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仙俠奇緣

九千歲的嬌軟美人,得寵!

嫁禍賢王

  柳含嬌聞言,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跪在自己身旁的談文柏,然后抬頭看向屈鈺凝夫妻倆,開口說道:“女兒知道。”

  柳鴻昌聞言,抬手拍了拍屈鈺凝的手,然后看著談文柏開口說道:“我答應(yīng)你也可以,但是如果嬌嬌哪天反悔了,你必須得放她自由?!?p>  談文柏聞言一愣。

  他大致沒有想到,自己那么輕易就得到柳鴻昌的認(rèn)可,一時(shí)間臉上的神情還有些怔愣。

  “你放心,有我在,他不會(huì)欺了嬌嬌去?!闭驹谝慌阅慷昧诉@一切的屈傲虎,開口說道。

  談文柏聞言,回過神來,然后抬頭看向柳鴻昌,神情堅(jiān)定的說道:“如果嬌嬌以后怎么想,我都會(huì)尊重她,保護(hù)她。”

  柳鴻昌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然后語氣帶著幾分驕傲的開口說道:“好小子?!?p>  而另一邊,官道上一個(gè)身穿白色錦衣的男子,騎著馬匹,急速地奔馳著。

  柳玉書握著韁繩的手,已經(jīng)沁出了一層血。

  等到了客棧,他將那馬匹直接丟在了店小二的手中,徑直向著樓上跑去。

  柳鴻昌此刻的神情萎靡,那雙眼睛幾乎都要睜不開。

  “砰”

  木門被猛地撞開的聲音,發(fā)出了有些刺耳的響聲。

  然后柳玉書那張俊雅的面容上,滿是焦急的出現(xiàn)在眾人的眼中。

  “父親!”柳玉書急行到床邊,開口喊道。

  柳鴻昌聞言,緩緩的睜開了眼,然后抬手拍了拍柳玉書的肩膀,聲音慈祥的說道:“以后你就是柳家家主了,男子漢大丈夫,可不許這樣哭?!?p>  柳玉書聽到柳鴻昌的話之后,忍不住哽咽,眼尾微紅的看著柳鴻璋,聲音帶著恨意的說道:“父親,我一定會(huì)為你報(bào)仇的?!?p>  柳鴻昌聞言搖了搖頭,然后看著柳玉書開口說道:“不要活在仇恨里,人都應(yīng)該往前看?!?p>  柳玉書跪在床邊,抬頭看著柳鴻昌,那張?jiān)究⊙诺拿嫒萆希驗(yàn)槟承┮饽畹膱?jiān)定,而顯得格外堅(jiān)毅。

  最終,柳鴻昌死在了返程的路上,終究沒有踏入都城。

  江平柳府,象征著喪事的白帆掛滿了整個(gè)靈堂,柳玉書抱著靈牌,向著前來的賓客回禮。

  屈鈺凝此刻那張風(fēng)韻猶存的面容上,只剩下蒼白,一雙眼眸,哭的是微微腫脹。

  柳含嬌批麻戴孝陪在屈鈺凝的身旁,那張嬌嫩的面容上,此刻也只剩下了悲泣。

  而原本想要陪在柳含嬌身邊的談文柏,此刻卻不得不回到宮中。

  他站在皇帝的身旁,那張俊美的面容上,神色格外的凝重。

  “你是說江平首富柳鴻昌,死在了來都城的路上?”景承基開口問道,那張威嚴(yán)的面容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是的,皇上?!闭勎陌亻_口說道。

  “去查一查。”景承基皺著眉頭,開口說道。

  談文柏聞言眼中露出了一抹喜色,然后開口說道:“諾?!?p>  談文柏從御書房出來的時(shí)候,天色已晚,他緩緩的步入了自己的宮殿,那張巨美的面容上,神色格外的冷冽。

  慎刑司,那暗道漆黑狹長,陰森刺骨。

  談文柏緩緩的走了下去,那暗無燈光的地牢中,隱隱傳來了男人的慘叫聲。

  談文柏抬眸看著被懸掛著的男人取出錦帕,擦了擦自己手上的血痕,而后將那帕子扔進(jìn)了炭盆里,星火星乍現(xiàn)。

  “潑水?!闭勎陌芈曇衾淅涞恼f道,那雙桃花眼此刻看起來格外的陰鷙。

  隨著談文柏這句話落地,身后的太監(jiān)將一盆鹽水,潑在了那人身上。

  “啊啊啊”

  凄厲的慘叫聲,縈繞在這個(gè)森冷的地牢中。

  談文柏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然后蹙著眉頭問道:“我勸你還是早點(diǎn)招。”

  那人緩緩的睜開眼,看著譚文博向他啐了一口血水。

  “奸人!”

  談文柏聞言,緊緊地皺起了眉頭,官服上被那人吐了一口血水,讓他心下甚是煩躁。

  “是嗎?我看你嘴倒是挺硬,你說,我讓人在你的頭骨上劃開一個(gè)口子,然后將水銀灌進(jìn)去。讓你自己痛的從那口子里跳出來,卻還能看著自己的皮囊,如何?”談文柏緩緩的開口說道,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那人聞言,下一次打了個(gè)寒顫,眼眸中看向談文柏的神情,無異于是看魔鬼。

  “談文柏,你不會(huì)有好下場(chǎng)的!”那人大聲說道,但臉上已經(jīng)流露出了恐懼的神色。

  “哦,你是現(xiàn)在說,還是等我用邢完了之后你再說?”談文柏開口說道,然后坐在了他面前。

  那人聞言,眼中露出了認(rèn)命的神色,然后緩緩的開口說道:“是賢王,他說,柳鴻昌手里有一個(gè)重要的名單,上面寫著江南各官員走私私鹽的名單?!?p>  談文柏聞言,臉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然后緩緩的抬起手來。

  站在談文柏身后的太監(jiān),見狀走到那人面前,一刀將他捅了個(gè)對(duì)穿。

  談文柏從地牢里走出來的時(shí)候,已是深夜,那張俊美的面容此刻如同鬼魅。

  姜貴妃宮中,太子甚是討巧的看著她,開口說道:“哦,你說我畫的這祝壽圖,皇祖母會(huì)喜歡嗎?”

  姜貴妃聞言,那張雍容華貴的面容上露出了幾分溫柔的笑意,然后開口說道:“我兒畫的如此用心,皇祖母一定會(huì)喜歡的?!?p>  “娘娘,談公公有事求見?!焙榇蟾5穆曇粼陂T外響起

  姜貴妃聞言,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尚且稚嫩的太子,然后開口說道:“我兒天色已晚,早些回去歇息。”

  談文柏進(jìn)去的時(shí)候,太子已被奶娘接走。

  “參見貴妃娘娘?!闭勎陌?fù)犴樄蛟诮F妃的面前,開口說道。

  姜貴妃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談文柏,眉頭微微皺起,然后開口說道:“這么晚來,是有什么事?”

  “回稟娘娘,奴才得到消息,賢王手中有一份江南官員走私私鹽的名單?!闭勎陌亻_口說道。

  姜貴妃聞言一愣,那張雍容華貴的面容上,露出了激動(dòng)的神色。

  “此話當(dāng)真?”姜貴妃看著談文柏開口問道。

  “奴才并未得到確切的消息,但事關(guān)重大,奴才不敢有瞞?!闭勎陌亻_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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