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jù)某毫無科學(xué)依據(jù)且找不到源頭的傳說記載:在太古的時侯,太空中飄浮著一個巨星,形狀像是一個雞蛋。就在那巨星的內(nèi)部,有一個名叫盤古的巨人,經(jīng)過一萬八千年艱苦的努力,盤古揮出最后一斧,只聽一聲巨響,巨星分開為兩半。
盤古是如何把頭上的一半巨星,化為氣體。有如何把腳下的一半巨星,變?yōu)榇蟮氐?,宋婉瑩不知道,但是她卻親眼目睹了青竺是如何一揮手,就讓整個實驗室上下分開,成為‘頂天立地’的英雄。
“你看見了,有什么想法?”靜靜地看著還處于目瞪口呆中的宋婉瑩,青竺的表情顯得異常的深沉。
這個家伙是嚇傻了吧,希望這么膽小的家伙會理解自己,果然是傻了。低下頭,青竺苦笑一下,看來接下來的路自己又要一個人走了......
“啪啪啪——”用力的鼓著掌,宋婉瑩在青竺驚訝的表情中笑的異常狗腿“哈哈哈,少俠好身手。唔,雖然有些不科學(xué),但要是能用魔法順利分開東西,你一定會是個不錯的建筑師。這樣就算是臭屁了些,也不會擔(dān)心會找不到老婆?!?p> 這個人是傻瓜吧.......在宋婉瑩明媚的笑容下,沉默著的兩個人腦海中居然統(tǒng)一冒出一句話。
“機關(guān)術(shù)是科技文明的代表,無論是在生產(chǎn)、生活還是軍事乃至一切需要之處,都可以看到它的身影。運用機械力量,巧妙地控制事物,并達到牽一發(fā)而動全身的神奇效果。所以我所做的并不是魔法,只是找到了機關(guān)的銜接點。你......聽懂了嗎?”
皺著眉,青竺表情沉痛的和又看見自己的學(xué)生考了零蛋的教導(dǎo)主任一般。
“恩,機關(guān)術(shù)是科學(xué)的,你的不是魔法。機關(guān)對于亞特蘭蒂斯機智的科學(xué)家們來說,就和吃飯一樣的便捷,不拉不拉不拉.......”盡可能的重復(fù)青竺的話,宋婉瑩雙目呆滯。
腦海中迅速的閃過‘不學(xué)無術(shù)’四個血紅的大字,青竺緊緊盯著宋婉瑩的臉,試圖從中看出一絲端倪,只可惜里面除了茫然就是一串問號,果然這個家伙就是個笨蛋。
“咳咳,接下來我們應(yīng)該怎么做?”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宋婉瑩指著因為機關(guān)改變而露出來的縫隙處不自覺咽了下口水。
從宋婉瑩的角度不用任何設(shè)備處理,就可以異常高清看到被碾壓得喪尸碎沫、其血腥暴力程度簡直令人發(fā)指,雖然宋婉瑩已經(jīng)整整一天沒吃過東西了,可是腸胃仍舊沒有想要進食得欲望,恩,真是減肥必備畫面。
“怎么做?既然機關(guān)已經(jīng)打開,那么只要跳下,找到系統(tǒng)中提示的【喪尸的起源】,然后再回爬上來就是了?!背纬赫驹谝荒槕K白的宋婉瑩身旁,在實驗室底部吹出的森森冷氣下,用一種更叫人發(fā)涼的口氣科普。
頭看著腳下的那布滿了‘歡迎來到地獄’氣息的深淵,宋婉瑩心中的羊駝歡快的奔騰。這坑爹的游戲?。窟€能不能給渣渣留一條活路了?!
“忘記說了......從現(xiàn)場的血腥味新鮮程度判斷,機關(guān)下似乎還有什么不得了的東西,如果掉下去又沒有自保能力,絕無生還的可能!”刻板語氣吧澄澈反襯的更加陰氣逼人,硬是把還穿著裙子的宋婉瑩嚇出一個哆嗦。
容易掉下去,又沒有什么自保能力......恩,在場又符合這兩個特征的就只有自己和咔噠了,喪尸吃機器人嗎?唔,好像不吃,所以拖后腿的就只有自己嗎?
被諷刺了啊,這是第幾次了?無奈的在心里嘆息一聲,宋婉瑩暗自悲涼自己真是瞎了狗眼,以前咋沒發(fā)現(xiàn)澄澈居然是腹黑型的呢......
話說這小子好像真的很喜歡針對我,就連沒事的時候都像看犯人一樣審視著我的一舉一動,難道我在無意識的狀態(tài)下欠過他的錢?或者是在奸商的示意他坑過他?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等宋婉瑩糾結(jié)完畢,澄澈便異常高冷的拽了句文,一馬當先的跳了下去。動作行云流水,姿勢優(yōu)美動人,果然是有練過。
伸頭看著腳下的還冒著腥氣的‘深淵’,宋婉瑩抱著咔噠不停思考著各種可能的突發(fā)情況。
像專業(yè)登山繩這種高級貨自己顯然是沒有的,不過身上這條裙子的質(zhì)量還不錯,如果現(xiàn)在撕開卷成麻繩效果應(yīng)該還可以。咔噠可以先丟下去做板磚或者是探路石,實在不濟還能在繩子不夠的情況下墊腳......
“你這么渣渣,摔下去一定會死的吧?或者在摔死之前就直接嚇死,要不然笨死?”青竺站到宋婉瑩旁邊,看著黑壓壓的地洞語氣輕佻。
真是不可愛的死小鬼,嚴肅的瞪了幸災(zāi)樂禍的青竺一眼,宋婉瑩開始默默地撕扯裙子。唔,質(zhì)量還真不錯,居然扯不開,看來等一下不用擔(dān)心繩子突然斷掉這種老梗。
“喂喂喂,你在干什么?”變扭的偏過頭,青竺臉色通紅,就連聲音就顯得極其的不連貫“你不會傻到以為喪尸會中美人計吧?而且你也沒有什么好露的!還不快把衣服穿好。”
看著青竺偷偷往下移,又很快縮回去的視線,宋婉瑩感覺自己頭上一陣烏鴉飛過,胸扁這個問題自己還真的沒考慮過,畢竟胸不平何以平天下,而且對于一個渣渣來說光是活著就是件辛苦的事情。
“我,咳,我下不去。所以想要編根繩子,好幫助我?!焙鸵路妨税胩?,宋婉瑩終于羞恥的低下頭宣告投降。
嗚嗚嗚,自己連一條連衣裙都打不過,莫非自己從戰(zhàn)五渣變成了零點五渣?好吧,雖然差別不大,可是還真是叫人莫名憂傷。
“白癡,你知道這里多深嗎?恐怕你就是把裙子撕玩了也下不去?!毕訔壍膾吡艘谎鬯瓮瘳?,青竺的口吻中滿是對其智商的質(zhì)疑。
我,我不知道。五官漂移了一下,宋婉瑩開始鉆研地上的花紋。
“抱緊我,要跳了?!?p> 心中不詳?shù)念A(yù)感促使宋婉瑩下意識的抬頭,白青竺抱著無比瀟灑的向后一倒,乘奔御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