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被順利抓捕歸案,然后此事便交由拷問部那些兇神惡煞的家伙審問,術(shù)業(yè)有專攻,一整套流水過后沒幾個能挺得住。
破獲間諜,上面的獎金也順利下發(fā),而且還有一筆任務(wù)酬金。按照慣例村子扣除一部分,帶隊上忍分一半,其他的下面的人分。
這次上野足足分到五萬兩,之前在上謙佑介手下干活一個月盡挑價格高的任務(wù)也不過五萬兩,現(xiàn)在入職沒一個星期就賺了五萬兩。上野有些愛上這個部門,就連每天接開水、倒垃圾都變的有趣起來。
發(fā)放獎金的那天,麻川請客吃飯,一桌子人大喊大叫著拼酒,只有上野一個人坐在桌角慢慢品嘗他的橙汁。前輩們只顧著拼酒,上野飽餐一頓,吃的是腦滿腸肥不亦樂乎。
不過這樣的事情也不常有,因為這次任務(wù)是臨時委派,下次想找到這樣的倒霉差事能順利解決就難嘍。
接滿熱水壺,上野逐個將辦公室內(nèi)的熱水壺換掉,時不時還要幫情報部的大爺們買煙跑腿。這些大爺一旦情報工作陷入瓶頸,一個個抽煙抽的煙霧繚繞,誰也不敢打擾他們,思路一旦被打斷,甩鍋甩的飛起來。
推開一扇門,屋子里煙霧繚繞,不知道的還以為全員升仙。上野默默將熱水壺換掉,又將桌子上的煙火缸倒進垃圾桶,換上新的垃圾袋。
“嫌犯還是沒有供訴嗎?”夾著香煙的奈良鹿久吐出一口煙霧。
“他嘴很硬,一直沒有說出任何有用的情報,看樣子是經(jīng)過特別訓(xùn)練的間諜,我們需要時間。”
“已經(jīng)三天了,時間還不夠嗎?”
拷問部班長羞愧的低下頭:“紅豆泥四米馬C?!?p> “哎~~~”鹿久看向上野:“那個誰,我記得秋山是你們抓住的,回去告訴麻川讓他參與審問,你們對此案更為了解?!?p> “在下上野合?!?p> “快去。”
“是。”
拎著垃圾袋,上野溜出房間輕輕關(guān)上房門。將垃圾丟進一樓后院的焚燒間進行處理,上野走向麻川辦公室。
推開門,一群人圍在桌子旁嘰嘰喳喳,臉上貼著紙條,都在上班摸魚。沒有出勤任務(wù)就是這么悠閑,也沒見一個人去地下一樓的訓(xùn)練場修行,對于地下一樓的訓(xùn)練場,這群人的態(tài)度就是打死不去。
這些人已經(jīng)是老油條了,知道該怎么上班摸魚。
“大家安靜一下!”上野踩在椅子上咳嗽兩聲說:“麻川前輩,鹿久大人讓你配合拷問部的人進行審問,不去不行哦?!?p> “拷問部的人都沒有審問出什么,我能怎么做?剩下兩張牌了,海人你可要謹慎,萬一抽到鬼就輸了?!?p> 川中海人壓力頗大,額頭上已經(jīng)生出細汗,深呼吸一口氣吹動臉上繁多的紙條,一咬牙抽中左邊的撲克牌,抽出一半看見麻川笑呵呵的臉又放回去,決定拿另外一張牌。
“就是這張、快點快點。”
“呀哈?。?!”
見鬼牌被抽走麻川手舞足蹈,然后該他抽牌,如果不能湊成一對,就有要輪到川中海人抽牌。上野盤坐在麻川身旁,而川中海人將手中的紙牌藏在背后調(diào)換位置,確定好位置后拿出。
麻川謹慎的將手指放在一張牌上,抽出一半看了看川中海人的表情,嘴角一笑抽出另一張紙牌。不是鬼牌,麻川兩張牌湊成一對打出,最后的失敗者是川中海人,只見他懊惱的接受懲罰。
一旁的醫(yī)療忍者宮遠熏取出毛筆粘上墨汁,陰險的在海人臉上畫上墨汁,剩下兩人以此在海人臉上留下痕跡。上野也想動手,捏起毛筆還沒準備畫,就被麻川拎著衣領(lǐng)往外扯走。
“干什么,讓我畫一下?!?p> 麻川沒好氣的說:“你找打是不是,海人是認賭服輸,你在他臉上畫一筆,明天就不用來上班了?!?p> “那你扯我衣領(lǐng)做什么?”上野掙扎著站起身,可是還是被麻川像是提雞仔似的提在手中。
“不是要配合拷問部參與審問嗎?”
“那是叫你,又不是叫我?!?p> “抓捕秋山是你發(fā)現(xiàn)線索的,你不去誰去,少廢話?!?p> “你這是以權(quán)謀私,公報私仇?!?p> 麻川賞了上野一個暴栗:“再多嘴派你去垃圾場翻垃圾?!?p> “就是以權(quán)謀私,哎喲!”
拎著上野的衣領(lǐng)進入拷問部,拷問部在地下二層,上野從來都沒有來過。這些拷問部的大老爺們一個個兇神惡煞,自己細皮嫩肉一個正太來這里,小心后庭開花。
走進審問室,秋山被綁在椅子上,手腳都拷上手銬,臉色慘白雙目無神,嘴角流著哈噠子。上野一看就像溜走,沒走兩步又被麻川拎回來。
“你跑什么?”
上野哭喪臉說:“我怕??!”
“他被綁著,而且那么多人,你怕什么?”
殊不知,上野瞧見秋山這幅模樣心里犯怵,如果有一天自己被抓住會不會是這幅模樣。被弄的人不人、鬼不鬼,流著口水。
拷問部的負責(zé)人是一個大漢,下巴留著短須,正愁眉苦臉坐在椅子上嘆氣。抓住秋山好幾天依舊一無所獲,兵勝貴,不久貴。這都好幾天了,什么情報都沒有從秋山嘴里敲出來,黃花菜都涼了。
“交給你了麻川,我去外面抽根煙。”說完負責(zé)人便離開。
上野輕輕扯了一下麻川的衣袖說:“我剛才給鹿久大人辦公室換熱水壺,聽見鹿久大人正在訓(xùn)斥他,雖然沒說什么狠話,不過看樣子很失望。”
“不失望能要我們來?!甭榇ㄗ叩角锷缴砼耘牧伺乃念^,后者瞥了一眼沒說話。
“審問是怎么來著的,先問問題,不說就用刑。”
“這個我來。”
上野從墻上取下一把鉗子,掄起來就砸在秋山手指頭上,十指連心,秋山痛的頭上繃起青筋,怒目相視。
“你個混蛋干什么呢?”麻川不滿道。
“用刑??!”
“我還沒問問題,你用什么刑?”
上野羞愧的別過頭面壁思過,眼角余光停留在秋山身上,拷問這種行業(yè)優(yōu)先摧毀敵人的心理,然后才是肉體。不過肉體抗不住的人,大概率心理也很過關(guān)。
“說出你的真實身份,還有知道的所有情報。”麻川惡狠狠的說。
‘呸!’一口唾沫飛到麻川臉上。
上野瞧見麻川吃癟失笑一聲,沒想到被麻川聽見,瞬間一個拳頭就飛來砸在頭頂。
“我又不是間諜,前輩你對我用刑做什么?”
“閉嘴,不準笑。笑什么,有本事你來?!?p> 上野來勁了,就差你這句話。我來就我來,拎著鉗子走到秋山身旁,俯身在其耳邊輕聲說了些話,后者惘然若失,一雙失神的眼睛有了光彩,看向上野的目光充滿仇恨。
“你說出來我就保密,你不說,那么就,嘿嘿嘿~~~”上野笑的很淫蕩,很犯賤。
“我說。”秋山有氣無力的吐出兩個字。
一旁的麻川呆如木雞,這小子給秋山使用了什么幻術(shù),不對?。】絾柌磕切┤瞬恢缹η锷接昧硕嗌俅位眯g(shù)打擊他的心理防線,可是一無所獲。
麻川揪住上野耳朵問:“臭小子,你給他灌了什么迷幻湯?”
“不能說,說了就別想秋山這輩子能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