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就你叫白小純??!
可以說,葉鱗為了趕時間,不惜殘害一村人的性命,只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與圣人轉(zhuǎn)世的少年人結(jié)識一番。
那他成功了嗎?
答案是肯定的。
文山看著器宇軒昂的大哥哥,撲通一聲就跪倒在了地上。
泣不成聲的說道:“謝謝你,謝謝你救我和村里的其它人?!?p> 這位一看就知不凡的華袍青年人,莫名給文山帶去一種折服的氣質(zhì),也可能是剛才那一道勁氣太過霸道,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的緣故。
他甚至將那一枚“殺”字咒印也劃到了葉鱗的頭上。
是以,才會在第一時間跪地謝恩。
要不說。
另做小人,莫做君子呢。
比起秦楓的恪守底線,葉鱗遇事顯然要更加的狠辣果斷。
這也就促成了今日的一樁善緣。
他順勢攙扶起來了文山,十分鄭重的看著他說道:“常言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葉鱗今日在此立誓,以后你就是我的親弟弟,誰敢傷害你半根汗毛,我葉鱗絕不輕饒。”
“你是這個村子的唯一幸存者,我自覺愧對他們,便全都補償在你身上吧!”
文山感動落淚,抽噎著說道:“我…我嘴笨,說不來話?!?p> “你不用自責(zé),阿爹阿娘的死,都怪這些魔狼,與你沒關(guān)系?!?p> “不?!?p> “老弟,我一生行俠仗義,最是見不得這類慘事?!?p> “如果你真拿我當(dāng)救命恩人,就叫我一聲大哥,日后有我一頓肉吃,就有你一口。”葉鱗拍拍文山的肩膀,鄭重其事的說道。
說完,他還摸了摸眼角的淚水,煞有其事的朝地上啐了一口,怒罵道:“這些挨千刀的魔狼,老子一定要把這片山脈的妖獸全給宰了。”
文山年紀不過十二,哪里聽過這樣霸氣的話。
瞬間就被葉鱗所展現(xiàn)出的王霸之氣給徹底折服了。
同時,在他的心底如有暖流劃過,豆大的淚珠從眼角滴落。
撲通。
他再次跪倒在地,這一次,葉鱗沒有去扶,文山結(jié)結(jié)實實的給他磕了幾個響頭,眼眶通紅,語氣堅定道:“我在這個世上已經(jīng)沒有親人了,以后你就是我親大哥,咱們一塊浪跡天涯,宰殺這些畜生,去行俠仗義救更多的人。”
葉鱗聽完,一腦門的黑線。
這孩子還真是單純的像一張白紙。
希望在他覺醒之后,也能如此這般,叫自己一聲大哥。
“小弟,我正有此意。”
“咱們先把伯父伯母的尸體給埋了吧?!?p> ……
北域,牽著老黑狗的金甲男子,在圣地周遭晃蕩了幾天,最終還是不敢輕舉妄動,潛藏在了某處山脈,觀察著那位名叫白小純的內(nèi)門弟子。
當(dāng)初,若秦楓只是瞎編了一個名字,讓金甲男子去找對方報仇,那他也不會上這個當(dāng)。
可秦楓那時不僅易了容,還改變了自身的氣息,看起來與白小純有九成相似的地方,這就讓金甲男子徹底打消懷疑,直接把目標鎖定在了那名背負長劍的游俠身上。
前幾天,他都躲在暗處偷偷觀察。
因為本體受到秘境重創(chuàng)的緣故,他的實力大大受損,所以直接被圣地的高層給忽視了。
在圣地,不乏領(lǐng)主級大妖,它們的氣息強度,要遠遠凌駕于金甲男子之上,再加上他刻意壓制了氣息,才沒露出任何的馬腳,一直徘徊于圣地的周圍。
在秦楓喚醒老祖打壓丹堂的那天。
白小純的蹤跡終于被金甲男子給鎖定到了。
他第一時間派出了老黑狗,一路緊緊跟隨著對方。
老黑狗是靈犬,在逃出秘境的時候,也一同折損了大半的道行。
是以,如今也只剩下一身不俗的本領(lǐng)可用。
同時它的肉體也堪稱金剛不壞,對付一個小小真元境是再輕松不過了。
這一天。
秦楓尚且還在與金烏殘魄作斗爭,苦苦消耗著它。
與此同時。
遠在圣地某片荒山的古廢墟當(dāng)中,一人一狗追逐奔逃的身影,逐漸拉長放大,直至到了跟前,方才能看清楚,那人的俊逸模樣。
儼然是圣地內(nèi)門的白小純。
他邊邁著步子狂奔,邊破口大罵道:“你耳朵聾了?老子什么時候去過小葉天秘境了?”
“竟還敢狡辯,莫不是遇到本尊真身你怕了不成?”
黑犬嘴角揚起露出冷笑,嘴里吐出的竟并非犬嚎,而是聲音沙啞低沉的人言。
聽到這話。
白小純是又急又氣,再次辯解道:“老子是圣地的內(nèi)門弟子,怎么可能會去大夏皇朝的小葉天?那種破爛地方,狗都不去,我又怎么會與你結(jié)仇?”
“若再敢追上來,我可就喊人了!”
“喊啊。”
“已經(jīng)來到了這片鳥不拉屎的地方,你就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黑犬速度奇快無比的撲殺過去,利爪重重拍飛了迎來的寶劍。
身影順勢超越了白小純的位置,四足猛然踏碎石壁,借力狠狠那么一蹬,整個狗軀如同炮彈般彈射了出去,重重撞在了白小純的身上,發(fā)出一道沉悶的聲響。
噗!
危急關(guān)頭。
護心寶甲驟然碎裂開來,險而又險的抵抗住了這霸道的一擊。
白小飛自身也遭受到了重創(chuàng),猶如斷線的風(fēng)箏般,口吐鮮血的倒飛出去。
“我..我真沒去過小葉天??!”
“你他媽是不是故意找借口殺人奪寶?!”
古遺跡掀起一陣漫天塵埃。
廢墟之中,白小純宛如死狗般趴在地上,滿是鮮血的臉上,沾滿了灰塵,顯得狼狽不已。
他破口大罵一句,喚出壓箱底的第二柄劍,直接破開地穴,就要逃遁而去。
這時,黑狗突然愣在了原地。
它死死盯著白小純,狐疑的輕聲呢喃道:“他怎么會變的如此之弱?”
“難道是故意在藏拙?”
“不對,他是想逃,他在故意拖延時間!”
遠在幾十里外的金甲男子,瞬間換了藏身之地,躲入了一處人跡罕至的淤泥潭里。
殊不知,是他想的太多了。
老覺得,白小純是在算計自己,故意示弱引出操控靈犬的他來。
也正是這一想法,造就了白小純又一大逆天改命的機緣。
古遺跡廢墟堆里。
黑犬聳動鼻子,在原地仔細的找了半晌,最終不甘的離去。
這里已經(jīng)徹底沒了白小純的氣息,為了安全著想,它只能暫時作罷,等待下一個誅殺他的好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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