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家七夕節(jié)快樂,有情~人終成眷屬,甜甜蜜蜜,恩恩愛愛。至于蜘蛛,繼續(xù)苦逼的碼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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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海,我們剛才好像聽到了什么叫聲?有點像是老虎……”
“你們瘋了,老虎?我這里還有獅子呢?!卑『A了一筷子菜塞到嘴里,贊不絕口。
臘梅燒的菜的確好吃,比冬至的手藝不知強上了多少倍。
和他們說了自己聘請雨燕擔任這里的經(jīng)理,孟家貴三個人都有些驚訝。小??梢园?,用了什么辦法說服了一個大主持人放棄了那么舒服的工作,跑到這里來經(jīng)營一個農(nóng)莊?
在艾小??磥?,雨燕和這三個人的搭檔還是非常不錯的。孟家貴、魏立夏、魏冬至淳樸、肯做,絕不會給雨燕添亂。雨燕呢?認識的人多,經(jīng)營方面起碼要比自己強上太多了。而且,她和許秀梅早就認識了,關(guān)系好的很,這對抓住許秀梅這個最大的客戶絕對是有幫助的。
雨燕才一提出自己的經(jīng)營思路,艾小海已經(jīng)不耐煩了。他讓雨燕自己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別問自己,反正就算說了自己也不懂。
在那聊了一會,艾小海忽然問道:“雨燕,你認得懂拉丁文的人不?”
“拉丁文?”雨燕怔了一下:“這是死語言,國內(nèi)懂的人太少了。你要這樣的人做什么?”
艾小?!芭丁绷艘宦?,隨便找個借口敷衍了過去。
算了,找個不可靠的人幫自己翻譯也不是很好,沒準就把寶藏的秘密泄露出去了,還是自己另外想辦法吧。
“小海,冬至,遭賊了,遭賊了?!迸D梅大著嗓門氣沖沖的走了進來。
別看臘梅看起來清秀、害羞,可你和她熟悉了,就會發(fā)現(xiàn)這完全是個錯覺。臘梅咋咋呼呼,大大咧咧,性格和長相完全不同。
“怎么了?”幾個人同時問道。
臘梅把個空盤子朝桌子上一放:“我好容易給我們家冬至找來的驢尿草,不知道被誰給偷吃了!”
恩?這個盤子……艾小海眨巴著眼睛,這……這盤子里的東西不是剛才自己吃掉的嗎?那幾顆東西不是菜?叫什么來著?驢尿草?這名字怎么那么熟悉,好像在哪里聽到過?
“臘梅,別生氣?!庇暄嘈χf道:“什么是驢尿草,怎么讓你那么不開心?”
“雨燕姐,你不知道,這是我費了好大力氣才幫我我們家冬至找到的?!迸D梅氣呼呼地說道:“我們那里過去缺醫(yī)少藥,生了病都得靠自己。驢尿能夠解毒、治惡瘡、牙疼,被瘋狗咬傷了也用驢尿。我們當?shù)剡€有一種稀罕的草,每年在夏季的時候開一次花,每次開花的時間只有三個小時,要是這個時候正好有一頭驢經(jīng)過,在上面尿了泡尿……”
臘梅說起來的時候毫不避諱什么,雨燕抿嘴笑了,可臘梅卻繼續(xù)大咧咧地說道:“驢在上面尿了泡尿,這時候要在五分鐘內(nèi)趕緊采出來,然后曬干,這就叫驢尿草。雨燕姐,你想,這有多稀罕,多難得???”
雨燕和幾個人都點了點頭。先要找到這種每年只在夏季開三個小時花的草,然后還要想辦法讓驢在上面尿尿,這可實在不容易辦到。
驢尿?自己吃下去的是驢尿澆過的草?艾小海差點嘔了出來。
“驢尿本來就有解毒功效,和這種草的花混合在一起后,對解毒、治療惡瘡更有奇效。而且這草看起來被曬干了,可只要一浸到水里又碧綠生青。”臘梅氣呼呼地說道:“我本來早就和冬至一起來城里打工了,可就是為了幫冬至找到驢尿草才耽擱下來的。冬至12歲那年被毒蟲咬傷了,背后有個惡瘡,到哪都看不好,一到夏天就發(fā),一發(fā)作起來又癢又疼,還不能抓,一抓就會潰爛,你想這有多難過?。俊?p> 魏冬至憨憨的笑了笑:“沒事,反正一年也就那么兩個月難過,其它時間不疼不癢的?!?p> “你說的輕巧。”魏立夏接口說道:“小海,雨經(jīng)理,你們是沒有看到過,這惡瘡發(fā)作起來,冬至有多難過,哎……”
“天殺的小賊!”臘梅嗚嗚的哭了起來:“我?guī)投琳伊四敲炊嗄辏萌菀渍业搅?,結(jié)果被偷了。不要臉的小賊!”
艾小海尷尬到了極點,自己嘴饞,結(jié)果卻把冬至的藥給吃了。丟人啊,自己居然成賊了。臘梅那是不知道,要是知道驢尿草是被自己吃了,不定怎么看自己呢。
趕緊站了起來:“冬至,給我看看那個惡瘡?!?p> 冬至有些不好意思,可在艾小海的一再催促下還是脫去了上衣。
他的背部有個直徑足足一公分的惡瘡,腫脹的厲害,都已經(jīng)發(fā)紫發(fā)黑了。
“現(xiàn)在不癢了,到了冬天的時候就會變得和米粒一樣大?!蔽毫⑾脑谝贿吔忉尩馈?p> 這是什么毒蟲咬傷的,那么奇怪?問魏冬至,他說他自己也沒有看清楚,反正當時就覺得一陣微疼,也沒有太在意。農(nóng)村的孩子,夏季的時候誰沒有被毒蟲咬過?
恩?怎么和棺材蟋咬過的一樣?沒有其它不適,就是覺得癢。想到這,艾小海覺得自己的右手食指又癢了……
有個辦法,也不知道成不成……艾小海心思急轉(zhuǎn),快步走了出去,眾人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來到廚房,仔細看看沒有人,胳膊自己胳膊,放了小半杯子的血,隨后拿了把刀又走了回去。
“冬至,我來幫你治治看?!?p> 一看到艾小海手里的刀,魏立夏立刻知道他想做什么了:“沒用的,小海,我們那的一個老中醫(yī)也幫冬至放過血,但一點用都沒有。”
“我這放血大有不同?!卑『Pξ卣f道
雨燕的目光卻落到了那個杯子上:“小海,這是什么血???”
“白尾蛇阿貴血?!卑『>幜艘粋€借口:“阿貴是最毒的蛇,我要以毒攻毒?!?p> “你瘋了!”雨燕大聲叫了出來:“你是電影電視看多了吧,哪有什么以毒攻毒?你千萬別鬧出人命來。”
艾小海也不多說,只是問魏冬至:“冬至,你信我不?”
“小海,來?!蔽憾林徽f了這么一句。
他嘴里倔強,其實這些年每年夏天都被這個惡瘡折磨的痛不欲生,大醫(yī)院里也去過,可一問,光做什么血液檢測就要幾千塊錢,這是冬至無論如何都舍不得的。
別人說也就算了,可這是艾小海要幫自己動刀,冬至信艾小海。
沒什么別的原因,就是信!
艾小海讓孟家貴拿來一瓶白酒,把刀在里面泡了泡算是消毒,雨燕在一邊看的眼都直了。這算是哪門子的手術(shù)?
用刀割開了惡瘡,頓時一股又濃又腥的血水流淌出來,艾小海用力擠壓,一直等到殷紅的出來,這才把杯子里自己的血全部倒在了傷口上。
他的血是什么血?那是龍靈珠第三層靈力擁有著的血!這血連昆侖白尾蛇的毒都能解,難道還對付不了一個毒瘡?
果然,艾小海的血迅速起到了效果。冬至傷口處的腥臭味消失了,一些嫩肉也露了出來。
有戲!艾小海只看了一眼,便知道這毒瘡算是被自己治好了。恩,將來要是沒有飯吃,去開個專門治療毒蛇毒蟲咬傷的診所也不錯。不行,難道每救一個病人,就要自己放一次血?
“有用了,有用了!”臘梅拍著手興奮的叫了起來:“立夏哥,那次那個老中醫(yī)放血后,冬至毒瘡周圍還是爛的!這次不一樣了!”
魏立夏甚至比自己弟弟還要更加了解這個毒瘡,也是欣喜的只會一個勁的連聲說“恩”。
幫冬至包了一下傷口,臘梅拉著自己的未婚夫站了起來,朝艾小海深深的鞠了一躬:“小海,謝謝你!”
別啊,自己這不是在補償偷吃了你們的驢尿草嗎?艾小海訕笑著,怎么也不好意思把真相說出來。
雨燕今天可算是大開眼界了,這樣的治療方法簡直是聞所未聞。但關(guān)鍵是,居然還有效果。艾小海身上到底還有多少神奇的本事是自己所不知道的?
對于冬至來說,他這也是因禍得福。驢尿草能不能治療毒瘡可不清楚,但艾小海卻的確幫他治好了。
而且更加重要的是,他體內(nèi)有了艾小海的血,從此后可再也沒有什么毒蛇毒蛇能夠傷到他了。
就連夏天,蚊子都不會叮他了。
恩,這個消息一傳出去,自己的血會不會變成唐僧肉人人都想著吸上一口?
艾小海想到這,又抓了抓右手食指。見鬼,自己能夠治的好佳佳和冬至,卻拿食指上的這個紅點一點辦法也都沒有。想著也奇怪,自己的血能夠治療各種毒,為什么拿小小的棺材蟋的毒沒有辦法?
驢尿草,驢尿草……艾小海猛的想起來那是什么了,斗完蟋蟀之后,自己曾經(jīng)在網(wǎng)上搜索到這中草藥。還有一種是什么來著?啊,烏頭翠草!
該死的,他全想起來了,那個帖子上是這么說的:
“驢尿草和烏頭翠草?棺材蟋快問世了……不要缺德,用了這兩種草毒性再無藥可解……”
見鬼,這驢尿草不是解毒用的嗎?怎么到了棺材蟋那就成為**了?
自己會被毒死不?
算了,多想這些也沒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