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喲喲,一說到七殿下,你就這么來興趣?。 ?p> 董倩兒將臉湊到張楚楚面前,笑嘻嘻道:“你們倆還真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情深義重??!”
被閨蜜這般打趣,張楚楚白皙如玉的臉頰上暈出兩朵酡紅,顯得頗為嬌羞,道:“你個牙尖嘴利的死丫頭,快說啊!”
董倩兒看看張楚楚峰巒迭起,再看看自己一馬平川,美目中閃過一縷狡黠,道:“楚楚,若要我告訴你七殿下的趣事,你可要給我一些報酬哦!”
“什么報酬?”張楚楚疑惑道。
董倩兒盯著閨蜜胸前道:“讓我看看,你是吃了什么東西,竟長得如此雄偉。”
“你個女二流子!”
“嘻嘻!”
兩女打鬧了起來。
雖然董倩兒喜歡舞棍弄棒,但武藝方面還是比不上文武全才張楚楚,很快她就求饒了。
“好,我說,我說,你快松手?!倍粌旱馈?p> 張楚楚放開玉手,董倩兒雙手得到解放后,卻是突然偷襲了閨蜜前方陣地。
惹得張楚楚驚呼一聲。
董倩兒見好就收,道:“我現(xiàn)在就跟你說七殿下的趣事,我們不鬧了。”
張楚楚幽怨地看了閨蜜一眼,才作罷。
董倩兒道:“今日,七殿下在國子監(jiān)被戶部左侍郎公子石朝慶羞辱,他給了對方兩個耳刮子,直接將石朝慶打成大豬頭了!那模樣,別提有多狼狽……”
她將陳寒報名參加考試與暴揍石朝慶的事情,如同茶肆酒樓的說書先生般,添油加醋,繪聲繪色的向閨蜜訴說了一遍。
張楚楚得知這些,俏臉上滿是不可思議之色。
七皇子不是性格軟弱嗎?
怎么突然轉性了?
這跟張楚楚認識的七皇子,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難道他遭遇了什么?
“你說的都是真的?”
董倩兒道:“當然都是真的,不相信我,楚楚你可以派人去國子監(jiān)打聽啊,當時很多國子生都看到了七皇子掌摑石朝慶。”
張楚楚沒有言語,絕麗俏臉上顯露出思索之色。
……
三更燈火五更雞,正是男兒讀書時。
黑發(fā)不知勤學早,白首方悔讀書遲。
陳寒非常努力,除了吃飯解手外,其他時間他都用在翻讀各種考試典籍上。
一個月后的這場考試,對他來說實在太重要了。
七門考試,陳寒都要高調(diào)的拿到全優(yōu)(全甲),亮瞎那些狗眼看人低家伙的鈦合金狗眼。
現(xiàn)在對陳寒來說,絕對不能再低調(diào)做人了。
他都已經(jīng)低調(diào)成小透明了,任何人都會忽視他的存在,剝奪走屬于他的一切。
他務必要高調(diào),讓所有人都看到,他七皇子是個有經(jīng)天緯地之才的主兒。
只有這樣,陳寒才能光明正大的拿回屬于他的一切。
那些想幫他,不,應該說是想投資他的人,也才會支援他。
對于一個沒有價值的廢物皇子,是沒有人愿與其為伍的。
再者,如今大乾皇帝并沒有立下太子,大皇子秦王、四皇子晉王、五皇子魯王、六皇子趙王,都想爭奪國本。
陳寒發(fā)現(xiàn)自己與這些哥哥的關系,都不怎么好,特別是與四皇子的關系最差。
這幾個皇子,無論誰做了下一任皇帝,他都沒有什么好果子吃。
若是讓四皇子成為太子,登上皇位,陳寒的結局將最慘。
陳寒擁有不羈、向往自由的靈魂,重活一世,不想再被人欺壓,只想恣意瀟灑、策馬奔騰的活一世。
所以,那國本,他也想去爭一爭。
不想當皇帝的皇子,不是好皇子。
所以,陳寒也要建立自己的關系圈與勢力。
不眠不休,花費兩天多時間。
陳寒將國子監(jiān)借來的一大堆書籍,全部都瀏覽一遍,并記下內(nèi)容、領悟透徹。
過目不忘之能,簡直太妖孽了。
隨著他獲得大量屬性點加持,身體素質和腦力都得到了極大增強。
雖然兩天多沒有睡覺,但也不覺得疲憊。
初陽升起,新的一天來臨。
陳寒站立起身,活動一下筋骨,揉了揉眼睛,打開脫漆的殿門,陽光傾瀉而入,落在他身上給其鍍上一層光輝。
一身紫色勁裝,身姿凹凸的蕭茹,正抱著一個小包裹,準備走出這座冷宮院落。
“你這是要去哪里?”陳寒叫住對方。
蕭茹看到是七皇子,下意識的將包裹放到身后,俏臉上浮現(xiàn)出笑意道:“七殿下,我有些事情要出宮一趟?!?p> 陳寒走到她面前,疑惑道:“你背后是什么東西?!?p> “七殿下,沒什么東西?!笔捜阌行┚o張。
陳寒見她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子,便臉色一板道:“那拿出來給我看一看?!?p> 蕭茹抵不過陳寒的執(zhí)拗,最終只好將包裹交出來。
打開一看,里面放著一個小木盒,其內(nèi)裝著一對金手鐲、兩只金耳環(huán)和一塊玉佩。
陳寒看清物件,眉頭微微皺起。
他記得,自己被趕出凝水宮時,除了幾身換洗衣物,其他東西都一概不準帶走。
就連母妃的遺物也不準。
實在欺人太甚。
即便原主懦弱,他為此事也特意去找皇帝老爹。
但吃了個閉門羹。
皇帝對此事不聞不問。
隨著北涼王府垮臺后,賢妃領到的月錢也大幅減少,為了養(yǎng)活凝水宮里的一大家子人,賢妃不得不變賣嫁妝補貼開銷,幾年下來能賣的都賣了。
所以,即便讓陳寒帶走母妃遺物,也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只是多個念想。
陳寒看著蕭茹手里的首飾,知道這是蕭茹自己的私人東西。
轉念一想,他便明白,蕭茹要干什么了。
“你準備將這些首飾,都拿去當了?”陳寒冷著臉道。
蕭茹見無法隱瞞,只好螓首微點。
陳寒眉頭皺起道:“這些都是你的私人物品,不準典當!”
“七殿下,這些黃白俗物放在身邊又不能吃喝,拿去典當了換些銀兩,還能夠我們這一大家子人應付一陣?!笔捜戕q解道。
陳寒沉默了。
他知道,母妃逝去后,自己又被趕出凝水宮,即便大家伙都縮衣節(jié)食,花費也還不少,日子很難過。
陳寒推斷,十有八九,自己本就不多的月錢,都還有可能會被斷掉。
當然,將這些對自己不離不棄的侍女、下人們都遣散了,倒是可以節(jié)省一大筆開支。
當時原主都沒有這樣做,陳寒就更不會這樣做的。
這些侍女和太監(jiān)們,在如此艱難的情況下,都還愿意追隨自己,說明都是忠心之人,值得信任。
若陳寒遣散了他們,就會損失一批忠誠的可用之人。
他們是陳寒目前,最珍貴的資產(chǎn)了。
所以,這些人他要留下,他要想辦法賺錢。
陳寒將木盒蓋上,重新塞回蕭茹手里,用不容辯駁的語氣道:“這些都是你的私人東西,不準典當,錢的事,交給我!”
說完,他轉身進入屋內(nèi),拿出一個精美長條形木盒,道:
“你先將這株老山參拿去典當了,先應應急。以后,我會賺很多錢,讓大家都吃飽穿暖,過上好日子的。”
“七殿下,這……這可是張小姐送給您補身子的!”蕭茹推脫。
她對七皇子賺錢,根本不抱什么希望。
陳寒臉色一冷,看著蕭茹挺翹的臀,道:“怎么,我這七皇子好好說話,你都不聽了,非要我動手打你屁股板子才聽?”
蕭茹俏臉一紅,低頭暗暗啐了一口:“你又打不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