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鬼王
第二百三十七章:鬼王
離得近的幾個人連忙點頭應(yīng)著,同時臉上也無一不顯露出些許膽怯之色,其中不乏有人腿腳上作出了退卻的準備。
丁成察言觀色,立馬就洞察了他們的畏懼。
明白這些人也在擔心他丁成震懾不到湯昊焱,反而激怒那廝再讓周圍的人也跟著遭受牽連。
所以,在聽到丁成那么說之后,他們有意無意的要和丁成保持一段距離來。
當然!
其中的聰明人士,早已將逃跑的路線都給規(guī)劃好了。
……
……
丁成這邊,在這一刻和包高超所在的位置也就三四步的距離。
在他站定腳跟之后,丁成不緊不慢的從褲兜深處取出來了一個方盒,以及一支玲瓏小巧,約莫二十厘米左右不到的毛筆,然后將左手伸在面前,開始有板有眼的現(xiàn)場作畫。
圖案很簡單,是一個上身裸露,紅發(fā)獠牙,手拿鎮(zhèn)妖鈴,猙獰兇惡,整個一副夜叉鬼模樣。
據(jù)說是傳說中六道中鬼世界之王,又泛指鬼的頭目。
“鬼王”中的“王”字,并不代表至高無上的身份。
他與黑白無常、牛頭馬面為伍,地位自然不會太高,但因其掛了個“王”字,地位應(yīng)該高于一般鬼卒,大約是個像山大王那樣的頭領(lǐng)。
據(jù)《地藏菩薩本愿經(jīng)》載:
僅地獄和閻浮提(南贍部洲即人類居住的世界)中的大鬼王即有——惡毒鬼王、大諍鬼王、
白虎鬼王、血虎鬼王、赤虎鬼王、散殃鬼王、飛身鬼王、雷光鬼王、狼牙鬼王、千眼鬼王、啖獸鬼王、負石鬼王、主耗鬼王、主禍鬼王、主食鬼王、主財鬼王、主畜鬼王、主禽鬼王、主獸鬼王、主魅鬼王、主產(chǎn)鬼王、主命鬼王、主疾鬼王、主險鬼王、三目鬼王、四目鬼王、五目鬼王、祁利失王、大祁利失王、祁利叉王、大祁利叉王、阿那吒王、大阿那吒王等,小鬼王則數(shù)以千計。
清·黃遵憲《紀事》詩:“或帶假面具,或手執(zhí)長槍,金目戲方相,黑臉畫鬼王?!?p> 清·蒲松齡《聊齋志異》卷六《考弊司》介紹了一位主管考弊司的鬼王。
他的衙署堂下立兩塊大石碑,上面分別刻著“孝弟(悌)忠信”、“禮義廉恥”。
這位鬼王叫做“虛肚鬼王”,他長得“卷發(fā)鮐背,若數(shù)百年人,而鼻孔撩天,唇外傾,不承其齒。
從一主簿吏,虎首人身。
又十余入列侍,半獰惡若山精”。
這個鬼王雖標榜“孝弟忠信、禮義廉恥”,實際則是個貪得無厭、殘忍暴虐的家伙。
他規(guī)定下屬拜見他,都要割一塊髀肉(大腿上的肉)為“成例”,不管有罪無罪。
但“豐于賄者,可贖也”——
只要銀子送得多,就可免割肉之苦。
這里的鬼王完全是一副貪官嘴臉。
鬼王的名目也不少。
魯迅《且介亭雜文末編·女吊》:“在薄暮中,十幾匹馬,站在臺下了;
戲子扮好了一個鬼王,藍面鱗紋,手執(zhí)鋼叉,還得有十幾名鬼卒,則普通的孩子都可以應(yīng)募?!?p> ……
……
地才能拿將鬼王畫在掌心之中,通過和他人的身體接觸,足矣驅(qū)除人體內(nèi)的一切邪祟。
雖說作畫的顏料是包高超早就準備的好尸油和大紅公雞的幾管血,但足夠拿來應(yīng)急。
一切準備到位之后,丁成特意來到了包高超的一側(cè)。
然而!
包高超仿佛沒有注意到丁成似的,始終雙手用力的將包星光在水塘里上拉下摁,包星光的嘴巴和鼻孔早就被污水灌滿……
但是!
包高超卻嘴上不停的出聲詢問:“包星光,你知道錯了嗎?你到底知不知錯???”
包星光則始終保持沉默,不為別的。
只因包星光早就奄奄一息,已經(jīng)沒有了回答任何人問題的體能。
丁成觀察著周圍的情況,瞄準時間,趁著包高超對包星光再次作出蹂躪動作的瞬間,他一個箭步閃到了包高超的邊上。
然后!
直接將畫有鬼王的左手,對準包高超的后背中央?yún)^(qū)域,然后用力拍了下去。
或許是因為鬼話手作用并不強勁的原因,只能看到一絲絲黑氣在拍下的瞬間……
從丁成的手心處,向四周蔓延而出。
緊接著!
也就在兩秒之后,就看到包高超的身體一個抖索,然后僵硬地朝著池塘倒了下去。
奇特的是~!
包高超在倒下去的同時,他僅僅抓著包星光的手,始終并沒有松掉。
也就造成包星光自然而然地跟著包高超一前一后掉入水中,在水面上燥起來無數(shù)的水花。
……
“還不趕緊救人??你們都被嚇傻了嗎??”
丁成的一聲呵斥喊出,周圍吃瓜觀眾這才反應(yīng)過來。
然后!
十幾個漢子一擁而上,丟繩子的丟繩子,用叉子的叉子,現(xiàn)場基本上沒有一個閑著的的。
很快,眾人便將包高超父子二人從水潭里給打撈出了水面。
只是……
打撈上來的包星光,在這一刻已經(jīng)沒了意識,好在百姓之中有懂急救措施的人,在幾個心臟復(fù)蘇的操作之下,包星光才慢慢有了反應(yīng),吐了好幾口水之后,才算勉強保住性命。
作為包星光的老爸,他的情況稍微要好上那么一丟丟。
雖說不用做心臟復(fù)蘇,和人工呼吸。
但是……
這并不代表他的情況有多么的樂觀。
包高超整個人看上去呆呆的,眼神空洞,即便身邊有人呼喊他的名字,他都沒有一丁點的反應(yīng)。
反復(fù)包高超這個名字,跟他沒有一絲的牽連。
喊他就跟喊一個陌生人一般。
丁成打量了包高超一陣,見呼喊沒有什么作用。
他也不浪費精力和表情,直接一個大嘴巴子朝包高超呼了上前。
經(jīng)過這么暴力的摧殘,包高超這才稍微清醒了不少,然后帶著沙啞的聲音,懵逼的看著身邊眾人出聲詢問:“那個……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你們……你們都在這里做什么?”
“我們能做什么??”
包高超的一個親戚白了包高超一眼,“還不是你被湯昊焱給附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