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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養(yǎng)的乖崽發(fā)瘋了

第十一章 逼問

  蕭賢身旁的暗衛(wèi)蜂擁而上。

  繆俞湊到繆嬿身邊,低聲,道:“有人要趁亂謀害娘娘——先穩(wěn)住局面再說?!?p>  繆嬿昂首挺胸,道:“其中定有誤會,明日早朝眾愛卿可直抒己見,今日大家受驚了,都先回去吧!”

  繆俞目光復雜的看了眼一旁的蕭賢,隨后一聲口哨——策馬而去。

  蕭賢見繆俞要溜,三兩下越過越追越遠的暗衛(wèi),跟著繆俞的背影而去。

  兩人你追我趕至宣武門下,繆俞略過繆易時,二人目光相遇間,繆易默契點頭。

  他輕呂刃一橫,擋去了蕭賢的寶馬身前。

  蕭賢以一種極限的角度勒緊馬繩,整個人幾乎與地面相平。

  “繆鷺松!你給本王讓開!”

  繆易揮刃而上,他目光如炬明顯用了十成的功力。

  “王爺,繆易恕難從命!”

  轉眼之間,盡在眼前的繆俞便消失在了層層坊市之間。

  蕭賢見此也不再追,他翻身下馬石心木腸的貼在繆易耳邊,雖語輕但堅定。

  “你不說我也知道是誰,柳江秋就是繆俞!”

  “碎刃挑雖需蠻力但更難在巧勁,繆俞是在一場場要命的戰(zhàn)場上練就的,就算是江秋親自教,也不是想練成就練成的,你...瞞不住我的。”

  繆易臉色不變,他斜眼看了眼蕭賢,道:“我不知道王爺在說什么,王爺請自便?!?p>  ......

  繆俞捂著右肩,喘著粗氣靠在李府的大門口,輕輕的敲了敲門。

  等慕婉開門時,晃身而進后,便脫力緩緩延門坐在了地上,她的整個右肩都在抖。

  “活該!讓你逞能,現(xiàn)在知道苦頭了吧,看你下次敢不敢!”慕婉話雖說的狠,但動作卻是十足十的小心,“站的起來么?”

  繆俞深喘息幾聲。

  “今年有釀虎骨酒么?”

  慕婉皺眉不贊同,道:“你這個身子不比先前那個,虎骨酒效果雖好但太烈...”

  繆俞不等慕婉話說完,攔話,道:“別廢話,你要是不給我,我自己去酒窖...嘶...”

  “行了,行了,怕了你了?!蹦酵襁B忙攔住,道,“只許喝一口?!?p>  繆俞拿過酒壺,一口下去就是半瓶。

  她蹙眉,仰頭連著深呼了幾口氣,眼睛左右掃著——看著空洞洞的,過了好半晌,才對上焦。

  慕婉見繆俞拿起酒壺又沒命的灌,連忙一把奪下。

  “不許再喝了!哪有你這樣喝法的!”

  繆俞露出一個笑來,她緩緩站起身來:“不愧是藥王谷谷主,半壺藥酒下去——藥到病除!”

  慕婉一只手搭在繆俞的胳膊下,仔細扶住。

  “我扶你,仔細點!看著路!哎呀,你就不能靠著我一點,能把我壓死不成???”

  繆俞干脆撇開了慕婉自己往里走。

  “今天宮里巨變,大哥作為同知內衛(wèi),怎么都沒見到他?!?p>  “你不知道?”慕婉大驚,道,“大哥自那日回劉府后,就沒出過府。第二日他爹便上禮部告假,聽說是生病高燒了,但我過去看過,其實是他們父子爭執(zhí),劉老大學士請家法打的?!?p>  繆俞十分意外,她記得劉馳從小就是模范楷模,三歲便承祖蔭封為經(jīng)歷,從六品,十三歲便為長嵩第一才子,如今更是做到了同知內衛(wèi)兼工部尚書。別說家法,劉老連半句重話都沒對其說過。

  “你說家法?他家那根金子做到棍棒原來真的不僅僅是裝飾品啊...”

  慕婉翻了個白眼,有些不平道。

  “他這是為了你挨了這一頓,你還在這說風涼話?”

  繆俞閉眼隨口敷衍,聲音都有些變調。

  “嗯…...”

  慕婉拿起隨身的藥箱,小心的拉開繆俞的肩甲,甲下寬大的短上衣已經(jīng)被血水浸透了。

  慕婉用鑷子小心的把皮肉和布料分開。

  她秉著呼吸,好似用力吐氣一下,繆俞能疼死。

  “你能不能注意點,這才幾日就得了一身傷,傷口還沒好便又崩開,鐵打的人也耐不住這樣造啊,你下次再這樣,我再也不給你看了...”

  慕婉話語落了半晌,都沒聽到欠揍且漫不經(jīng)心的回應。她抬頭看去才發(fā)現(xiàn)繆俞居然就這么靠在椅子上閉上了眼。

  ......

  日落夕山后,恭親王府

  蕭賢端坐在正廳手里端著冷茶,一動不動。

  “再等半個時辰,柳江秋再不回來,就以搜查嫌疑犯為由挨家挨戶的給本王上門找!特別是劉府和...李府!”

  突然,有個奴婢大喊。

  “王爺!王爺!柳娘子回來了!”

  蕭賢聽聞,猛的站起身,大踏步的往外走。

  繆俞捂著亂叫婢女的嘴轉頭就對上了黑亮黑亮的一雙眼。

  蕭賢眼中滿含深情的喊了一聲:“江秋...”

  看到繆俞眼里,只覺的她才鎮(zhèn)定下來的肩膀又開始痛了起來。

  “王爺昨日還左一句東施效顰,右一句替身,連姓帶字的,話里沒一句不夾槍帶棒,今天是怎么了,突然玩起深情那一套了?”

  蕭賢不接她的話茬,自顧自的說。

  “敢對著堂堂恭親王左一句狗東西,右一句糟心玩意,還動不動就是個巴掌,再加上繆易,碎刃挑,繆俞...看著我為你發(fā)瘋,你是不是特別的...暢快。”

  繆俞的腳步一頓,心想:蕭賢對她的情誼讓她心驚,也讓天不怕地不怕的三方大帥頭一回的想做個逃兵。

  曾經(jīng)的蕭賢或許是因為童年太過于傷痕累累,以至于不愛玩鬧,懂事的又令人心疼,她因此多照顧了些,怎想到竟然惹出這一朵爛桃花。

  她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蕭賢認出來——這朵爛桃花,她可不要。

  再說她離開長嵩時,蕭賢不過十二歲,還是個孩子,孩子多會對親近的人產(chǎn)生依賴,他小時候經(jīng)歷的又太過悲苦,把對她的依賴放大到男女之情也是在情理之中,這種多半不必理會,再過幾年他自然而然就會明白。

  “蕭子浮,你愛把我認成誰,又當成誰的替身,我都無所謂也都不想管。但我怎么說也不能白白陪你演戲,你得給錢!”

  “一次至少十兩,加戲的話得翻倍?!?p>  蕭賢哪里是這般好忽悠的,他幾步靠近繆俞,二人在這一刻臉對臉,幾乎就只差著一指的距離。

  蕭賢幾乎算是氣急敗壞,道:“繆江秋!你就是繆俞!”

  繆俞被迫后退半步,蕭賢亦步亦趨。

  她不合時宜的想:從前就覺得蕭賢長的好看,如今湊近看,更覺的令人心驚。他好像永遠放射著那種驚人的魅力,無論是雕刻出來的五官,還是棱角分明的臉都顯得過分的美麗。

  一時,繆俞好像陷進了對方的面貌里,久久回不過神來。

  “你一定就是她!”蕭賢的聲音猶如驚雷般在繆俞耳邊響起,“除了她,還有誰會,誰敢在這么近的距離下對著我做這種表情!”

  繆俞倉皇失措的撇過頭去,略帶心虛的摸摸鼻子,道:“生而為人,好色又怎么了!”

  “不怎么...”蕭賢眼睛死死的盯著繆俞,仿佛要看穿她的一切。

  “只是...整個大禹敢不怕死的面對面盯著本王看的只有你。事到如今,你還不承認你是繆俞么!”

  正當繆俞就要頂不住蕭賢吃人的目光時,蕭煥突然疾步走來。

  不待蕭煥說話,蕭賢就是一刀眼,道:“滾!”

  蕭煥擦了擦臉上的汗,道:“王...王爺,門外有一個頭帶面甲,身著輕裘的人拿著長公主的信物一定要見王爺。”

  “什么!”蕭賢一驚,他下意識的看了眼此時的繆俞。

  繆俞曾在宮中游走多年,早就練就了一張老道的臉皮,就是蕭賢把她看出一個窟窿,也別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一絲情緒,哪怕她現(xiàn)在的心臟已經(jīng)跳到了嗓子眼。

  蕭賢額紋緊皺,眉間微蹙,嘴唇似閉猶張,兩只眼睛朝著正水平方向注視著,仿佛在看王府院中的那顆老梨樹,又好像什么都沒看,片刻后,轉頭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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