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章 萬惡的團藏
做完這些的鳴人讓影分身到床上小瞇一會,現(xiàn)在解除影分身的話,學(xué)習(xí)帶來副作用能讓鳴人睡到明天晚飯的時候。鳴人的計劃都沒完成呢,怎么可能睡下去。
再說了,盜取封印之書之事可大可小,往大了說是火影監(jiān)守自盜利用職務(wù)之便想將封印之書作為自家傳承,這就是瀆職了,廢個火影都沒問題了。往小的說可以是小孩子不懂事,就可以不了了之。
可是鳴人是誰??!上個廁所都要提防是不是有人算計他的茍圣,不做好準(zhǔn)備怎么敢去盜取封印之書?在這木葉,鳴人最討厭誰?卡卡西?不!他還不夠格,鳴人最討厭的人才有資格背這個鍋!說到這,誰有比最懂鍋之意志的鍋影團藏更適合背這個鍋?沒有!水木都不行!
復(fù)盤了幾遍的鳴人緩緩走到書桌前趴下準(zhǔn)備休憩一會,還不忘提醒一句:“大狐貍,六點半的時候記得叫我起來?!?p> 封印空間瘋狂學(xué)習(xí)一個“幻術(shù)——黑暗行之術(shù)”的九尾狐貍傲嬌道:“老夫拒絕!”
一句“老夫拒絕”如一記響亮的巴掌呼在鳴人臉上,把剛要進入夢鄉(xiāng)的鳴人踢了出來。
“納尼喲!”鳴人怒視著眼前白住白嫖忍術(shù)不給房租的狐貍,都要噴出火來的雙目仿佛在說不給個合理的解釋就刀了你。
九尾甩了甩耳朵,得意道:“老夫這里沒有鐘,就算有也不會看!”仿佛不會看時間是值得驕傲的事情。
“是我錯了!”鳴人爽快的認(rèn)錯了,他的腦袋被門夾了才會叫一個只會吃飯睡覺打守鶴的蠢狐貍提醒時間。
“你知道就好!”九尾隨口一句就讓鳴人氣得牙癢癢。
“你跟誰學(xué)的?真沒教養(yǎng)!需要鳴人老師教下你怎么做人么?”鳴人不爽地瞥了眼地痞似的狐貍。
九尾不以為意,歡快地甩著九條大尾巴,不假思索的說:“當(dāng)然是跟鳴老師你學(xué)的??!鳴老師也會生氣啊?真是少見?。⌒枰戏蚝搴迥銌??”
九尾一副死狐貍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讓鳴人無從下手,茶里茶氣的語氣又讓他很煩躁,索性眼不見心不煩,灰溜溜地離開封印空間。
外界,鳴人往眼睛里滴了幾滴眼藥水緩解了下疲勞,又去洗手間用冷水沖洗了下臉,這才精神了不少。
臨近七點,鳴人抱著封印之術(shù)走出了房門。喝著牛奶看報紙的水門看到兒子抱著那么大的卷軸,溫柔地笑著好奇道:“鳴人抱著的是什么呀?”
“火影辦公室的機密儲藏箱里的封印之書?。 兵Q人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
“原來是封印之書啊,噗~”水門下意識地回了一句,喝了一口牛奶,想到什么,剛喝進去的牛奶噴在報紙上。
“你說什么?封印之術(shù)?!”水門嚴(yán)肅地看著鳴人。
“對啊,封印之書!一個老頭讓我交給他的,他說火影辦公室的防備如同虛設(shè),我不信于是試了下果然如此!看來老爹火影當(dāng)?shù)貌贿^如此~”鳴人嫌棄的說道。
“鳴人你快說,那個老頭是誰?”水門聽到有人指使,心下松了口氣。隨后急切地問道,聲音有些大引起了玖辛奈的注意。
“阿啦!水門,那么大聲干嘛!嚇到我的小筍干就不好了!”玖辛奈不善地看著水門。
水門揉了揉鳴人的黃毛,忙道抱歉,又將事情的經(jīng)過告訴了玖辛奈。
玖辛奈大怒,鮮紅色的頭發(fā)分九股在空中不斷起伏,很有氣勢!聲音不善道:“竟然敢算計老娘的兒子!活得不耐煩了吧!鳴人!快說是誰,老媽幫你揍死那個家伙!”
玖辛奈凌厲的眼神刺得鳴人雙腿不住地打顫,水門從后面抱住玖辛奈,溫和地說:“好啦,不要嚇到鳴人了?!庇挚粗Q人柔和地說,“鳴人快說啊?!?p> “昨天我看到一個老頭...”鳴人沒有說謊,昨天他是看到了團藏那個老壁燈,似乎他在為根部尋找天才,也跟鳴人說了幾句場面話。
“那個老頭用了變身術(shù),不過我認(rèn)得他的查克拉!跟那個拄著拐杖、右臂和右眼纏滿繃帶的人很像,查克拉氣息都讓人很不舒服?!兵Q人低著頭不敢跟他們對視,像極了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團藏!’水門夫婦對視一眼,心有靈犀的得出了一模一樣的答案。
水門趕忙從鳴人手中接過封印之書,放在桌上攤開,看到上面沒有動過的痕跡,才松了口氣。將其合上,隨后用飛雷神去了火影辦公室,把封印之書重新保護好后又清除了鳴人來過的痕跡。
不一會兒水門又回了家,安撫了下鳴人,讓他吃完早餐后回房間繼續(xù)睡會。然后看了眼玖辛奈,玖辛奈心領(lǐng)神會向房間走去。
水門溫柔地摸了摸鳴人的頭后,也回了房間。玖辛奈坐在床上擔(dān)憂的看著水門,急躁地說:“真的是團藏嗎?那老東西為了當(dāng)火影可是什么事都做的出來的!”
水門思慮了一下,肯定道:“絕對是他!那老家伙能做出這事也不奇怪。最近我也發(fā)現(xiàn)他疑似在私自做木遁的人體實驗,偷取封印之書估計是要從二代封印的禁術(shù)找找靈感。為什么要找鳴人來干的話,是想借這件事讓我引咎辭職?!?p> “好歹毒的團藏!老娘要宰了他!”玖辛奈說完就要急沖沖找團藏拼命。
水門趕忙制止,解釋道:“不能這樣,沒有證據(jù)指向團藏。他在鳴人面前使用了變身術(shù),想必也是不想鳴人認(rèn)出他,可他不知道鳴人學(xué)會了神樂心眼。要鳴人指證的話,他肯定會說好個四代,竟然拿自家兒子當(dāng)槍使!”
“那可怎么辦?。 本列聊伟c坐在地,抱著雙腿無助地抽泣起來。
水門心疼地抱起玖辛奈,溫柔地安慰道:“玖辛奈我一定會拼上性命保護你們母子的,即便是這火影不當(dāng)了,我也要讓志村團藏付出代價!”
忍校兇名赫赫的血紅辣椒頭一次把臉埋在水門懷里痛哭了起來,水門輕輕地?fù)嶂列聊蔚谋?,小聲安慰了起來。心里將團藏加入了必殺名單,顯然這次團藏觸動了水門的逆鱗。
根部、團藏又打了幾個寒顫。
團藏回顧四周陰暗的根部,心下又埋怨了三代,喃喃道:“日斬啊,為何將火影之位交給那毛頭小子?我也不至于在這陰冷潮濕的環(huán)境工作...”
團藏做得骯臟事多了,天天被人偷著罵已是家常便飯了。他也沒想到有人罵他,只當(dāng)是陰冷的環(huán)境讓他年邁的身體不適罷了。
這時,始作俑者、罪魁禍?zhǔn)坐Q人還在舒舒服服地在房里睡覺,解除了影分身之后睡得也更香了。他也不會因為團藏為他背鍋而感到愧疚,鍋影嘛,不背鍋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