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青蛇明顯就是受到外界刺激發(fā)生了變異,否則怎么會這么巨大,現(xiàn)在它已經(jīng)把自己當成了獵物,現(xiàn)在再過去不正好洗干凈脖子等著喂蛇么。
“我可不好吃,你不要這樣看著我?!备尚α藘陕暎瓮瘳撚嬎氵@如何能夠逃生。
能夠絕處逢生并且觸發(fā)主線劇情,接著無線開掛的那是大神。對于渣渣來說在倒霉的時候,只能變的更加的倒霉。
天空突然下起了暴雨,狂風卷積著烏壓壓的黑云嘶吼著,看著天邊那越逼越近的光芒,宋婉瑩只能苦笑一聲:“不是吧?!?p> “咔嚓——”巨大的電流沿著一條傳導(dǎo)氣道從地面直向云涌去,產(chǎn)生出一道明亮奪目的閃光。這種迅猛的放電過程很快就轉(zhuǎn)化為了熱能,原本就搖搖欲墜的吊橋直接斷掉。
電源直接接觸后電流進入人體,造成機體組織損傷和功能障礙,臨床上除表現(xiàn)在電擊部位的局部損傷,尚可引起全身性損傷,主要是心血管和中樞神經(jīng)系統(tǒng)的損傷,嚴重的可導(dǎo)致心跳呼吸停止。
原本閱讀過的醫(yī)療知識在腦海中浮現(xiàn),宋婉瑩強迫自己保持意識。電擊的感覺并不疼痛,甚至還有一定的麻痹作用。幸好自己離雷擊中心有一定距離,并沒有皮外傷。要是出現(xiàn)延遲性局部組織壞死,傷口不斷加深擴大,那就麻煩了。
“老天,你劈錯人了吧?!币а雷ゾo手中的繩索,宋婉瑩惡狠狠的罵了一句。
血液是良導(dǎo)體,電流易于通過,引起血管壁損傷,進而發(fā)生血管栓塞,血管破裂,引起繼發(fā)性的局部組織壞死,肢體壞死?,F(xiàn)在自己最需要的時間,身體的自愈已經(jīng)開始,只要熬過去不出現(xiàn)假死,大約三分鐘后,自己就可以原地滿血復(fù)活。
如果自己現(xiàn)在昏迷,就極有可能被沖到下游,那極有可能就順著暗砥到了右岸。右邊的岸上距暗砥較近,稍有不慎就會撞到那具怎么看都兇多吉少的腐尸。
死死地攥住繩子,掙扎了好一會,宋婉瑩才覺得自己又恢復(fù)了一些知覺。觀察了一下地形,宋婉瑩還是覺得左岸比較安全,當即拽著繩子擦著水將自己丟到了對岸,但她還沒來得及使上力氣將自己帶上去,那盤在樹上的水蛇便拉長了身子朝這邊咬來。
一陣帶著強烈腥氣的風刮過,宋婉瑩嚇得縮頭起當鴕鳥,雖得以幸免腦袋被啃掉半邊的悲慘結(jié)局,但橋繩被水蛇生生咬斷,這一下自己可算失去了支持力,半個身子趴在岸上,半個身子處在激流中。
粘膩的血河叫人不快,可現(xiàn)在不是糾結(jié)的時候,自己現(xiàn)在要對付的還是眼前這條大家伙。
“嘶——”大大地張開上下頜,青蛇因背部鱗片有顯著的棱嵴。視線依舊黏在宋婉瑩的身上??吹贸鰜?,它對自己的興趣,遠超過對血河的畏懼。
蟒是纏食性動物,攻擊獵物的時候,第一步就是順勢繞上身。蟒的身體很特殊,可以感覺到獵物的心跳位置。它會把力量都用在心跳的周圍。越纏越緊,越緊越纏,獵物身體無法供血,也吸不了氧。呼吸衰竭,心臟停跳!
生的希望促使著宋婉瑩爆發(fā)出更大的力量,兩只手死死地抓住岸邊的石草,用最快的速度拖著沉甸甸的身子爬出水面,沖向另一頭幽暗的密林。
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所有的力氣都被消耗干凈了,宋婉瑩才撫著心口停止了奔跑,改為慢慢的行走。
自己可不敢坐下,因為剛才的暴雨,自己身上的草藥已經(jīng)被,沖刷的差不多了?,F(xiàn)在天色不早了,土壤又潮濕,是蟲子活動的最佳時間,理應(yīng)多涂抹一些的??墒前凑宅F(xiàn)在的進度,只怕明天還要要繼續(xù)前進,到時候不擦一點不行。
在并沒有很多庫存的情況下這樣涂抹,會使得草藥很快就用完了。在沒有找到補給的藥材前,自己還是節(jié)省一些吧。
盡量用衣服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宋婉瑩又在腿部加涂了一層藥水。至于為什么,自己可以抱著手走路以防毒蟲侵害,但是能抱著腳走么!
望了望還是陰沉沉的天空,宋婉瑩搖搖頭堅定地繼續(xù)前進。夜晚很快降臨了,一些在土壤中活動的毒蟲也開始了騷動,窸窸窣窣的聲音叫人不安。一個人拖著一身濕的衣服走到了河流分支處,又發(fā)現(xiàn)自己額頭滾燙,很有可能是感冒了。
“忘憂......”默念了一遍鬼璽的名字,宋婉瑩苦笑了一下,憂愁這種東西,哪里是這么容易就忘記的。如果一個人的生活真的一點憂愁都沒有,那和白活有什么區(qū)別?
雨又有開始下的趨勢了,這反復(fù)無常的鬼天氣!暗罵一句,宋婉瑩覺得頭昏漲漲地有些難受。遠方響起了野獸的低鳴聲,如果白天行動難度為八星,那晚上就是十星,怪物們動物們都精神抖擻呢,自己去湊什么熱鬧?
想了想宋婉瑩還是決定搜索一下,自己雖然不會死,但是會累的!而且現(xiàn)在又冷又餓,必須找一個地方休整一下。四處環(huán)顧了一番,宋婉瑩終于找到了一棵特別高大的老樹,在不高不矮的距離剛好有一個可以容納兩個人左右的樹洞。
鉆進樹洞里面有墊著樹葉,干燥安全,里面有被刀子明顯刻劃過的痕跡,顯然曾經(jīng)有人也在這躲過雨,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人,可是自己已經(jīng)沒有選擇了。
稍微用樹枝遮擋了一下洞口,撒了點驅(qū)獸粉末用來掩蓋味道,宋婉瑩靠在樹壁邊盡量讓自己縮得圓一點。頭疼欲裂,那是身體正在自愈。說來好笑,自己雖然不死,但是自愈時的痛苦卻是常人的數(shù)倍,甚至有時自己都想會不會在愈合途中疼死。
搖了搖頭,宋婉瑩迫使自己平靜下來,不想去想其他的事情,只是催眠自己好好休息,回升體溫。明天還要早起尋找鬼璽的線索,要是夜煞等急了走掉,自己可沒有開個黑洞出去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