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張陵實在是有些迷茫,這文半雪不知道從哪里搞來了這畫像。
看著這畫像張陵其實是懵逼的,要不是旁邊有他的名字,他還真不知道這是自己!
張陵說完之后見半雪沒有反應(yīng)嘆了口氣,“半雪,你剛才就是看這個看得入迷的?”
文半雪此刻就像一個受驚的小鳥一般,輕輕的點了點頭。
“對啊,這把少爺畫的栩栩如生的,我看著就好像見到了真人呢?!币贿呎f文半雪一邊看著張陵的臉,聲音越來越小。
看著文半雪這花癡模樣張陵也是一個勁的嘆氣,就算犯花癡也不能對著這張啊。
“唉,罷了罷了,去準備紙筆吧,少爺我給你畫一個!”
這話一出半雪的眼睛立刻就亮了,人一下子就消失在了屋子里,要不是此刻身邊還有淡淡的香味,張陵甚至懷疑剛才的是錯覺。
此刻張陵感嘆道,“這才半年不見,實力就又提升了?”
要不是張陵仔細查探過,甚至張陵都懷疑半雪是個穿越者。
就在張陵看著那桌子上畫的亂七八糟的畫像搖頭的時候,襲人一臉警惕的走到了張陵的近前。
而后也看到了桌子上的畫像,嘴巴立刻鼓了起來。
“公子,她,她偷看你!”
張陵頓時是一腦門子的問號,“此刻你不是應(yīng)該覺得這畫的好丑嗎?”
襲人大搖其頭,“哪有,這畫的好好啊?!?p> 而后似乎覺得自己說的不太對,又忙說道,“不過肯定是沒有公子畫的好的。”
張陵嘆了一口氣,“行吧,待會你看看本少爺是怎么畫畫的?!?p> 不過一盞茶的工夫半雪就回來了,并且此刻手上抱著一堆東西。
看著那成堆的紙和毛筆張陵的嘴巴都不住的張了起來,“半雪,別人買紙是論張的,你這可倒好,直接論堆!”
聽到張陵的話半雪也是微微低下了頭,小聲道,“我以為,以為少爺?!?p> 張陵沒好氣道,“我要是把這么些紙給畫完,怕是手腕都得畫斷?!?p> 見得半雪的頭更低了,張陵也就沒再說,“好了好了,你們給我壓紙、研墨,少爺我給你畫一張?!?p> 張陵發(fā)話,兩人個就開始忙活起來,一個研墨一個壓紙,做完之后文半雪又從一邊取來一面銅鏡對著張陵。
這個時候襲人看著銅鏡內(nèi)的張陵看得入迷了,研墨的手都停了。
張陵伸手點了點襲人的額頭道,“想什么呢。”
襲人這才回過神來,臉是一如既往的紅,“在,在想公子。”
張陵此刻已經(jīng)不愿意和襲人說話了,這一天天的翻來覆去就是這幾句,讓他都沒有辦法去接。
不過一刻的,張陵就將自己的自畫像給畫了出來。
這不僅僅得益于上輩子張陵就是個美術(shù)生,再加上自己如今大天位對細微之處的捕捉以及對身體控制力的增強,不然的話張陵雖然也能夠畫出來。
但是絕對畫不了這么快,這么惟妙惟肖。
尤其是畫像中男子淺淺的微笑,甚至讓身旁的兩女又給看癡了。
看著兩人的模樣張陵搖了搖頭,從袖口中取出印章,上面是他自己刻的四個篆字-雁門張陵。
“誒誒,少爺我要走了!”
張陵都畫完了一盞茶的時間了,這兩個女子還在看著畫像癡癡的看。
也幸虧張陵的這句話,兩女才回過神。
“喔喔,公子,什么事?”
“剛才沒聽到,畫的太好看了,和真人一模一樣!”
兩人幾乎同時反應(yīng)了過來,而后齊齊的伸手抹了抹嘴,看得張陵是直搖頭。
“行了,半雪把畫收起來吧,我還有正事要說?!?p> 聽到張陵說有正事,文半雪立刻就好似變了一個人。
“公子您說?!?p> “我上次讓你辦的事情辦得如何了?”
此刻的文半雪再無剛才小女兒的模樣,“公子放心,都辦妥了,朝廷的任命不日就到?!?p> 聽到這話張陵點了點頭,但是心中不免有些詫異,他原本只是試一試,沒想到真的扮成了。
張陵此刻說的不是別的,而是買官。
這放在其它地方可能顯得有些突兀,但是放在東漢時期,更是東漢末年卻不是個什么大事,賣官鬻爵,那可是明碼標價的事!
這事情是漢靈帝開的頭,雖然他已經(jīng)死了,但是這賣官的傳統(tǒng)可是沒有被落下。
此刻張陵說的事情便是買一個官位。
這倒不是他有什么官癮,而是從系統(tǒng)簽到來的太多的錢不花白不花,說實話這個世界可沒有什么讓張陵心動的。
所以才有了這個買官一事,原本只是買一個官備用,上不上任不一定,他只是想要試試董卓對于此事的態(tài)度。
但是此刻就不是了。
因為張遼已經(jīng)把事情說清楚了,自己也答應(yīng)了參與十八路諸侯討伐董卓的事情。
所以這官位也就用的上了。
在這個亂哄哄的年代,地位身份那是必須有的,不然的話你連人都拉不起來。
想那劉備依靠的不就是自己漢景帝玄孫中山靖王之后,那孫權(quán)也自稱自己是什么孫子的后人?
之所以這般就是因為這個年代就是看中身份的年代,沒身份你就什么都沒有,當然你要是像董卓那般有幾個豬對手也不是不行。
張陵作為一個穿越者,自然是知道這一點的。
聽到文半雪的答復(fù)張陵的心不僅沒有安定,反而是有些焦慮,因為在他將東西送過去的時候那豫州刺史孔伷可沒有反董卓的意思啊。
而此時張陵捐的可不是別的,捐的可就是豫州牧。
雖然這個時期東漢的官制很是混亂,但是有一點是不會變得,那就是一個地方只能有一個說話的聲音。
如若不然兩者之間便會有隙,若是在太平盛世還好,這有利于皇帝對于地方的制衡。
但是此時可不是,這是個亂七八糟的年代,并且任命這些人做官都是董卓用來拉攏人心的舉措。
既然已經(jīng)任命孔伷為豫州刺史,怎么可能又任自己捐出來一個豫州牧?
對于此時張陵是死活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讓董卓同意了自己的上表?
難道說董卓已經(jīng)手眼通天,早就知曉了孔伷要討伐他。
這完全沒有道理,孔伷是公元一八九年被任命的,可是現(xiàn)在才是公元一九零年正月。
還是說現(xiàn)在的董卓是太缺錢了,所以才同意了。
見到張陵皺著眉頭,文半雪湊上來詢問。
“公子,出了什么事情?”
張陵被這一聲給叫醒了,連忙擺手道,“無事,無事?!?p> 既然想不清楚張陵也就不再想了,說不定就是賈詡出的主意。
反正自己要的身份有了,那么接下來張陵只需要坐等那任命下來就好,而后相迎一波袁本初,接下來自己就能夠登上歷史的舞臺了。
但是在此之前張陵還是想要去看一看自己的部下,雖然這些年自己常常沒事去走一遭刷刷臉熟,但是實際上張陵并沒有仔細關(guān)注過,甚至連用系統(tǒng)查探都沒有過。
原來都是全全交給張遼負責的。
可是時至今日,也該去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