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班,陸小北悄咪咪地離開了警局。他要去請飛羽吃飯。
辦公室里,林晚夕一眨眼的功夫就看不見他人了。“這家伙跑得是真快。”她嘟囔了一句。
陸小北到了小餐館后,點了幾道這個餐館的拿手菜。也沒多點,他自認(rèn)為點的菜夠吃了。
不多會時間,飛羽、飛雨童進(jìn)門了。
陸小北看見兩人走進(jìn)來,站起身和她們打招呼,滿臉堆笑。
飛羽微笑著向他點頭。飛雨童一臉嫌棄。
“她怎么跟來了?”陸小北心里犯嘀咕。
餐館不大,沒有包間,熙熙攘攘。陸小北三人就坐在廳堂里。他問她們喝酒嗎?飛羽說不喝,飛雨童說喝白的。
“行?!彼麖氖浙y臺拿回兩瓶不知名的白酒。飛雨童一看,馬上說:“就喝這?”“怎么了?你不要看這酒名氣不大,口味真心不錯,柔和,不上頭?!?p> “等著?!闭f完,飛雨童跑出了門。
“別介意,她去車上拿酒了?!憋w羽說。
“她喝她的,我喝我的。老板,拿一箱啤酒,白酒退了。”
飛雨童回來后,自顧自地給自己滿上白酒。陸小北則倒了一杯啤酒。
菜上齊后,陸小北讓大家動筷。飛雨童說:“先走一個。”“來?!?p> 一杯酒下肚,飛雨童又說:“你杯子太小,老板,拿個碗,你喝一碗,我干一杯。”
一聽飛雨童那樣說,陸小北心里高興壞了:“這妮子,不夠聰明啊,白酒一杯,我啤酒一碗,我占便宜啊,誰怕誰?就是有點脹肚子?!?p> 這飛雨童酒量是真好,一直在勸陸小北喝酒,“杯莫停,杯莫停。”飛羽只能在旁邊干看著,不時勸兩人少喝點。斗酒的閘門一打開,哪里勸得???一杯接一杯。
看飛雨童這架勢,陸小北豈能讓她,不能失了真男人的尊嚴(yán)。男人嘛,該裝的時候就要裝,該硬的時候就要夠硬。
漸漸的,兩人都喝的有點多了,醉意上頭。陸小北不經(jīng)意間冒了一句:“沒想到啊,你個小女子還這么能喝。真是人不可貌相!”
“看不起誰呢?”飛雨童回了一句。
“我只是說了一個普遍的道理。女人,一般不喝酒的。個別是例外?!?p> “鼠目寸光。你難道沒有聽說過一般的女人不喝酒,喝酒的女人不一般嗎?真是唯小男子難養(yǎng)也?!?p> “你養(yǎng)我了?”陸小北反詰道。
陸小北脫口而出的這個問題著實讓飛雨童猝不及防。
四周好像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場面一度尷尬。
飛羽見狀,說了幾句緩和氣氛的話。話音落地,不痛不癢。
這時,飛雨童說:“說養(yǎng)就養(yǎng),從今天開始,我養(yǎng)你啊。不養(yǎng)你的是小狗?!?p> 飛雨童的話擲地有聲,著實讓陸小北一驚。也讓吃瓜的飛羽頗為震動。飛羽知道這妹妹是較上真了。她趕忙拉了拉飛雨童的衣角,想讓她收著點兒。飛雨童來了勁兒,哪里肯聽,倒是硬逼著陸小北讓她養(yǎng)。
陸小北在心里暗暗不爽:“讓她養(yǎng)?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人了,吃軟飯的,還是被包養(yǎng)的?”
未待陸小北說話,飛雨童又拉拉雜雜的說了一通。大體意思是說陸小北膽子小不是個男人。這哪能忍?陸小北可不想慣著她。于是,他就坡下驢,或者說是硬著頭皮上,竟然答應(yīng)了飛雨童。
飛羽一臉震驚,“怕是這兩人喝多了吧。應(yīng)該只是酒后戲言?!?p> 飛雨童自是應(yīng)著。她哪里肯示弱?兩人的“包養(yǎng)盟約”就算是定下了。
酒,果然是一個好東西,喝著,喝著,就刺激了神經(jīng),活躍了思想,壯了膽氣,亂了行為。
“包養(yǎng)盟約”都定下了。陸小北和飛雨童互不相讓,又連著干了一杯酒。在兩人的心里都想把對方喝趴下。
杯里的酒滿了又空,盤里的菜剩的不少。到這頓飯結(jié)束,陸小北和飛雨童都喝多了,走路都開始東倒西歪。飛羽扶著妹妹。陸小北跟在她們身后,踉踉蹌蹌的。
三人走到停車位,飛羽問陸小北需不需要送他。陸小北推辭了。飛雨童接了一句:“來,給女王大人說晚安?!?p> 陸小北也不搭理她,而是對飛羽說:“上次的事情真的太麻煩你了,謝謝?!?p> “不用謝。以后有事,你支聲。飛家罩得住?!?p> 聽到飛羽說“罩得住?”,喝醉酒的陸小北竟然一兩秒間有些想歪了,他想起了那個“罩”。
果然酒能亂性也。
與飛羽姐妹告別后,陸小北竟然醉醉呼呼地回到了林晚夕家,敲了幾下門后倚著門坐了下去。林晚夕一開門,陸小北就倒了過去。她趕忙扶著。
她用盡全身的力量把他從地上扶起來,向房間里走去。
闌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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