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察覺(求票?。?/h1>
翟露的化妝技術(shù)很高,沒人認(rèn)出挨打的是周天杰,都只當(dāng)他是個小癟三。
第二天報紙刊登了一則重要新聞,銀行家朱彥庭已經(jīng)到了南京,他在南京期間將參加兩個有關(guān)經(jīng)濟商貿(mào)的重大會議。
徐志堅也看了報紙,翟露這幾天將會以朱巧巧的身份全程陪同朱彥庭,今天有人在首都飯店專門為他們舉辦了歡迎宴。
朱彥庭這么配合徐志堅相信他應(yīng)該不只是朋友,可能也是同志,由此可見組織對查日諜的事情也很重視,不過朱彥庭銀行行長這個身份讓徐志堅更重視,他早想過在這個時代如何賺錢,因為知道將來會發(fā)生什么,他非常清楚投資什么能掙錢。
徐志堅一早到特務(wù)處就去見了鄭介敏:“老師,我想去見一見郁文石?!?p> “久安商輪的郁文石,他現(xiàn)在是主要負(fù)責(zé)人之一,很多事情都是他說了算,你的意思是日諜可能會對他下手?”鄭介敏的嗅覺也很敏銳問道,
“非常有可能,我打聽到他最近重金雇傭了不少保鏢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hù),你說會不會蔡昌盛死前跟他說過什么?”
“分析的有道理,但是你現(xiàn)在的分量太低,去了他也不會重視,這樣,我抽空帶你去一趟?!?p> “太好了!老師,還有我想問問唐賡年招了嗎?”
“他什么都認(rèn),唯獨被日諜控制這點他打死不認(rèn)。”
“難道他的家人也受到了威脅?”
“這個我已經(jīng)派人在調(diào)查?!?p> “傅建元和麻二奎有消息嗎?”已經(jīng)過了兩天,徐志堅很想知道他們的情況,
鄭介敏知道因為周天杰是新人,李文忠和劉海林他們還不信任他,所以有什么事情他們都直接跟自己和戴春峰匯報,根本就不跟周天杰說,也難怪他來直接問自己。
這次有這么大的收獲全都是因為他,如果接下來的行動不帶著他,那必然會讓他寒心,所以就如實的說道:“傅建元很規(guī)律,每天上班,下班之后哪也不去直接回家,早飯、午飯都是在公司吃,晚飯他基本都是買現(xiàn)成的回家,回家之后就沒見出來過,但麻二奎這邊可能出了問題?!?p> 徐志堅就怕聽到這話,一旦如此就可能會影響到破獲這個日諜小組,著急的問道:“什么問題?”
“他應(yīng)該是發(fā)現(xiàn)有人監(jiān)視他,他的電臺現(xiàn)在是靜默狀態(tài)。”
電臺靜默就是只能接收但不能發(fā)送信號,徐志堅問道:“那破譯鬼子電文了嗎?”
“破譯了之前截獲的幾封電文,但這兩天截獲的日諜電文根本破譯不出來?!?p> “那就是說他們把密碼改了!又或者說麻二奎用的密電碼是獨立的,老師,麻二奎有沒有想逃走的跡象?”徐志堅有些著急的問,
“暫時還沒看出他想逃。”
“那事不宜遲趕緊實施抓捕吧!”
“已經(jīng)跟戴處長商量過,今天他們下班之后就對他們實施抓捕,天杰,這次你跟著一起行動,好好表現(xiàn)?!?p> 徐志堅知道這樣做是為了盡量的降低損失,說道:“老師,您可一定要叮囑好了必須抓活的?!?p> “當(dāng)然,因為我們有太多想了解知道的,所以這次抓捕戴處長非常重視已經(jīng)做了安排,你到時候跟著別出什么意外就好?!?p> 日諜如果真把密碼改了,那很可能已經(jīng)知道麻二奎他們暴露,可他們又是如何知道的呢,看來只有把人抓回來審問了。
徐志堅很是遺憾,現(xiàn)在只能祈禱這條線可千萬別斷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要繼續(xù)展開對蔡長坤的調(diào)查。
鄭介敏看了看表,說道:“時間還早,這樣吧,天杰,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拜訪郁文石?!?p> 鄭介敏帶著徐志堅來到久安商輪公司,就憑他是少將軍銜郁文石也不敢怠慢,立即帶人迎接并熱情款待。
“鄭將軍,要來怎么也不提前打個招呼,我們也好準(zhǔn)備準(zhǔn)備,這要是怠慢了我可吃罪不起啊?!眰€子不高白白凈凈略微有些富態(tài)的郁文石穿著貂皮馬褂,看上去很有派頭。
“郁老板別這么客氣,我冒昧前來多有打擾還請見諒。”
“哪里!哪里,鄭將軍能來我久安商輪公司蓬蓽生輝?。 ?p> 都是一些場面話,徐志堅仔細(xì)觀察著郁文石身后的幾個人,他們?nèi)际嵌桃聞叛b膀闊腰圓威武凜凜,看上去倒是挺唬人的,看來郁文石是真的找了一些保鏢。
鄭介敏言歸正傳說道:“郁老板,我來就是想了解一些關(guān)于蔡昌盛蔡老板的事情?!?p> 郁文石有些意外的問:“這案子還沒有完?”
“完了,完了!就是還有些想不明白的還請郁老板解惑?!?p> “將軍請問,在下定會知無不言?!?p> “郁老板,你跟蔡老板是什么時候結(jié)拜的?”
“五年前,當(dāng)時蔡老板的商船遇到了水匪,正好我?guī)е檀龅骄统鍪謳土艘话眩蘸笪覀兘佑|過幾次發(fā)現(xiàn)彼此非常投緣,于是商量之后就把我的船幫并入了久安商輪,從那之后我就管理武漢分公司。”郁文石很配合的說道,
“之前郁老板不在總公司?”
“是,聽說大哥出事才趕回來?!?p> “這么說你沒見到蔡老板?”
“非常遺憾,沒見到,所以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p> “這些兄弟是你的保鏢?”
“是,自打我大哥出事,我這心里就始終不安,所以就叫了一些兄弟過來壯壯膽,還請將軍不要見笑?!?p> “郁老板太謙虛了,一看這些兄弟就是高手,有他們在郁老板的膽子肯定大了很多吧?”
鄭介敏不愧是軍統(tǒng)大佬,問的話也基本都是徐志堅想問的,而且很有分量。
郁文石笑了笑,轉(zhuǎn)移話題問道:“對了,我想問問將軍,那個唐賡年現(xiàn)在如何了?”
“此人惡毒至極,用不了幾天就會槍斃,這也算是替蔡老板報了仇?!编嵔槊粽f道,
“我大哥的死真的跟他有關(guān)系?”
“唐賡年已經(jīng)交代,他是用蔡長坤的生命威脅逼死了蔡昌盛?!?p> “可長坤不是說自己去了香港嗎?”
“唐賡年說并沒有打算傷害蔡長坤,只是讓人攛掇蔡長坤去了香港,但對蔡昌盛說是控制了他,之后又使用了一些手段讓蔡昌盛相信一切想他相信的?!?p> “原來是這么回事,看來這個唐賡年還沒有壞透。”
“難道非要滅了蔡家滿門才算壞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