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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求大腿

第十二章:關(guān)于吝嗇鬼

大神求大腿 條文喵 2057 2014-07-12 17:22:24

    大概白晝在購票問題上,還從來沒出過岔子,所以直到上了車,他才發(fā)現(xiàn),一向都是坑別人的自己,居然叫一個小丫頭給坑了。

  在散發(fā)著腳臭和火腿腸,茶葉蛋,泡面味道的車廂里,白晝先是震驚,然后很沒氣質(zhì)的怒了。

  開弓沒有回頭箭,就像白晝說的,你進(jìn)了我的店,就是我的人了。這都到了車上了,再想轉(zhuǎn)到頭等艙,也已然沒空位。

  犯了錯誤的宋婉瑩,垂頭喪氣的坐在一邊,不敢回頭看怨念叢生的老板大人。倒是隔壁座的阿姨,很是熱情的開始話家常:“小姑娘,你多大了啊,這是要到哪里去啊?”

  “今年十八了,快十九了?!彼瓮瘳摿验_嘴笑笑,想要通過和大媽的閑扯,來轉(zhuǎn)移身邊這座冰山的注意力。

  聽見宋婉瑩怎么說,大媽倒是嚇了一跳:“不像啊,你看起來瘦瘦小小的很,就是連我女兒都比不上。我看你啊,最多才15歲。你是一個人到這里來的嗎?沒有人陪伴?”

  訕訕的笑了笑,宋婉瑩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自己本來就是娃娃臉,加上一直都生活在較小的環(huán)境下,看起來也少了幾分少女該有的活潑。到了須彌界之后,雖然改變了發(fā)色,但是看起來,還是一副弱不禁風(fēng)的倒霉樣。甚至因?yàn)榱α刻?,死的太多看著更小?p>  “這是我二叔!”不怕死的指了指身邊的冰山,宋婉瑩好奇的開口問道“姐姐你什么什么時候來的,難道你有人結(jié)伴嗎?”

  畫還是野的香,嘴還是甜的好。一聲虛情假意的‘姐姐’,立刻叫大媽的臉上笑開了畫:“小姑娘嘴真甜,來吃糖。我的運(yùn)氣較好些,當(dāng)時村子里面發(fā)生了地震,我們整個村的人都進(jìn)入了游戲之中?,F(xiàn)在加起來,差不多也有兩年了吧,習(xí)慣了這里的生活,到也覺得還好。”

  “兩年嗎?”宋婉瑩若有所思,現(xiàn)在自己還不能確定須彌界成立多久了。但是和自己原先的設(shè)想不同,須彌界并不是單個挑人,而是一批,一批的往內(nèi)收。

  事實(shí)上在即便是須彌界中,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掌握‘執(zhí)’的。這一點(diǎn)就像一場電影中,不可能各個都是主角一樣。大多數(shù)人都是像自己這樣的龍?zhí)?,什么都不會,甚至一碰就掛?p>  這樣看來自己的命還是不錯,略帶慶幸的聳聳肩,宋婉瑩甚至有些喜形于色。

  死對任何人來說都是很殘酷的,年輕也好,年老也好,善人惡人也都一樣,死是平等的,沒有特別殘酷的死,所以死才可怕,平日的所作所為,年齡,個性,有沒有錢,漂不漂亮,這些只有在活著時候才有意義,就是因?yàn)闀岩磺谢癁闉跤?,不管怎樣的死都是殘酷的?p>  “喂,快到了,下車?!本驮谒瓮瘳撨€在發(fā)呆之際,白晝突然拉了拉她的袖子,壓低聲音威脅“二叔?我有這么老嗎?你怎么不說我是你丈夫?”

  因?yàn)槲覍?shí)在不想嫁個奸商.......默默地吐槽了一句,宋婉瑩趕快抬頭訕笑:“我覺得老板這么英明神武,一定不會看上小人,而且我也不敢玷污您?!?p>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啊,作為獎賞,二叔幫你花兩個銀幣找個二嬸好了?!奔樵p的一笑,白晝從空間中隨意掏出一本賬簿畫了兩筆,算是扣除了宋婉瑩又一個月的工資。

  稀疏的灌木林,荒涼的沼澤地。丘陵到處外翻露出花崗巖,這景色讓人黯然,甚至給人一種異樣的空虛感。沒有耕地,沒有房舍,更不見一個人影。這里是酆都,傳說中的鬼城。

  “喂,我無聊了,你給我說個笑話聽聽?!鄙焓峙牧伺囊贿叺乃瓮瘳?,白晝擺出一副還素來不伺候的樣子。

  剛剛被扣完工資,現(xiàn)在宋婉瑩的心情也實(shí)在不佳,可是為了不被扣除更多,只能硬著頭皮開口:

  “從前有一個人,早晨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太太去世了。起初,他嚇得臉色慘白,隨即,卻穿著短褲往樓下跑去,并大聲叫著:阿蓮!阿蓮!阿蓮是他家的女傭,正在廚房準(zhǔn)備早餐,聽見主人叫喚,忙問:先生,什么事?。恐宦犚娔侨嘶卮穑航裨缟僦笠粋€雞蛋!呵呵......”

  笑話說完了,可是宋婉瑩卻沒有聽見該有笑聲,只有自己一個人傻乎乎的在干笑。那種感覺,就像是春晚上那些沒逗樂觀眾,倒是把自己逗的不行的演員一樣。

  “在說一個?!辈[了瞇眼睛,白晝有些危險的看著宋婉瑩“這一次要說有意思一些的?!?p>  真難伺候啊,默默地在心里想了想,宋婉瑩不得不迫于淫威,重新開口:

  “某男人很有錢,但也很吝嗇。有一次,他患了重病,醫(yī)生開藥說

  要用人參,他說:我買不起人參,聽天由命好了。醫(yī)生改口說:那用熟地也可以。他還是搖頭:熟地也很貴,買不起,我死了罷?!?p>  為了達(dá)到有意思的效果,宋婉瑩可算是用盡了渾身解數(shù),不但手舞足蹈和跳大神的一樣,甚至就連身形的力求完美。

  “醫(yī)生對這個要錢不要命的家伙,實(shí)在沒辦法,便隨口說:另外有個方子,用干狗屎調(diào)紅糖一兩沖服,也可以治你的病。此人一聽,一躍而起,急問:光用狗屎不放糖,可以嗎?”

  顯然,不是人人都會欣賞表演藝術(shù)的,至少白晝就不欣賞這一種:“閉嘴,趕路,要是再改說吝嗇鬼的笑話,你就死定了。知道嗎?”

  “是?!痹G訥的答應(yīng)了一聲,宋婉瑩卻是在心里搖頭。哎,笑吝嗇鬼又不是資本家,斤斤計較的小男人啊。

  越是趕路,宋婉瑩就越是覺得須彌界的逼真。不管是一草一木也好,還是須彌界里面的人物也好,他們都是活著的,都是有感情的。

  出生是死亡的開始,死是現(xiàn)實(shí)的延續(xù),生是夢的結(jié)束。這段話是宋婉瑩以前在書上看見的,可是現(xiàn)在卻突然想起,而且意外的和景。

  “接下來你要做好準(zhǔn)備了,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死哦?!蓖蝗话讜兛拷?,在宋婉瑩耳邊,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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