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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只是個火化工!

我真的只是個火化工!

魚哇魚哇 著

  • 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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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03-03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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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是火化工人!

我真的只是個火化工! 魚哇魚哇 2833 2022-03-02 15:15:21

  這個世界最可怕的是啥?

  沒錯,是窮!

  畢竟還有什么比貧窮更可怕的呢?

  我叫楊正,雙十出頭,是一名殯儀館火化工人。

  每天的工作僅需要動動手指,便能獲得足足一萬軟妹幣外加五險一金的高額待遇!

  只不過唯一讓我不爽的是:從我入職以來,無論是親戚還是朋友,基本上全都和我斷了聯(lián)系。

  我憑雙手養(yǎng)活自己,怎么就這么讓人晦氣了呢?

  鬼神之論?

  呵呵,反正一直以來我是不相信的,我只知道勤勤懇懇的好好工作。

  直到……

  “小楊,今天這具遺體可不一般,要在中午十二點(diǎn)送進(jìn)去,所以你要加個班,知道沒有?”

  “好的?!?p>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帶著職業(yè)性的笑容目送領(lǐng)導(dǎo)從我眼前離開。

  但我的內(nèi)心則是嗤之以鼻:都什么年代了還要講封建迷信?中午十二點(diǎn)?陽氣最重的時候?還真是挺搞笑兒的!

  一小時后。

  “呼~”

  我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濁氣,在經(jīng)過一系列流程操作后,作為一名火化工人的我順利的將那具因車禍而導(dǎo)致面目全非的尸體送入了焚燒爐。

  扭了扭脖子,我步入了員工更衣室,當(dāng)我換好衣服準(zhǔn)備下班之際,同事老張將那張滿是褶子的老臉湊了過來。

  “阿正,看你做事兢兢業(yè)業(yè)的,我有句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聽到這話,我面無表情的轉(zhuǎn)過了頭,轉(zhuǎn)身便準(zhǔn)備離開。

  這老張絕對不是什么好東西,從我入職的第一天起,這家伙就跑過來恫嚇我,說什么只要做了這份工作,最多半年就會莫名的自己跳入焚尸爐燒個精光,讓我趕緊辭職。

  還真別說,一開始我還真的有點(diǎn)小害怕,但在后面我又聽說了,老張這話還和其他同事也說了,目的就是為了給他剛剛大學(xué)畢業(yè)的表弟空個位置出來。

  哼,勾心斗角,這便是職場!

  看到我不予理會,老張頓時急了,在我的身后大喊大叫,“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楊正,咱走著瞧,你馬上就要倒大霉!”

  我不屑的笑了笑,連頭都懶得回,大步離開了殯儀館。

  “好運(yùn)來祝你好運(yùn)來,好運(yùn)帶來了喜和愛……”

  手機(jī)恰逢在這一刻響了。

  我瞥了一眼手機(jī)屏幕,來電人是三嬸。

  我不禁感覺有些奇怪,要知道之前在得知我工作內(nèi)容后,第一個躲的遠(yuǎn)遠(yuǎn)的便是她。

  稍稍猶豫后,我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大侄子,最近工作咋樣,換了沒有?”

  “沒換?!蔽依淅涞幕卮鸬?。

  “喲,那可真兒個太好啦!我這有一姑娘,她知道你的工作后主動想和你聊聊……”

  我蹙了蹙眉頭,當(dāng)即反應(yīng)了過來,三嬸這意思……似乎是在給我相親?

  “好啦,大侄子,我這還有事要去忙就先不多說了,時間地址我一會發(fā)你手機(jī),你可一定要去啊!”

  “三嬸,我……”

  還沒來得及等我出言拒絕,話筒里三審的那一頭便響起了忙音。

  我嘆了口氣,沒過多久手機(jī)便再次震動,短信來了:今天下午五點(diǎn),紅鼎酒店。

  “今天?”

  我淬了口唾沫,感到有些好笑。

  剛才老張還說我會倒大霉,嘖嘖,現(xiàn)在好運(yùn)不就來了?

  下午五點(diǎn),我準(zhǔn)時赴約。

  為了能夠給所謂的相親對象留一個好印象,我特地在托尼老師那兒好好打理了一番。

  步入紅鼎酒店,高檔奢華的裝潢印入眼簾,鼻尖繚繞的是沉香木的清新,毫無疑問這兒便是漢城逼格最高的地兒。

  我開始東張西望,四處尋找著我所謂的相親對象。

  “你好,你就是阿姨介紹的嗎?”

  一個宛若銀鈴般悅耳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轉(zhuǎn)過了頭,一個容貌絕對可以稱得上是極品的女人步入了我的視野。

  黑發(fā)靚麗,五官精致。

  皮膚如牛奶般白皙,身材更是山巒起伏,層巒疊嶂。

  在為之驚艷的一瞬間,我的內(nèi)心也頓感微涼。

  因?yàn)椋襁@種顏值的女人一般來說要么嫁進(jìn)侯家大院,要么步入豪門深鎖。

  不管怎么說,也不可能淪到我這樣的普通人來染指!

  “傻瓜,還愣著干嘛?”

  看我半天沒有說話,女人主動上前拉了拉我。

  下一刻,溫潤,滑膩的觸感從手掌傳來,我的內(nèi)心一片旖旎。

  我感覺某個聲音在嘶吼:就是她了,這女人,我要定了!

  很快,我們兩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盡管內(nèi)心早已掀起了驚濤駭浪,但表面上我故意裝作一臉的云淡風(fēng)輕。

  我輕輕地抿了一口紅茶,開口道:“你叫什么名字?”

  “林曉茹,你呢?”

  “哦,我叫楊正?!?p>  我摸了摸腦袋,抬頭的一瞬間兩雙眸子對視到了一起。

  林曉茹笑了笑,溫柔似水,眼睛彎成了月牙。

  這一瞬間,我只感覺自己臉頰溫?zé)?,畢竟母胎單身多年的我哪見過這種陣勢?

  與此同時,我更加確定,我和這林曉茹絕壁有戲!

  “那個……想吃什么隨便點(diǎn),初次見面,請多關(guān)照?!?p>  我故作大方的推了一把菜單,旋即又偷看了一眼林曉茹。

  “既然如此,那我可就不客氣啦!”

  林曉茹莞爾,拿起菜單看了看,隨后對著服務(wù)員招了招手,一些我聽不懂的詞匯便從林曉茹的口中不斷吐出。

  很快,精致的菜肴擺了滿滿一桌。

  藍(lán)色的龍蝦,黑到發(fā)紫的鮑魚,人臉般的大海螺,以及幾道我說不出名的食材……

  看到這兒,我的右眼猛地一陣跳動,這些玩意加起來,怕不是得要個幾百塊吧?

  時間很快便悄然而逝,在吃飯的過程中我倆相談甚歡。

  結(jié)賬之際,當(dāng)服務(wù)員爆出賬單時,我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一萬二!

  這尼瑪,我原本以為最多幾百塊錢就已經(jīng)夠多了呢!

  我黑著一張臉,喊來了飯店經(jīng)理,在眾目睽睽之下,怒斥這家店是黑店!

  經(jīng)理被我氣的臉色煞白,伸出手指對著我指指點(diǎn)點(diǎn)了一番,隨后掏出手機(jī)表示一定要讓我今天好看。

  我也來氣了,連忙開口據(jù)理力爭。

  “什么藍(lán)龍蝦,變異的玩意我還沒收你們精神損失費(fèi)呢!”

  “至于黑金鮑?我看那是淤泥沒有洗干凈吧?”

  “還有什么燈塔大海螺?醒醒吧,不就是多養(yǎng)了幾年嗎?沒有常識,明明小海螺才好吃,有嚼勁!”

  伴隨著我這番話,餐廳內(nèi)所有食客的目光瞬間全都投在了我的身上。

  正當(dāng)我還想再說些什么時,林曉茹站起了身,將攔住經(jīng)理,小聲念叨了幾句。

  緊接著,林曉茹又從身上掏出了一張鼓鼓的黃油皮信封,遞了過去。

  經(jīng)理瞇著眼睛狐疑的看了一眼信封口,旋即,畫風(fēng)突變。

  經(jīng)理躬直了腰,對著我恭敬道:“先生,剛才都是我不對,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我頓時懵了,萬萬沒有想到這西裝革履的經(jīng)理會突然變臉。

  要知道,我剛才可是都已經(jīng)做好了難纏的準(zhǔn)備。

  離開酒店后,我借著這個由頭和林曉茹打著話茬,說實(shí)在的我也好奇那個交給經(jīng)理的信封里面究竟是什么?

  “當(dāng)然是錢啊,不然你以為?”林曉茹白了我一眼。

  我疑惑的開口道:“一萬二?軟妹幣?你真的給他了?”

  林曉茹聳了聳肩膀,一臉的無所謂。

  “才一萬二,買命……噢,是買那些食材本身就要花這么多,很值了,要知道那些海鮮可是要生長二十八九年才能捕撈的?!?p>  我連連點(diǎn)頭表示贊同,看來今天還真的吃到了和我差不多年齡的好東西。

  分別之際,我對林曉茹的美貌大方以及殷實(shí)的家庭很是滿意,詢問著下一次見面約會的時間。

  林曉茹定定地看了我一眼,嘴角揚(yáng)起了一個怪異的弧度,“明天?!?p>  “好,那就明天,不見不散?!?p>  翌日,天還蒙蒙亮。

  由于興奮,我早早趕到了單位,希望能多做點(diǎn)活下午好請個假去和林曉茹約會。

  讓我沒想到的是,剛進(jìn)單位,火化間門口擺著一副棺材,一名中年男人疲憊的杵在一旁。

  一番溝通后,我得知這中年男人是來火化因車禍死亡的女兒的,因?yàn)樵谕獾?,親友都來不了,只能匆匆了事,將骨灰?guī)Щ丶摇?p>  我皺了皺眉,“火化是需要開死亡證明的,你有沒?”

  “有的,師傅,你看看吧?!?p>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將死亡證明遞了過來。

  而我,在瞥了一眼證明后,頃刻之間冷汗布滿了整個后背。

  “死者:林曉茹?!?p>  “年齡21?!?p>  “性別:女?!?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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