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護(hù)住我嗎?
“所以你們都沒有要跟我解釋一下的意思嗎?”柳含嬌開口問道,那雙杏眼里的神色格外的復(fù)雜。
談文柏聞言,轉(zhuǎn)頭看向柳含嬌,那張俊美的面容上露出了幾分遲疑的神色,然后他抬眸看向柳玉書。
柳玉書感受到談文柏看來的視線,緩緩的搖了搖頭,然后看著柳含嬌開口說道:“沒什么,天色已晚,嬌嬌,你早點(diǎn)去休息吧!”
柳含嬌,聞言,那張嬌嫩的面容上露出了幾分不悅,然后抬眸看向柳玉書開口說道:“爹爹官道遇劫匪不是意外是吧?你們有什么事情一定要瞞著我呢?”
柳玉書聞言心沉了沉,片刻后,他不動(dòng)聲色地抬起手,拍了拍柳含嬌的頭,淡然的說道:“不是哥哥蠻你,而是你到底是一個(gè)女兒家。”
談文柏,站在一旁看著柳玉書的動(dòng)作,臉色沉了沉,聲音略帶低啞的說道:“嬌嬌如今已經(jīng)進(jìn)了都城府,不必什么事情都瞞著她?!?p> 柳玉書聞言。眉頭緊緊的皺起,然后轉(zhuǎn)頭看向談文柏,眼神帶著幾分不悅,開口說道:“我不是說過,我送你離開,你不要出現(xiàn)在嬌嬌面前?!?p> 柳含嬌聞言,愣了愣,轉(zhuǎn)頭看向談文柏,眼中帶著幾分疑惑。
昏暗的視線中,談文柏身形偉岸修長(zhǎng),墨發(fā)束冠,腰封配著的松柏玉佩泛著光。
他聽到柳玉書的話,并沒有惱怒,而是抬眸看向他,聲音格外暗沉的說道:“是你將她帶到了都城?!?p> 柳玉書聞言,臉上露出了幾分難看的神色,那張俊雅的面容上,沒有了以往的淡然。
柳含嬌站在一旁,聽著他們說著一些不著邊際的話,那張嬌嫩的面容上,露出了幾分惱怒的神情,然后開口說道:“你們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意思嗎?父親和母親都下落未明,你們都不著急的嗎?”
隨著柳含嬌那句話說出口,站在他對(duì)面的柳玉書和談文柏,隨即就收斂了自己臉上的神情。
“嬌嬌,我已經(jīng)派了人去找伯父伯母了?!闭勎陌剞D(zhuǎn)頭看向柳含嬌,開口解釋道。
柳玉書察覺到柳含嬌的視線,眉頭皺了皺,然后開口說道:“我已經(jīng)派了人去找,父親動(dòng)身前曾給我寄來信件,說他們不管出了什么事情,我們都不許離開都城?!?p> 柳含嬌聞言,愣住一顆心,越發(fā)的沉甸甸。
森林里,屈鈺凝帶著柳宏昌,躲過了那山匪的追擊,小心的藏進(jìn)了一處山洞里。
次日后,陰冷的山洞里,柳鴻昌的臉色越發(fā)的蒼白,他抬眸看向屈鈺凝,有些愧疚的說道:“跟著我讓你受苦了?!?p> 屈鈺凝聞言,臉上露出了悲戚的神色,然后看著柳鴻昌開口說道:“你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不是存心讓我難過嗎?”
屈鈺凝開口說道,然后用身上的軟帕,輕輕地為柳鴻昌擦拭著額頭的冷汗。
柳鴻昌聞言苦笑,然后他抬手摸了摸屈鈺凝的臉頰,嘴角努力的扯出一抹笑容,然后開口說道:“明日你便一個(gè)人想法子離開,這個(gè)給你。”
屈鈺凝沉眸望去,只見柳鴻昌從懷里扯出一個(gè)羊皮卷,遞到了屈鈺凝的手中。
“你到底是有多少事情瞞著我?”屈鈺凝垂眸看向那羊皮卷,然后聲音帶著苦澀的問道。
柳鴻昌聞言,對(duì)她露出了溫柔的笑意,然后開口說道:“這是最后一次了,你將這東西交給岳父?!?p> 而另一邊,柳含嬌抬眸看向談文柏,青甜的嗓音里帶著幾分堅(jiān)決的說道:“你帶我去找父親他們?!?p> 談文柏站在柳含嬌的面前,聞言愣了愣,然后聲音有些干澀的說道:“你大哥不許你出都城?!?p> 柳含嬌眼眸低垂,然后睫毛微微顫抖,看著談文柏開口說道:“我與哥哥不同,哥哥是男子。況且,你不能護(hù)住我嗎?”
……
半月在天空高懸,慕色已經(jīng)暗合。
深夜長(zhǎng)街盡頭,一輛馬車緩緩的出來,車輪緩緩的軋過青石板路,向著城門走去。
“即使是最快,也要明日晌午到達(dá)那處。”談文柏看著柳含嬌開口說道。
柳含嬌聞言,那張嬌嫩的面容上露出了幾分愧疚的神色,然后開口說道:“是我胡鬧了。”
談文柏坐在柳含嬌的對(duì)面,聞言將手抵在唇邊,微微蹙眉,開口說道:“無妨?!?p> 柳含嬌聞言沒有再說話,而是坐在車廂里安靜的。
等到談文柏帶著柳含嬌趕到的時(shí)候,柳鴻昌和屈鈺凝已經(jīng)被屈傲虎兄弟二人,接進(jìn)了驛站。
他們的馬車剛剛停到那處官道,就看到一個(gè)身穿黑色錦衣的男子,走到談文柏的面前低語。
“找到伯父他們了。”談文柏聽完那人說的話之后,轉(zhuǎn)頭看向柳含嬌,開口說道。
柳含嬌聞言一愣,那張一連夜趕路的面容上,帶著幾分憔悴,但眼眸卻格外閃亮。
“那他們?cè)谀睦??”柳含嬌看著談文柏開口問道,手掌不自覺的抓住了柳含嬌的手臂。
談文柏對(duì)肩膀原本就吃痛,被忽然一抓,扯動(dòng)了傷口,但是他那張俊美的面容上毫無變化,只是眸色更加的暗沉了幾分。
“就在前面的客棧,我將送到那里,就先行離開?!闭勎陌氐皖^看向柳含嬌,聲音低沉地開口說道。
柳含嬌聞言愣了愣,抬眸看向談文柏那雙漆黑如墨的桃花眼,心頭只感覺一陣暖意。
客棧里,屈傲虎身穿官服,未帶官帽,眸色有些凝重的看著屈鈺凝,聲音帶著幾分暗啞的說:“那山匪的模樣,你們一個(gè)都沒有看清楚嗎?”
屈鈺凝聞言,緩緩的搖了搖頭,開口說道:“那山匪都蒙著面見人就砍,混亂之中,我們竟是一個(gè)都沒能記下來?!?p> 屈傲虎聞言,轉(zhuǎn)頭看向受傷躺在床上的柳鴻昌。
柳鴻昌察覺到屈傲虎的目光緩緩地?fù)u了搖頭,然后開口說:“他們目標(biāo)果決,不像是為了劫財(cái)?!?p> 站在一旁的屈暴熊,聞言有些急躁的開口問道:“不會(huì)有劫財(cái),能為什么?你一個(gè)商戶能有什么重要東西?”
柳鴻昌聽到屈暴熊的話之后,臉色有些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