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妹姐你…”
“啊妹老…”
蕭廷與蔣浣云同時睜大了眼睛望著啊妹,他們怎么也想不到啊妹會突然的冒出這么一句話,真是始料未及啊,不過他們話還未說完,啊妹的下一句話又冒了出來。
“怎么?任大少你不知道么?”啊妹若有其事的看著那被稱為任大少的男子。
“是嗎?”任大少的表情從那掛滿笑容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望向了蔣浣云冷冷的道:“這是真的?”
蔣浣云本來還想解釋一下,不過當(dāng)她看到啊妹不住的使眼色,和任大少那惡心的表情時,立刻就做出了決定,很配合的挽起了蕭廷的胳膊,沖著任大少厭惡的說道:“是真的,請你快走吧,不要打擾我們吃飯?!?p> 被挽住胳膊的蕭廷一陣苦笑,好好的吃一頓飯,都不得消停,無緣無故又被當(dāng)成了擋箭牌,而且自己又不能反駁,一個是自己未來的上司,一個是自己的極品老師,誰也不能得罪,只能夠硬著頭皮撐下去。
任大少瞇著眼睛,臉色寒意如霜的望著兩人親密的動作,強忍下心中的怒火,目光死死的盯著蕭廷道:“很好!小子,你成功的惹怒了我,不管你是誰,你都會為今天的行為付出代價!”
蕭廷最討厭別人威脅自己,本來他不想說什么,但是現(xiàn)在他有些生氣了,任誰被別人一頓威脅都不會有好脾氣,何況蕭廷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于是抬起頭,目光直視任大少,沉聲說道:“你最好別惹我!否則我要你付出的代價,你恐怕付不起!”
“好好好!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
那任大少怒極反笑,身為SH灘四公子之一的他,還從沒有人敢這么對他說話,盡管怒火心中燒,但他還是忍了下來,因為他要查清楚蕭廷到底是什么人。
“你還不走?難道讓我們請你吃飯。”
蕭廷完全不在乎任大少的怒火,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他離開SH,就算他任大少手段通天也不能把自己怎么的。
“你…你給我等著!”任大少雖然氣急,但是也是頗為無奈,最后只好無奈的離開,只是那眼神中閃爍著濃濃的恨意。
蕭廷望著任大少離去的背影,眉頭不禁皺了起來,通過剛才的事情,他也算看出了這個任大少有著很深厚的背景,若是不盡快解決,以后恐怕會有無窮無盡的麻煩。
“怎么,怕了?剛剛還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呢?”啊妹見到蕭廷的模樣,不禁調(diào)笑道。
“你不用怕,這件事因我而起,我會解決的,絕對不會牽扯到你身上?!笔Y浣云也是看到了蕭廷的表情,本能的以為他真的怕了。
蕭廷可不相信蔣浣云的話,因為現(xiàn)在的事情,已經(jīng)不是她一句話能夠解決的了,那任大少臨走時的眼神,恨不得把自己吃了,豈是說沒事就沒事的?
“啊妹老師,那個任大少是什么人?”他必須要了解任大少的背景,才能夠爭取主動。
“他??!”啊妹撇了撇嘴,極為不屑的說道:“全名任偉,有個什么‘SH灘四大公子’的,其中就有他,自己沒什么本事,不過他老爹來頭不小,是日昌集團的董事長,在SH灘是有頭有臉的人物?!?p> “而這個任偉作為富二代,吃喝漂賭樣樣精通,平時沒少得罪了人,但是礙于日常集團,到是沒有人敢對他怎么樣?!?p> 蕭廷越聽越心驚肉跳,乖乖!來頭這么大,即使是他都聽過日昌集團的名號,在華夏國內(nèi),絕對能夠排到前十的位置,而這個看上去不咋的任大少,竟然是日常集團的太子爺,這下可麻煩了。
“不過,你放心,你現(xiàn)在大小也算個公眾人物,他不敢明目張膽的對付你?!卑∶靡娛捦⑿氖轮刂?,也覺得自己一時口快說出的話,有些欠考慮,于是安慰道。
“嗯?!?p> 蕭廷點了點頭,旋即露出了笑容,既然沒有什么好的解決辦法,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實在不行離開SH就是了,反正百代在華夏不只一個分公司。
接下來這頓飯就草草結(jié)束了,遇到這樣的事情,他們也都沒有興趣,于是在結(jié)過帳以后,三人走出了餐廳。
“啊妹姐,我就先回公司了,你帶蕭廷去那套公寓看看吧,還有蕭廷,一周后不管你有沒有作出曲子,都要來公司一趟,趁現(xiàn)在好聲音剛剛結(jié)束,你的名字正熟,必須要出個單曲?!背隽瞬蛷d的大門,蔣浣云就向兩人交代道,然后急匆匆的就走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為了公司事情才那么著急。
“走吧,我?guī)闳タ纯垂?,以后那就是你自己的房子了?!贝Y浣云離開后,啊妹沖蕭廷一揮手,就徑直向著保時捷走去。
“對了,你一周時間能做出曲子吧?”走著啊妹突然回頭,不確定的問道。
“不知道。”蕭廷老實的回答道。
“你…”啊妹玉指指著蕭廷,氣鼓鼓的瞪著一雙眼,惡狠狠的道:“你如果一周后作不出讓人滿意的曲子來,就等著受死吧?。?!”
啊妹那足以吃人的眼神,頓時嚇的蕭廷一哆嗦,這也有強人所難的,看來家是回不了了,還是抓緊時間試試做出一首曲子來吧。
…
…
一個陰暗的胡同里。
“虎子,幫我查一個人!名字叫蕭廷,與張慧妹認(rèn)識!”
“偉少,不用查了!如果是與張慧妹有關(guān)系的話,那么只有一人,那就是這屆‘華夏好聲音’的冠軍!”
“哦?那你查一下他的家庭背景!”
“是!”
…
正在車上與啊妹聊天的蕭廷完全不知道,危險正在向他一步步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