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生死由你,富貴在我!
群架如約而至打了起來,伍世豪兄弟四人,表現(xiàn)的也是異常兇猛,成功進(jìn)入到了雷洛和肥仔超眼里。
撻!撻!撻!
整齊的腳步,加上電棒敲擊盾牌的聲音,讓打群架的一幫人慌張了起來。
煙霧彈濃煙四散的時候,何雨柱也開槍了,精準(zhǔn)打“雞”。
亨特捂著襠部的血液躺了下去,面容極其扭曲。
欲要使人滅亡,必先讓人瘋狂!
何雨柱覺得直接殺了亨特這英國佬,太便宜他了。
干脆打爆他尋歡作惡的工具,讓他掐著蘭花指瘋狂好了。
又一槍,把旁邊給他的翻譯官干掉,這個也是為虎作倀,直接賞你一顆花生米,送你回老家見上帝好了。
兩槍結(jié)束,何雨柱也趕緊把槍拆分一下裝進(jìn)箱子,開車去胡同口堵著伍世豪兄弟四人。
“洛哥,你說會不會是坤哥干的!”
剛才雷洛還在奇怪整個香港誰敢對英國佬出手,現(xiàn)在經(jīng)過肥仔腸這么一提醒,他幾乎可以肯定就是坤哥干的。
“這坤哥什么來頭?”豬油仔又問道,
“不管他們什么來頭,接下來我們香港警察有的忙了,那群英國佬估計要發(fā)瘋啊。”
……
伍世豪四人剛好抓住逃跑的花仔榮,還在問他,說好的來打醬油,怎么真打起來了啦。
“嘀嘀嘀!”
巷子口傳來的喇叭聲,吸引了四人的注意力。
“喂!伍世豪,想要救你老婆阿梅的命,就趕緊上車?!?p> 伍世豪頓時就慌了,最近他老婆給他的信中,確實有提到來這邊找他,不過他一直以沒安定好為借口,不讓她們娘倆過來。
現(xiàn)在一聽到這,腦袋就跟漿糊一樣,直接按照那個人的話,稀里糊涂的上了車,后面兄弟三人也趕緊跟了過來。
“說!我老婆在哪?”
伍世豪上車就抓住了何雨柱的衣領(lǐng)。
“想要你老婆活著,你就老實點(diǎn)?!?p> 伍世豪聽到這直接焉了,他搞不懂這個人圖他什么,一沒錢,二沒勢。
“只要放了我老婆,讓我做什么都可以?!?p> 何雨柱笑了笑,拿了一盒從剛才宴席里順出來的三五。
拆開香煙包裝,遞給伍世豪一根,把剩下的都丟給了后車座的兄弟三人。
“這么激動干嘛?我又沒說綁了你老婆,放心,你老婆還在老家呢?!?p> 伍世豪知道自己老婆沒事,很快冷靜了下來,腦袋也開始了運(yùn)轉(zhuǎn),打量起眼前些人的氣度和剛才做上的車子。
不用想,肯定是個大老板:“老板,您怎么知道我老婆阿梅的事?還有您為什么要說我老婆要死了?!?p> “因為我想用你,自然要把你調(diào)查清楚。至于你老婆什么要死了,我說我在未來看到的,你信不信?”
伍世豪沉默了,這么大個老板,沒必要騙他這種苦力工。
“老板有何吩咐,但凡我們兄弟能辦的,肯定都給你辦?!焙筌囎拇笸_口說話了。
剛才得一包煙,都讓他欣喜不已,畢竟他們兄弟幾個在碼頭辛辛苦苦干一天估計也就是這一包煙錢。
何雨柱壓根不搭理大威,掏出一萬塊丟給伍世豪。
好家伙,直接把他砸懵了,
“老板,這也太多了,我不能要。”
后面的兄弟幾個眼睛都看直了,一萬塊?。?p> “留著吧,待會你會有用的?!?p> 把伍世豪送回九龍寨城。
“下車吧,過兩天我會再來找你?!?p> 弟兄四個下了車,他雖然不知道哪位老板說有用是用在哪。
不過他是還帶著他弟弟和三個兄弟去吃了頓好的,換了一身新行頭。
回來的時候,就看見有人來抓阿花去抵賬。
?。ò⒒?,包租婆的女兒,后來改名玫瑰,因為老爹是個爛賭鬼,經(jīng)常吃了上頓沒下頓,因為伍世豪經(jīng)常分粥給她,加上替她爹還了債,所以她長大以后,成為了伍世豪最忠誠的手下。)
“喂!你們干什么?!?p> “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她老豆欠了我們的錢,我們要抓她去抵賬。”
“錢,什么錢?欠條呢?!?p> 看了一下欠條,本來想直接撕掉的他,眼神變了。
九千七,這跟他們現(xiàn)在兜里剩下的錢絲毫不差。
讓兄弟們把兜里的錢都掏出來,打發(fā)走了要債的,他現(xiàn)在的心情復(fù)雜極了。
倒不是心疼錢,而是哪位老板也說了他老婆會死,現(xiàn)在伍世豪想要迫不及待的見到何雨柱
兩天后,何雨柱如期來到了九龍寨城,發(fā)現(xiàn)精神狀態(tài)極差的伍世豪,招呼他上了車。
“這幾天沒睡好吧?”
“老板,我老婆在老家待的好好的,怎么會死呢?”
“天機(jī)不可泄露,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放心,有我在,你老婆死不了。”
“那?不知道老板想要我干什么?”
又是錢又是情的,伍世豪也明白天下沒有免費(fèi)的午餐。
“我托大一下,叫你一聲阿豪,你老豆是不是說過,生死有命,富貴在天?!?p> 伍世豪一驚,沒想到這位連這個也知道,心中對他的話更是相信了幾分。
“你的生死由你掌控,但你的富貴肯定是在我的手里。我想要的是你的忠心,絕對的效忠?!?p> 何雨柱帶著他來到一個高檔茶樓,在收銀臺放在了一張駝背仔(五百塊),向著二樓包間走去。
伍世豪很明顯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顯得特別的拘謹(jǐn),在何雨柱的招呼下,他才做了下來。
忽然樓梯上腳步響動,三名相貌標(biāo)志的歌伶被伙計領(lǐng)著,走了上來。
最初九龍?zhí)辽顬成系母骷液ur舫其實是花舫,晚清末年從廣州傳來香港,妓—女待于花舫之上,等待尋芳客登船來玩樂,花舫之上不止有色,更有賭場,煙館,酒家,吃喝嫖賭緊密聯(lián)扣,是香港最富盛名的銷金窟。
1935年,香港禁娼,花舫紛紛轉(zhuǎn)型海鮮舫,做起了海上食肆的生意,雖然不能再正大光明的打著花舫旗號坐皮肉生意,但是這些海鮮舫仍然保留了歌伶陪酒唱曲的規(guī)矩。
此時邁步走上來的三個歌伶,氣質(zhì)截然不同,或眼神嫵媚,或姿態(tài)憐美,或氣質(zhì)冷艷,各個姿色上佳,倒不是常見的胭脂俗粉。
看來那張駝背仔的作用不小不,何雨柱對著伍世豪笑了笑,示意讓他選一個。
“老板,我結(jié)過婚的,有個仔?!?p> 何雨柱還是很滿意伍世豪這點(diǎn)的,都說人無完人,但伍世豪的優(yōu)點(diǎn)對比他的缺點(diǎn),缺點(diǎn)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放了三張紅杉魚(一百港幣),示意讓她們下去。
伍世豪自認(rèn)為不是個小氣的人,但對于這樣的花錢方式還是有些不舍。
何雨柱要是知道伍世豪這么想,估計會說,沒關(guān)系,剛才你送了我一波感謝值,差不多都有一萬港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