讓他覺得有些陌生,但看到她臉上那兩個標志性的小酒窩,又仿佛看到了大學時的熟悉倩影。
無憂在旁邊目睹了這一幕,看到那個奇怪的男人把桑槿摟在了懷中,立即覺得怒火上竄,但發(fā)覺桑槿和他是熟識時,強迫著自己要冷靜,硬生生的壓住了怒火,好在兩人很快就分開了??墒沁@會,他直直的盯著她,還想上前抓住她的手,便覺得實在忍無可忍了。
無憂沖到兩人中間,一把打掉張恭謹?shù)氖终f:“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不要隨便碰我?guī)熋?!”說的義正言辭,但張恭謹明顯的感覺到了他的敵意,兩個男人的目光在空氣中對撞,仿佛可以擦出火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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