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千金她殺瘋了三十一
段與行心情愉悅的欣賞自己獵物無措的表情,淡淡的詢問道。
“想不起來?!?p> 她點了這么多東西,哪想的起來具體點了什么東西嘛!
傅挽意郁悶的不行,眼睫毛低垂,小臉又委屈的鼓了起來。
說到底,傅挽意再兇再厲害,也不過是個剛成年沒多久的小姑娘,又沒有長輩教。
以前就光顧著打架了,也沒見識過太多的險惡。
大概小的時候差點被一個好看的男人騙走了就是她遇過的最大的問題了。
這不,碰上個跟她耍心計的,她就不太行了。
“騙你的。”
段與行惡劣的低笑了起來。
這回總算掐上了傅挽意水嫩嫩的小臉蛋,揪著人家的小臉往外扯了扯,把臉頰上的嫩肉都給掐紅了。
Excuse me?
騙她的???
傅挽意徹底炸毛了。
而且這個變態(tài)還敢扯她的臉,啊啊啊啊,氣死了氣死了氣死了!??!
她也顧不上穿的什么裙子不裙子了,有句話是這么說的,裙子越短,打架越狠!
傅挽意張嘴就開始咬,咬上了段與行的虎口,不咬出血誓不罷休!
段與行反手掐上傅挽意的下巴,被迫讓她張嘴。
這小祖宗也不知道上哪學來的咬人毛病,張嘴就咬,他脖子上的牙印就夠深了。
虎口上再來一個,以后怕是要戴手套出門了。
他以為咬不著人就沒有辦法了?
傅挽意這下是真生氣了,要和段與行同歸于盡,她怒氣沖沖的對段與行揮起了拳頭,招招致命。
雖然她更習慣用原型近身搏斗,但是這不代表她人形的時候就什么都不會!
段與行從一開始的游刃有余,變得漸漸吃力。
傅挽意這出拳的速度怎么這么快,剛剛不小心挨了一拳,肋骨差點沒被她打斷。
再打下去,他要落下風了。
段與行一邊格擋,一邊想辦法。
兩人在客廳里打起了拳擊游戲,大半夜的,把客廳里那些東西全都給砸了個干干凈凈。
哐當哐當,乒乓乒乓。
客廳都差點被搞成廢墟了。
吳姨從睡夢中驚醒,她年紀大了,熬不住,雖然傅挽意說讓大家都起來吃東西,但是她卻沒有那個胃口。
哪知道她剛睡著沒多久,竟然聽見了各種東西掉在地上乒鈴乓啷的聲音,還有瓷器啪啪啪碎掉的東西。
不好!遭賊了!
吳姨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個,她一躍而起,靈活的像個十八歲的少女一樣,抄起晾衣架就沖了出來。
“狗賊,你們想干什么!”
人未到聲先行。
聲音之嘹亮,直沖屋頂。
狗賊傅一臉疑惑的看向穿著卡通睡衣的吳姨,吳姨在說什么?
狗賊段一臉迷茫的看向披頭散發(fā)一臉視死如歸的吳姨,吳姨在說什么?
兩人的頭上一齊閃過一排問號。
吳姨被兩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盯著,尷尬的想腳趾扣地。
“那什么,我以為遭賊了。”
她不好意思的把衣架給扔了,忘了這是在段家,以為還是在工地那個時候。
“不是!先生,傅小姐,你們在干什么?
客廳怎么成這樣了?我是被一陣乒鈴乓啷的聲音吵醒的?!?p> 她很快又震驚了起來,瞧瞧客廳這一地狼藉,說是遭賊了都不為過好嗎,賊來了都不會這么慘。
“打架?!?p> “我要打死他!”
“吳姨你把門鎖好,等下他要是求救你不要救他!”
傅挽意終于記起自己還在打架,她迅速的跟吳姨叮囑了一通,然后舉起一個大花瓶,就向段與行扔過去。
“吳姨閃開?!?p> 吳姨哪救的了自己,傅挽意現(xiàn)在是暴躁的小祖宗,誰擋誰死。
段與行長腿一跨,迅速的躲開了砸過來的大花瓶,花瓶落在地上,啪的一下碎了一地。
碎片飛濺的滿客廳都是。
他依舊不慌不忙,冷靜淡定的腹誹。
下回家里不擺花瓶了,容易碎。如果有鋼鐵花瓶,或許可以考慮入手幾個。
不,還是算了,瓷瓶砸中還能搶救一下,鋼鐵砸中就只能讓人繼承遺產(chǎn)了。
“哎呀!危險!”
吳姨看見大花瓶飛撲過來,捂著自己的小心臟,驚恐道。
傅挽意一擊不中也不氣餒,又抄起了煙灰缸,也向段與行飛去,唰的一下,貼著段與行的耳朵飛了過去。
一次比一次更驚險。
“你們別打了,快停下啊,太危險了!”
“傅小姐,傅小姐你冷靜啊,是先生惹你生氣了嗎?有什么事好好說啊,大家坐下來談一談!”
吳姨想拉架,卻不敢上去,怕自己被誤傷,只能在原地大喊。
所有的傭人都出來了,但是一個個都猶猶豫豫,不敢拉架,今晚那個保鏢兼司機先生也在,然而他也沒動。
沒有老板的命令動什么動,這說不定是人家的情趣。
情趣:我真的是會謝謝你哈!
眼見傅挽意發(fā)泄的也差不多了,段與行三步并兩步,直接撲了上去,把傅挽意壓倒在沙發(fā)上。
用體重的優(yōu)勢壓制住某個張牙舞爪氣急攻心的女人。
整個客廳都要成了廢墟,唯獨這個沙發(fā)還算干凈,沒有什么碎片在上面。
“消氣了沒。”
嗡嗡嗡。
是段與行的手機響了,他的手機靜靜的躺在地上,上面有兩個明晃晃的腳印,屏幕已經(jīng)碎成了蜘蛛網(wǎng)。
還有一個碎瓷片飛到了屏幕上,但是它依舊頑強的堅挺著。
是陌生來電。
段與行偏頭瞥了一眼。
“外賣到了?!?p> 咕嚕嚕。
說到外賣,傅挽意的肚子就又抗議了起來,它都餓多久了,怎么還不給它吃的!
“休戰(zhàn),吃東西好不好?”
段與行近乎和顏悅色的問道,打架出了一身的汗,他身上的荷爾蒙氣息越強了。
不僅不臭,反而是煙味和薄荷味的混合體,有點清新又有點上頭。
他言笑晏晏,一副寵溺的態(tài)度。
吳姨和她的小伙伴驚呆了,這是靠打架增進感情的嗎?
“你先說,以后你不能隨便碰我?!?p> “言語調(diào)戲也不可以!”
她是來做任務(wù)的,不是來和反派玩感情游戲的!
哼,高貴的兇獸才看不上你這種普通的人類!
長的好看也不行!
“好?!?p> 段與行飛速答應(yīng)了,頷首點頭。
反正他就隨便承諾,男人在床上的話不能信,在沙發(fā)上的話當然也不能信。
“那你起來。”
傅挽意松了口氣,也放開了對段與行的束縛。
她汗涔涔的,渾身都染上了薄紅,放松后后知后覺的開始用力喘氣。
這段與行也實在太難對付了,她的神魂被困在凡人的身體里,一時之間還真的打不過他,太累了。
段與行要是再不申請休戰(zhàn),她估計要輸了。
還好,維持住了,兇獸的人生怎么能有敗績!怎么可以輸給凡人!
她一會皺眉,一會噘嘴,表情實在太過豐富,一看就知道又陷入了自己的腦補當中。
段與行看的心癢癢,他控制不住了,低頭在傅挽意的紅唇上輕碰了一下,一觸即分。
和平條約才簽署一分鐘就宣布結(jié)束了。
花花花花花一朵
傅挽意:狗賊!he tui 拿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