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美麗的湖泊邊上看著眼前的景色,南宮月不由開懷起來。只不過,她的美好心情并沒有持續(xù)多久,便被一個男子的聲音給破壞了。
“阿奴,你怎么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跑了?”這是漢東淵的聲音。
南宮月已然聽出來,這聲音的主人此刻極為惱火。
“二爺......”南宮月吃驚不已地看著跟隨在自己身后的漢東淵。他怎么神出鬼沒的,把她嚇了一跳。
“原來你是不想好好地呆在我的身邊是不是?”漢東淵眼中布滿了怒火。這個女人,竟然就這么偷偷摸摸地跟一個男人走了,這要置他于何地!
若然不是他早就知道她不會那么安分地呆在府中,所以命了人暗中監(jiān)督她的去向的話,那么恐怕今日便會讓她逃走了。
他還沒有好好地折磨她,她怎么能夠就這般離開。作為他的仇敵,他怎么能容許這種情況發(fā)生。所以他想也沒想,便追了上來。他倒要看看她怎么逃出他的手心?
“二爺,我看你那么討厭我,為了不讓二爺看著我鬧心,所以我提前走了??磥矶敳]有看到我讓四喜帶給你的信?”定然是沒有看到,不然之前也不會說她什么也不說便離開了淵府了。
“信?什么信?”漢東淵聽到她提到信件,疑惑起來?!俺鰜淼么颐?,我并沒有和四喜碰面?!?p> “哦?!痹瓉砣绱?,難怪二爺會這般問。
“你在信中提了什么?”他上前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南宮月抬頭,不期然與他雙眼對視。灼熱的眼光,讓她燒紅了臉。她轉(zhuǎn)過頭去,低聲說道:“信中提了我的身世。”既然早已然決定告訴他真相,那現(xiàn)在親口告訴他也無妨。也許他知道之后,就會就此放手,讓她自行離開。
“身世?”漢東淵不禁一愣。她這是要自我交待了嗎?關(guān)于她的真正身份是南宮月之事。
“其實(shí),我是南宮府的南宮月,現(xiàn)在外面到處都在通緝我,我怕,我的存在會連累你,所以還是讓我離開吧?!蹦蠈m月一邊說一邊想將自己的手從他的掌中脫離出來。
漢東淵愣住了,這個女人,現(xiàn)在居然真的親口對他說出了她的真正身份,難道她就不怕他會出賣她,將她行蹤告知官府?
不過,旋即漢東淵便被眼前的南宮月的話語氣到了,“連累?你這般說,是以為我沒有能力保護(hù)區(qū)區(qū)一個小妾了?”
“我怎么敢這般推測,這是絕對沒有的事情,還希望二爺不要這般想阿奴?!蹦蠈m月說道。
“阿奴?哈哈,好,原來,你并不是一個失憶的女子,而是個有罪在身的南宮月。哈哈,南宮月,原來是你!”漢東淵的聲音越發(fā)狠了起來,“既然沒有失憶,之前為何騙我?為何不說真話?”
也是從那一刻開始,他突然感覺眼前的女人是可惡的,可為什么,隨著相處的日子下來,這可惡之中居然還帶著別的好感?是這樣嗎?不......這絕不可能......
被自己的想法驚嚇到的漢東淵,頓時搖頭起來,手中抓著的南宮月雙手的手掌也越發(fā)用力起來:“南宮月,說話!”
“你......”南宮月驚愕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你瘋了嗎?”
“我沒有瘋,我在問你話,為何騙我?”漢東淵瞪著她。
“我,”南宮月蹙眉說道,“因?yàn)槲蚁胍粼谀愕纳磉?,我怕說出來之后,你當(dāng)時便不會娶我了?!?p> “那你現(xiàn)在為何要選擇說出來?”漢東淵說道。
“......”這次南宮月沒有回答,她也陷入了沉思,為何會選擇在這個時候說出來,是怕連累他?可是為何自己會怕連累他?
“呵呵,回答不出來,看來,你已然是看出來我并沒有利用的價值,才會和我說出真相好讓我讓你走,是吧?”漢東淵陰冷著臉說道,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原來,你是這般想我?!背泽@于漢東淵的話語,南宮月的心,無來由地疼了起來。忍讓,這次便算他說對了,畢竟從一開始,她確實(shí)是這般想的,確實(shí)是想要利用他的實(shí)力來著。所以他這般說也沒有錯。
仇恨,真的可以改變很多東西。包括她,已然是被仇恨蒙蔽了初心。
“怎么,我說得不對嗎?”漢東淵湊近了她,“可惡的女人!”他一邊說,一邊湊近了她的雙唇,霸道地吻了起來。
“唔,”南宮月被他雙臂緊緊環(huán)抱著,想要掙脫,哪是易事。
本想故伎重演咬他,可是,這回他是學(xué)聰明了,抽出了另外一只手掌,將她的下顎緊緊地抓住,嘴巴根本沒法合攏。就這般讓他毫無障礙地占領(lǐng)了她的領(lǐng)域。
感覺到口中的柔軟觸感的漢東淵,已然是不想放開她,完全不顧她噴火的眼神。
她是他的妾,他不過是索個吻而已,用不著這般怒氣沖沖地瞪著他吧。漢東淵心中這般想著。
南宮月被他這般戲弄著,心中是又氣又恨的,抬起了腳,快速地踢向他......
“??!”“撲通......”
隨著一聲驚叫,南宮月整個人已然掉到了湖泊里邊去。
沒想到,沒踢到漢東淵,她倒是被他甩到了湖里邊去。
這可惡的女人,不懲治一下看來都不會乖乖地聽話了。所以漢東淵才狠心將她甩到了湖中。繼而想到,這仇人的女兒嘛,對她狠一點(diǎn)也并沒有什么不妥。誰讓她是南宮訣的女兒?要怪,就怪她這輩子投錯胎了當(dāng)了他仇人南宮訣的女兒。
眼睜睜地看著南宮月在水中撲騰,漢東淵眼中的恨意卻是越來越濃烈了。
“救命,救,救我......”南宮月在水中不住地上下?lián)潋v,早已然喝了很多口湖水了,人也乏力了許多。難道二爺真的這般見死不救?他不會是這樣的人吧?
內(nèi)心越是期待他救她,哪怕是晚一點(diǎn)出手救也沒有關(guān)系的,可是越是期待,這期待的失望感便越來越大了起來。
她,終究是等不到看到他出手的那一刻,便已然向湖底沉了下去,湖面終于安靜了下來。
我就要這般死去了嗎?淹死在這湖底之中......爹爹,托漢東淵的福,女兒就要來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