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我不喜歡,為什么要讓我唱這樣的歌曲,我不能理解!”中森明菜的小臉皺了起來,死死地盯著島田雄三。
名幸房則愣在原地,眼神在島田雄三和中森明菜之間來回穿梭,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這個時候我是不是應(yīng)該上去勸勸兩個人?”名幸房則遲疑的想到。
對于他本人來說,他還是覺得這首《少女A》是不錯的,但是中森明菜不喜歡。
恐怕是認(rèn)為我們想把她過去的叛逆當(dāng)做賣點(diǎn)!
島田雄三坐在椅子上,看著面前那位生氣的少女,這么想到。
“怕不是不想讓自己好不容易通過《slow motion》建立起來的清純形象就此被打破吧......”
冥思苦想之后,名幸房則也就只能想到這么一個理由,來解釋這個事情,雖然不知道自己想的對不對。
“相信我,這是一首符合時代的歌,絕對會爆火的......”
島田雄三沉默了一會兒之后,起身坐在名幸房則的身邊,看著就隔了一個座位的中森明菜,努力的勸說著。
但是,對于島田雄三的勸說,中森明菜至始至終對于島田雄三的回復(fù)都是三個字:“我不唱!”
漸漸地,島田雄三仿佛也失去了理智一般,說話的語氣越來越重,最終變成了兩個人的爭吵。
整整一下午的時間,兩個人不知疲倦的你一句我一句地說著,誰也說服不了誰。
“我說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我絕對不會唱的!”
“吵死了,這就是你接下來要唱的歌,你不能拒絕!”
爭吵的內(nèi)容就可以用上述兩句話來概括。
中森明菜的小臉被眼淚和鼻涕弄得一塌糊涂,雙手抱著頭坐在座位上尖叫,可見在中森明菜的心中,對于《少女A》這首歌,是打心底里的厭惡,不想唱。
對于中森明菜的想法,島田雄三在后來的爭吵中,也想明白了。
但是,其實(shí)島田雄三理解中森明菜對于《少女A》的厭惡,也沒有動搖島田雄三自己對于《少女A》這首歌的信心。
他堅(jiān)信,這首歌一定能紅!
忍無可忍的島田雄三最終還是拿出了他制作人的架勢:“這首歌你必須唱,沒有商量的余地,我也只是通知你罷了,但是我還是會負(fù)責(zé)的,如果沒有大賣我來負(fù)責(zé),但是無論如何你都要唱!”
聽到島田雄三都這么說了,中森明菜說不出話來,只能是用自己充滿憎惡的眼神死死盯著島田雄三,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樣。
爭吵就此結(jié)束,錄音時間定在一周之后,中森明菜無法拒絕,只能同意。
談?wù)撏旮枨氖虑橹?,島田雄三就率先離開了這里,留下中森明菜和名幸房則兩個人在接待室中。
名幸房則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能呆呆的坐在那里。
“名幸桑,我今天還有什么工作嗎?”過了許久,一道冷靜的聲音在名幸房則耳邊響起。
“??!沒有了......”
名幸房則先是一愣,然后馬上反應(yīng)過來,在頭腦中想了想中森明菜今天的任務(wù),確認(rèn)全都做完了。
“那就先送我回家吧......”
中森明菜長長出了一口氣,雙手扶著頭,聲音沙啞的說道。
和島田雄三吵了那么長時間,嗓子都快堅(jiān)持不住了。
名幸房則將中森明菜送回家之后,大致和她說了說明天的工作,然后就離開了。
中森明菜躺在沙發(fā)上,習(xí)慣性的抬起手,將手指甲放在嘴里輕輕咬著,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墻上時鐘的指針在不知疲倦的轉(zhuǎn)著,發(fā)出輕微又清脆的咔咔聲。
思考的時間沒有多久,很快,中森明菜就回過神來。
看了看墻上的時鐘,中森明菜決定出去散散心,說不行還能喝點(diǎn)啥的。
中森明菜長長出了一口氣,坐起身來,返回房間去換衣服去了。
原本今天中森明菜是對于自己的第二首單曲滿懷希望的,但是沒想到的是滿載的不愉快回憶。單曲的歌詞也被明菜隨意的扔在桌子上。
臥室中,換好衣服的中森明菜不經(jīng)意間看到了被自己放在床頭的月老雕像上。
臥室的照明燈發(fā)出暖色的燈光,照在床頭,將這座一手挽紅絲,一手?jǐn)y杖懸婚姻簿的月老形象映的栩栩如生。
中森明菜坐在床上看著月老,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放在紅絲上摸了摸,用一種疲憊又無力的語氣自語道:“希望能夠給我?guī)砗眠\(yùn)吧~”
話音剛落,中森明菜就起身離開了臥室。
中森明菜沒有看到,被她撫摸過的紅絲上閃過一抹紅光。
拿好自己的小包,確認(rèn)里面帶著錢,中森明菜就出了門。
從客廳開著的窗戶,那條紅絲也離開了房間,微風(fēng)吹進(jìn)房屋,桌子上的鮮花在空中擺動。
......
胸口的康乃馨隨風(fēng)擺動。
從德川祖宅出來,德川昭開車行駛在公路上。
饑腸轆轆的德川昭現(xiàn)在的主要任務(wù)就是找到一個能吃飯的地方。
今天一早自己就開車返回祖宅和父親來了一場長達(dá)一天之久的談話。
雖然中途也吃過飯,但是架不住消耗量大。
兩個人就明天的上任有了一些詳細(xì)的討論。
經(jīng)過自己這兩天的努力,醫(yī)院理事會中的大部分都已經(jīng)站在了自己這一邊,剩下的就是看自己明天的行動了。
在經(jīng)過一段商區(qū)的時候,德川昭發(fā)現(xiàn)了旁邊都是那種像記憶中路邊攤的存在。
找了一個地方停好車,德川昭漫步在街道上,看著嬉戲的人群。
“看來周末就是紅火啊~”
德川昭連著進(jìn)去幾家店,都已經(jīng)沒有了位置,只能遺憾的退了出來。
繼續(xù)向前,終于讓德川昭找到一家人不是很多的。
走了進(jìn)去,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下,接過服務(wù)員遞過來的菜單。
眼睛在菜單上上下掃過,都是想吃的,不過掂量了一下自己的飯量,德川昭得有所取舍,最終只選了三個菜。
德川昭單手支著頭,靠在桌子上,瞇著眼,腦海中回想著今天和父親之間的對話。
一道清脆的聲音打斷了德川昭的思路。
“老板!來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