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噩夢
第二十八章:噩夢
溫宛兒嘟了嘟嘴,當(dāng)場就不開心了:“哎,你這人怎么一上來就喊人家姐呢,我又沒你大??”
“你沒我大?”
丁成嘴巴一歪,一臉好笑地看著對方:“你比我可大多了吧……”
“???”
溫宛兒察覺到這店老板正盯著自己胸部猛看,心道這混蛋該不會另有所指吧?
“我可是李天道師姐的徒弟,溫宛兒?!?p> “嗯?鬧了半天,合著你這丫頭不是李天道的師姐呀?”
丁成頓時傻眼了,原以為大神級捉鬼大師李莫愁終于現(xiàn)身了呢,結(jié)果竟然是對方的愛徒。
怪不得總覺得哪里怪怪的,合著是自己無知了呵。
“對呀,我本想說我是李天道師姐的徒弟來著,是你一再打斷人家,還能怪我咯??”
溫宛兒擺出一副可憐的嘟嘴模樣看著你,像極了一只想被你摸頭的兔子。
“行吧,原來是一場誤會,那你找我干嘛?”丁成舒了一口氣后,隨即質(zhì)問對方。
溫宛兒微微一笑,開口解釋:“我?guī)熓逭f你店里的刺青效果爆炸,我特意跑來體驗一把咯。”
丁成聽完,露出會心一笑:“歡迎,非常歡迎!沒想到你那不靠譜的師叔,還能給我介紹業(yè)務(wù),哈哈哈哈……當(dāng)真是小瞧了他呢?!?p> 當(dāng)著自己面說李天道的壞話,小姑涼立馬就不干了:“不許你背后說師叔壞話,再說我可就走了!”
丁成聳了聳肩:“我沒背后說人壞話吧,我明明是光明正大的好不好?話說你想刺什么來著?”
“你有什么好推薦的,聽說你可以對癥下藥!”
溫宛兒猶豫了一下后,心底沒有答案。
丁成察言觀色,試探性問道:“嗯,看你這般急不可耐的這樣子,你該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煩了吧?”
溫宛兒點了點頭,娓娓道來:“你果然異于常人,不瞞你說,我最近幾年時常做一個重復(fù)的噩夢?!?p> 丁成不由一愣,出聲問道:“還有這事?說來聽聽!”
溫宛兒潤了潤唇角,發(fā)角眉梢表露出一抹掩飾不住的小性感道:“第一次做那個夢是在我剛高考完的那天夜里,我夢見幾雙大手拖著我的身體向一口黑棺材里拉。”
丁成走到茶水區(qū),揚了揚手中的茶葉喊道:“那誰!你喝茶不,普洱……還是大紅袍?”
溫宛兒指著另外一包:“大紅袍?!?p> “我比較喜歡普洱,接著往下說。”丁成一邊沏茶,一邊洗耳恭聽。
溫宛兒:“到了棺材口前,卻發(fā)現(xiàn)里面躺著一個面目可憎的老太太,半邊臉,像是被什么動物啃掉了一半似的,滲人的很?!?p> “那老太太像是有什么魔力似的,一伸手就把我整個人給吸進(jìn)了棺材內(nèi),就在她準(zhǔn)備撕咬的瞬間,我就會立馬驚醒過來?!?p> 走到茶幾前,丁成放下茶杯說道:“這種問題,你師父應(yīng)該可以破解吧。”
溫宛兒翻著白眼,噘嘴微怒:“如果能破,你認(rèn)為我還會來找你嗎?”
丁成眉頭一皺,端茶淺嘗了一口普洱茶:“那倒也是哈,來!喝茶?。∵@普洱茶……嗯,味道不錯?!?p> 小姑娘聞著茶香,試探性說道:“是嗎?那我可以和你換著喝嗎?”
丁成擺了擺手,一臉嫌棄道:“還是不要了吧,一旦傳染可就不太好了。”
“切!你才跟得了大病似的呢!!”
溫宛兒白了丁成一眼,然后自顧自地端起茶杯喝起了大紅袍。
丁成:“要我說,這算是紅顏薄命!”
聞言,溫宛兒一口茶噴了一地,怒斥丁成道:“哎喲我去,你這是咒本姑涼死嗎?夢往往都是反的,你四不四傻??”
丁成:“你這妹子脾氣有點大呵,要不你另請高人吧,我這小廟……”
溫宛兒:“幾個意思?擔(dān)心我不給你錢,還是咋地啦?要不要我打電話給我?guī)熓????p> 李天道?
一想起那個李天道,丁成只得皺眉嘆氣道:“可別!妹子你坐?。≡蹅冇性捄煤谜f,不急,不急哈?。 ?p> 溫宛兒:“切??!”
打量了溫宛兒一陣后,丁成一本正經(jīng)道:“般若。”
溫宛兒:“般若?那是什么?”
丁成:“佛學(xué)中的“般若”指的是佛的大智慧,終極智慧.而紋身里所紋的般若則是一個女鬼的面部,它表示的是女性的“嫉妒”和怨恨。
嚴(yán)格意義來說,般若是島國的一種鬼怪,更確切的說是一種怨靈,是因女人強(qiáng)烈的妒忌怨念形成的惡靈。
它是美麗的女人因為嫉妒而變成了妖魔。
是由妒怨的生魂所化的兇惡妖魔。
它的寓意是一直在恨,用有毒的眼睛永遠(yuǎn)藏在黑暗之中伺機(jī)將成雙的伉儷焚燒成班駁的焦土。
這種般若一般分為笑般若、白般若和赤般若三大類.總之,這是個陰性的紋身,如果你八字夠硬,陽亢的厲害,需要中合的話,可以紋,但老了以后就難說一般是不建議隨便紋這個的?!?p> 溫宛兒:“我?guī)煾刚f我八字夠硬,再者我年紀(jì)輕輕,夠嫩,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吧?”
丁成:“當(dāng)然了,你要相信我的專業(yè)度好不好?”
溫宛兒:“……”
丁成:“考慮好了沒?要不要刺個般若?”
溫宛兒:“啊?哦。我這幾年都沒休息好過,再不改變現(xiàn)狀遲早是要早衰的,就紋這個‘般若’!”
“這個東西比較復(fù)雜,沒有五萬塊下不來?”
溫宛兒:“什么?五萬塊??!你跟我鬧呢??”
丁成:“???”
丁成擺出一副司馬臉,指著門口告示說道:“一萬起價,你以為呢?!?p> 溫宛兒:“行吧,誰讓你是老板呢?!?p> 溫宛兒:“哥哥,看在我?guī)熓宓拿孀由?,給個親情價唄。”
丁成:“多少合適?你說!”
溫宛兒:“五千,我一個窮學(xué)生,這是我的最大承受度了。”
丁成:“你可拉倒吧,五千塊……連我成本錢都不夠。”
溫宛兒:“不是吧,你這玩意有什么成本?!不就是幾塊顏料錢的事兒,別以為本姑娘好忽悠,哼!”
丁成輕松拿捏:“不做拉倒,再見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