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她是魔教臥底啦七
喊口號的時候大家都喊的歡,等真正要上戰(zhàn)場的時候,心底的怯弱就露出來了。
“當(dāng)然是···不用出去了啊?!?p> 謝流不知道何時,突然出現(xiàn)在了這位弟子的身后。
他幽幽的道,把這弟子嚇的夠嗆,啊的一下,倒在地上,褲子還打濕了,地上頓時流出一灘水跡。
“??!”
“啊啊啊!”
“怎么了,有襲擊?戒備!”
這么多人,一人叫,一人嚇一人,兩人嚇一群,頓時,隊尾就騷亂了起來。
前面的人也緊張兮兮的,因為不知道后頭發(fā)生了什么,只能一個勁的維持秩序,讓大家警戒。
“嘖,真是沒用,就這種東西也敢來我們的地盤?!?p> 謝流嫌棄的退后了兩步,連殺他都懶得動手。
這種沒用的人,他殺了才是臟了他的手。
他唰的一下,又消失在了原地,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石窟里的回聲特別大,叫聲都從隊尾,傳到她這隊前頭來了。
賀昭陽一臉擔(dān)憂。
“我們的人進來這么多,要是遇襲,完全沒有空間逃生。
這樣對我們更不利,盟主,我們不該進來的?!?p> 在這里遇襲,光是人踩人都能死不少個,限制實在是太大了。
“沒事。”
傅挽意停下了,這里有分岔口,該往哪邊走?
她蹙了蹙眉頭,英氣的小臉又皺成了一團。
她懶得一個個的試,干脆揚聲道。
“我知道你在,指路?!?p> 盟主這是在和誰說話,誰在?
賀昭陽不解,這隧道里,除了他們,還有其他人嗎?
可是這里根本沒有藏身的地方,全是光滑的石頭,還被火把照的亮堂堂的。
“小美人好眼里,左邊。
謝流佩服的撫掌,人未見,聲卻到了。
這人竟是一直在監(jiān)視他們!
賀昭陽也很聰明,立馬在光滑的石壁上敲了敲,聲音有點不對勁。
應(yīng)該是有空的。
“盟主,這石壁里邊應(yīng)該還有一條通道?!?p> “猜對了喔,小伙子。
不過,我勸你不要亂碰,因為呢,除了這個,還有機關(guān)喲?!?p> 謝流話音剛落,石壁上頓時發(fā)出細碎的聲音。
隨即,箭雨咻的一下射出來了。
“快走?!?p> 傅挽意拔劍擋掉了射過來的幾個箭,立馬跑到了左邊那條道上,讓大家跟過來。
一般的機關(guān)只能布置在一小段距離上,而且箭射完了就停了。
只要都警醒點,問題不大。
雖然這個箭雨來的猝不及防,但是能來這里的人,都是有兩把刷子的。
而且皮都緊著呢,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了。
不過是一場箭雨,只有幾個小弟子反應(yīng)不及時,受了點傷,其余人都沒事。
等后面的人過來的時候,箭雨早就停了。
傅挽意大刺刺的走在前頭,完全不懼。
反倒是賀昭陽,他非要走在傅挽意的前頭,給大家探路。
“盟主,您走后面吧,萬一遇到危險怎么辦?”
走在最前面,到時候連點反應(yīng)的時間都沒有。
“我沒事?!?p> “嘿嘿,我又來咯。”
賀昭陽不說還好,一說,謝流又帶著一波機關(guān)來襲,還是箭雨。
只不過這回的范圍大了一些。
夏少瓊護著弟子們,讓大家跑快點,她一邊抵擋箭雨,還一邊臭罵賀昭陽。
“你個烏鴉嘴能不能不要說話!
你不說話大家什么事都沒有!”
謝流分明是在故意戲弄大家,越是擔(dān)心他越是要給你弄出些動靜出來。
你越坦蕩他就越覺得沒意思,這段路也就走過去了。
“確實是挺烏鴉嘴的,別說話了?!?p> 傅挽意出劍,把其中一個機關(guān)口給破壞了,箭卡在了里邊出不來了。
夏少瓊見狀,也一錘子把另外一個機關(guān)口給砸壞了。
后面的人見狀也紛紛效仿,沒一會兒,這些隱蔽的機關(guān)口便被消滅殆盡。
徹底壞了。
賀昭陽被心愛的盟主嫌棄了,委屈的閉上了嘴。
他怎么會是烏鴉嘴呢,他明明是擔(dān)心盟主的人身安全。
“小心點?!?p> 寧杰慶越過夏少瓊,瞥見她被箭雨劃破的袖子,低低的囑咐了一聲。
夏少瓊頓一頓,咽下了罵人的話,沉默的繼續(xù)前進。
這些石門隧道長的很,孟門窟就是以此出名的。
雖然眾人在過來之前就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但是這么老老實實的走下去,也著實煩躁。
尤其是還要放著神出鬼沒的謝流和箭雨。
賀昭陽一張口,就被傅挽意點了穴。
“別,你再說話,我怕下回出來的箭雨就是帶毒的了。”
制止住這個烏鴉嘴,一行人總算安安全全的出了這個狹小的隧道。
進入到了寬闊的石洞當(dāng)中。
這石洞依舊空無一人,也不知道巫連師到底藏在哪。
“嘭?!?p> “啊啊啊!”
身后的隊伍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嘭的一聲像是小型的爆炸聲。
接下來就是不絕于耳的慘叫聲,慘絕人寰,難道是謝流又搞什么幺蛾子了。
傅挽意緊了緊自己手中的劍,眸子里有一閃而逝的厭惡。
她想要折回去看看,卻被賀昭陽阻止了。
“盟主,我去?!?p> 賀昭陽的穴道早就被解開了,他主動攬下責(zé)任之后,就義無反顧的回后面去了。
傅挽意一行人在此地休整片刻,也等賀昭陽的消息。
慘叫聲是在傅挽意,夏少瓊以及寧杰慶三人的隊伍全部出來之后才有的。
在她們后面的隊伍聽見聲音后,更加慌亂的沖了出來。
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個小派出了事。
傅挽意盤腿坐在地上,隨手摸出一個包子啃。
那包子比她的臉還要大,更襯的她臉小好看。
寧杰慶又忍不住找茬了,他冷哼道。
“堂堂一介盟主,在大家出事的時候若無其事的啃包子,真是好強的責(zé)任心??!
完全不顧大家的死活?!?p> “怎么,你也餓了?
不過包子我是不會給你的?!?p> 傅挽意聳聳肩,無所謂的道。
什么盟主的責(zé)任心,她到時候還要當(dāng)魔教臥底呢。
莫得事,這還是輕的。
“你!”
誰想要她的破包子了!
寧杰慶要沖到傅挽意的面前狠狠的痛罵一頓,被他的弟子死死的拖住了。
“掌門,這是魔教的地盤,您冷靜點,這肯定是魔教在挑撥我們的關(guān)系。
您不要上當(dāng)?。 ?p> 他的弟子們都要哭了,自家掌門其實在自己門派的時候完全不是這樣的。
但是每回都是一旦碰上清歡派的掌門和盟主,整個人都變了。
他們到底是有什么瓜葛?。?p> 年紀(jì)輕輕的弟子們,當(dāng)然不知道當(dāng)年的恩怨,知道內(nèi)情的人又閉口不談,也難怪他們摸不著頭腦。
“寧掌門好大的威風(fēng)啊,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zhàn)盟主的威信和忍耐力。
盟主,我要是你,我現(xiàn)在就把他打趴下。
省的他天天逼逼逼的,煩不勝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