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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游戲,我?guī)е茈y所

真酒379 新事件

  在氛圍持續(xù)低迷時,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不好意思……”或許是被園子的保鏢震懾住了。

  挺高大一男的,說話不自覺降低了聲音,就連頭也稍微低了些,“我想請問這里是毛利偵探事務(wù)所嗎?”

  還是毛利蘭最先反應(yīng)過來,

  “是的?!?p>  然后是比毛利小五郎還興奮的本堂瑛佑,“??!難道說您有案件要委托嗎?!”

  “是、是啊……”

  男人看著本堂瑛佑,又看了看毛利小五郎,不太確定。

  這個年輕小伙兒和毛利偵探什么關(guān)系?沒聽說他有兒子???

  “太好了!毛利先生!”

  “他有事情要委托您誒,”瑛佑就差原地起跳歡呼喝彩了,“我終于可以親眼看到……”

  “砰!”

  一陣噼里啪啦。

  柯南臉上凝重的表情都沒維持多久就破防了。

  看著一地的玻璃殘渣,還有酒瓶碎片,柯南很貼心的在心里計算起本堂瑛佑可能需要賠付的價錢。

  毛利小五郎也懵了。

  他搓了搓指腹,不確定的看向柯南,又看向還躺在地上哀嚎的本堂瑛佑。

  事務(wù)所里凝重的氛圍被這么一攪,也不再令人不安。

  調(diào)整好情緒的園子好奇的往外看。

  保鏢們圍成的人肉壁障被她輕輕一推就散開。

  站在門口的男人一轉(zhuǎn)頭就迎上園子好奇的眼神,那句‘我女朋友消失了’堵在喉嚨口,怎么也出不來。

  正不安的思考要不要下次再來,毛利小五郎終于想起了正事把他請上座。

  經(jīng)這么一鬧,好像也沒什么心情出門逛街了。

  毛利蘭干脆泡了咖啡端來,就拉著園子到一旁說起悄悄話。

  “所以你的意思是今早就不見了?”

  男人低垂著頭,“是的,我們一直是住在一起的,今天早上我醒來她就不見了?!?p>  “我想她出走的原因大概是因為我們昨天晚上吵了一架?!?p>  光這么聽好像就是情侶之間的正常矛盾,說不定女方只是出去散心,逛街什么的。

  也犯不著今早才消失,下午這男人就來找偵探了。

  毛利小五郎和柯南都能想明白這其中的關(guān)系,男子來事務(wù)所委托,事情肯定不是他口中說的這么簡單。

  “如果方便的話,可以讓我知道你們吵了些什么嗎?”毛利小五郎問。

  “其實也沒什么……”男子看了一眼周圍滿眼期待的人,有些顧慮,但想了想也是一些常見的口角便說了:

  “其實就是我最近工作比較忙沒什么時間陪她,基本上吵架的導(dǎo)火線就是這點,但是在我們吵了一陣之后呢……”

  “我就說出了再也無法回頭,回不到那個時候之類的話?!?p>  陷入回憶的男子言辭真誠,表情生動。

  柯南觀察下來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疑點,可就因為這樣就來委托嗎?這不是正常的情侶吵架?

  過一段時間女方就回消氣回去吧?

  這個疑問園子直接就問了出來,得到男人一句等不了的回答。

  “她開走的那輛車子里有我明天就要交給公司的企劃書誒,這沒法等?。 ?p>  說起企劃書,男子的表情變得有些憤恨。

  他激動的握拳,有些兇的表情里,完全找不到對女朋友的擔(dān)心和關(guān)懷。

  柯南挑眉,大概了解了事情之后,他本想直接說,但想到本堂瑛佑后,又耍起了老本行。

  童言童語:

  “叔叔你不用擔(dān)心啦,說不定你女朋友只和惡作劇而已啊,她就是想要你在今天去找她嘛,就在你們玩雙六游戲的地方?!?p>  “雙六游戲?”

  這話讓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在毛利蘭解釋是一種不能回頭的街頭游戲后,本堂瑛佑嗤笑一聲:

  “小朋友,你還真是笨誒,”但他眼中的情緒卻不這么認為,“剛才委托人說的,‘不能回頭’的意思才不是什么游戲呢,而是兩個人再也回不到相戀的開始?!?p>  被提示的毛利蘭也想明白了,“誒爸爸,你說那位小姐是不是回到當(dāng)初和這位先生相遇的地方去了?”

  “那么,三角先生。”

  “你們當(dāng)初相遇的地方,是在哪里呢?”

  三角篤始終低著頭,“是在群馬的滑雪場……”

  說著外面就飄起了雪花。

  青天白日的,伊裕安抬手接住一片雪花,眼底充滿了疑惑。

  現(xiàn)在變天都是這樣的嗎?

  以前好歹還會過一晚??!現(xiàn)在說變就變了?

  不懂,但大為震撼!

  “想什么?!笔煜さ臒煵菸?。

  “沒什么?!逼沉艘谎鄄恢朗裁磿r候加厚了衣服的家伙,伊裕安雙手插兜,“事情辦完了?”

  “朗姆沒傳來信息。”

  這就是沒問題的意思。

  “也不知道那小子什么時候行動?!毕氲竭€蝸居在家里的降谷零,心底就止不住的涌出期待。

  琴酒到不在意。

  一個叛徒罷了,也就亞力念念不忘,要是他,波本不知道都死幾次了,到底是那一位寵著。

  “做完這件事你去大阪一趟?!?p>  “我?”伊裕安詫異,“又有什么行動?!?p>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辟u了個關(guān)子,琴酒淡漠的表情讓人有點兒想揍。

  組織有行動要求,伊裕安也不可能也不會拒絕,就是降谷零這件事估計沒那么快結(jié)束。

  他這么想,也這么說了。

  “等通知。”

  琴酒的回答依舊言簡意賅。

  無所謂的聳肩,“只要不耽誤就行,我是沒問題,不過我要的人都叫回來了?”

  “行了,我懂,我自己聯(lián)系?!蓖蝗簧焓直氐囊猎0睬那哪罅四箅p臂,在琴酒嘲笑的目光下咧嘴:

  “沒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p>  目送走遠的亞力,依舊風(fēng)度翩翩的琴酒哼哧一聲。

  也不知道亞力什么毛病,這種天氣竟然只穿了單衣?

  ——

  已經(jīng)開車前往群馬的毛利一行人在深山里兜兜轉(zhuǎn)轉(zhuǎn)。

  車上噴嚏不斷的本堂瑛佑可憐兮兮,“看吧,每次這種時候第一個感冒的一定是我……”

  對此沒人回應(yīng)。

  毛利小五郎看著窗外,不太理解,“你和你女朋友真的是在這深山老林相遇的嗎?”

  “嗯,好像是由她開車帶三個朋友來滑雪的樣子,結(jié)果半路車子起火了,所以……”

  “誒,那棵樹的對面,是我的車誒!”

  緊急停下車的三角篤沖了過去,二話不說開始扒拉車窗的雪,然后身體僵住,接著大喊,“安美~安美——快醒醒?。“裁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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