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我,女主,造反中
靈徽笑著又遞了一杯酒給他,笑道:
“雖然婚禮倉促了些,但該來的人,一個不差的都來了?!?p> 攝政王仍然把酒杯打落在地上,獰笑道:
“你到底想做什么!”
“和你的想法差不多?!膘`徽飲了一口酒,臉很快就多了一層微紅。
在紅燭的映照下,模樣瞧著越發(fā)明媚。
攝政王目光一陣恍惚,他不得不承認。
齊靈徽很美,真的很美。
他聽靈徽這樣說倒是不氣了,后退幾步坐在床上,伸手在床上拍了拍,道:
“既然和我的想法差不多,那我順著你一次也無妨。來吧。”
“來什么?”靈徽笑看著他,第三次把酒杯遞給他。
攝政王這次沒有拒絕,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喝完抬手示意甲士出去,才摔了杯子,用力拉開了自己的衣領。
靈徽靜靜的看著他,內(nèi)心毫無波瀾。
“你什么意思?”
“你自己說和我的想法差不多,你來啊。”攝政王見靈徽不上道,縱使腰上有鐵鏈,也抬手去解褲帶。
在靈徽詭異的眼神中,把自己扒的精光。
還說:“這就是我的想法,你只管來,眉頭皺一下算我輸?!?p> 靈徽無言。
只管用小劍挑走了被他仍在地上的衣服,沉聲道:“交杯酒已喝,夫君好眠。”
言罷便吹熄了蠟燭,走向新房的屋門。
攝政王卻笑了,哈哈大笑道:“齊靈徽,你不敢就是不敢。你有種你就來,就這還強娶我,有能耐你別走?!?p> 可他預想中的,靈徽因為挑釁,憤而歸來的場景并未出現(xiàn)。
只是把他一個人仍在婚房內(nèi)。
攝政王漸漸冷靜下來,拉來被子蓋上。
看向被關上的房門目光極冷。
也不知過了多久。
一個黑衣暗衛(wèi)悄然出現(xiàn),無聲無息跪在床邊。
攝政王眼神依舊漠然,冷聲道:“講?!?p> “齊姑娘用藥迷魂您,那把劍一直圍著您轉(zhuǎn),我們不敢妄動。只能任憑她……”暗衛(wèi)低下頭,不敢再說。
攝政王一掌拍在床頭,冷聲道:
“任憑她什么?”
“任憑她給您換上新娘的衣服,通知各家。于今日一早舉行婚禮,將您入贅右相府?!卑敌l(wèi)才說完就挨了一腳,但他不敢呼痛,被踹出去很快就爬了起來。
重新跪下,說:“我等無能?!?p> “蘇毅,你等是無能嗎?你們是廢物,你們一群人居然奈何不了她一個,你們真是廢物到頂!”攝政王已經(jīng)陷入了暴怒??┲ㄖǖ囊е?,抓著床頭的雕花,硬生生把黃花梨的床頭捏碎一塊下來。
他堂堂攝政王,一手遮天萬萬人之上。
齊靈徽竟強行讓他入贅!
“都有誰參加了?。 睌z政王從牙縫里蹦出這幾個字。
暗衛(wèi)蘇毅頭垂的越發(fā)低,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
“右相府的人不敢去,她拿刀架在您的脖子上逼我們?nèi)フ埲?。滿朝文武和陛下都來了?!?p> “她讓你們?nèi)ツ銈兙腿?!就算她當時能殺我,我堂堂攝政王,她敢殺我嗎!”攝政王把床錘的砰砰響,終是壓不住心頭的怒火,指著蘇毅吼道:
“我平日養(yǎng)你們是干什么吃的?事到臨頭,連一個女人你們都解決不了,還幫她去送請?zhí)?。你們讓本王以后怎么出去見人!?p> 蘇毅趕忙小聲提醒道:“王爺您小聲,王爺別……”
可話還沒說完,就有一把劍自門外而來,擦著蘇毅的頭皮,釘在床上。
蘇毅的冷汗立即就下來了,當即要跑。
卻才轉(zhuǎn)身,就被進來的靈徽一腳踢飛,狠狠的砸在床腿上。
“再跑一個試試?”小劍隨著靈徽的指尖緩緩飛舞,襯托的靈徽的冷笑越發(fā)陰森恐怖。
如惡鬼降世。
蘇毅哆嗦著抱頭蹲在床邊,有些可憐巴巴的說:
“齊姑娘,我只是來和王爺說幾句話,絕對沒有別的意思,絕對沒有?!?p> 攝政王看見他這沒出息的樣子,臉色越發(fā)越發(fā)難看,又是一腳把他踢了到門邊。
蘇毅看見門,毫不客氣的丟下自己的主子向門外跑。
靈徽忍不住回頭看了他一眼,輕笑道:
“你這個暗衛(wèi)很識相?!?p> “我的人,自然是識時務的人中俊杰?!睌z政王心底的怒火壓都壓不住,卻仍然理直氣壯的喊。
靈徽笑著后退兩步,又一次關上房門。
攝政王只覺心頭一團火燒的渾身難受,卻無從發(fā)泄。
只能狠狠的一拳砸在雕花的床頭上。
這倒霉的床頭終于是廢了。
咔嚓一聲裂開大半。
攝政王卻更氣了,對著床頭又是一陣砸,好好的雕花大床。
硬生生被他砸的只剩大床。
他覺得不該是這樣,劇情不應該這樣展開,應該是他捏住齊靈徽,讓齊靈徽對他搖尾乞憐。
而不是他被鎖在這床上,獨守空房不說,還連房門都出不去!
“欺人太甚!”攝政王怒道。
一夜過去的很快,太陽悄悄從東邊看了一眼,就捉來云彩藏了起來。
攝政王第一次一夜未眠。
抓著腰間的鎖鏈,枯坐了一夜。
靈徽第二天一早便進來了,拿著被匆忙改小了的朝服,由丫鬟伺候著換上,向攝政王笑道:
“夫君,你看為妻穿這身衣服如何?”
攝政王早在靈徽開始換衣服時就變了臉色,此時見靈徽穿著由他朝服改小的朝服。
他黑著臉喊道:“你還沒發(fā)夠瘋嗎?齊靈徽,你一個女子,你還想代我上朝嗎?”
“不行嗎?”靈徽笑著反問,招手讓站在門外不敢進來的蘇毅進來。見蘇毅就是扭捏著不敢進,就冷笑道:
“怎么?還要我請你不成?”
蘇毅這才進來了,一進來就先向攝政王跪下,規(guī)規(guī)矩矩的喊:
“王爺?!?p> “你又在做什么?”攝政王強擠出笑臉。
蘇毅頭垂的越發(fā)低了,聲音小的如同蚊子哼哼,“跟齊姑娘去上朝!”
砰!
攝政王起身一腳踹在床上,這倒霉的大床一塊床板直接兩半。
而他仍覺不解氣,氣急敗壞的吼道:“你還記得誰是你的主子嗎?你跟著她去上朝,我呢?我呢?我呢?”
蘇毅連滾帶爬的逃出門,在門抖成了鵪鶉。
靈徽笑著走向氣的渾身發(fā)抖的攝政王,笑瞇瞇的說:“有規(guī)定只能男主外女主內(nèi)嗎?就算有,我改一下規(guī)矩,怎么了?”
靈徽伸手捏住攝政王的下巴,挑眉道:“規(guī)矩,本來就是人定的。誰強,誰就是規(guī)矩?,F(xiàn)在,我的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