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道,徐昊前來支援,卻一個回合就被僵尸擒住,直接咬住他的手腕開始吸血。
但奇怪的是,吸了一會之后的僵尸,卻主動松開了嘴,行為極度反常。
“吸啊,怎么不吸了!你不是最喜歡血了嗎?”徐昊臉色蒼白,但情緒卻異常亢奮,仿佛穩(wěn)操勝券一般。
此刻的僵尸則情況極不正常,一邊搖頭晃腦,一邊不斷干嘔,似乎想把喝進(jìn)去的血吐出來。
見此情景,九叔和秋生都吃了一驚,都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難道....阿昊的你的血....有什么玄機(jī)?”九叔皺著眉頭說道。
而秋生則迅速回憶起來,徐昊之前就提醒過自己,僵尸的弱點就在于他的內(nèi)臟...
“等等,阿昊之前跟我分開的時候,說他要回義莊一趟,難道說...”秋生腦海里迅速說道:“你回去拿的東西,并不只是糯米水?”
聽到秋生的話,九叔立刻反應(yīng)了過來。
“七絕斬尸丹?。∧慊厝ツ昧四前腩w七絕斬尸丹?。 ?p> 這里要說的是,當(dāng)初四目道長煉丹,創(chuàng)造了一顆專門克制僵尸的丹藥,可是問題在于,這玩意給活人吃,不亞于毒藥的效果,給尸體吃,又無法消化,唯獨只能塞進(jìn)僵尸嘴里,才是正確的使用方法??烧H苏l會這樣做呢?于是在缺乏市場應(yīng)用前提下,四目道長只留了一顆,給九叔做紀(jì)念!
而文才吃了半顆,就五內(nèi)俱焚,痛不欲生,整個人差點沒被這種堪比毒藥的玩意給折騰死。
如今徐昊在發(fā)現(xiàn)僵尸已經(jīng)成精之后,就著手思考如何對付他,于是就有了現(xiàn)在這一幕。
由徐昊事先吞服了最后半顆七絕斬尸丹,待藥效融進(jìn)體內(nèi)之后,再故意買個破綻讓僵尸抓到,吸引他來喝自己的血,以便間接將藥物,輸送到僵尸體內(nèi)。
可惜此刻的僵尸,哪里會知道,自己即使刀槍不入,即使速度敏捷完爆這些人類。可徐昊居然如此狠辣,不惜用自己作為誘餌,讓它上當(dāng)。
此刻僵尸本能想要跑路,卻被徐昊一把抓住腦袋,找準(zhǔn)僵尸嘴巴的位置,徑直將剛才喝掉的糯米水噴了出去。
這點點滴滴的糯米水,落在僵尸的皮膚上,頓時散發(fā)出陣陣白煙,而落在它口舌之上的糯米水,則成為點點火苗。
此番變化,嚇得僵尸大吼一聲,猛地推開徐昊,就想要跑路。
徐昊身體已經(jīng)極度虛弱了,哪里能夠抵擋?但九叔和秋生豈能坐視不管,一左一右撲了上去,將僵尸按倒在地。
說來也是奇怪,剛才還力大無窮的僵尸,此刻卻變得極為虛弱,仿佛七十歲老頭一般,輕而易舉就被制服在地,掙扎不得。
“抓緊時間,從內(nèi)部攻擊!”徐昊有氣無力的說道,七絕斬尸丹本身就是類似毒藥,活人吃了都會極大的耗損體魄,以至于現(xiàn)在的徐昊說話都有些困難,但依然掙扎著,將最后一瓶自己調(diào)配的糯米水,丟給了秋生。
秋生接過瓶子,徑直將里面的東西,一股腦倒進(jìn)僵尸的口中,頓時這怪物發(fā)出一陣凄厲的慘叫,仿佛這清香軟糯的東西,是堪比濃硫酸般的毒藥。
眨眼的功夫,那僵尸腹部一陣劇烈翻滾的聲音,隨即燃起火苗,從內(nèi)而外燒了起來,并且不斷伴隨著噼里啪啦的聲音,就好像被槍子彈打中一般。
九叔扶著要站起身來,和秋生看著在火焰里扭曲的任老太爺,一時說不出話來。
要不是有徐昊用近乎自殺的方式,誘騙對方喝下自己的血,只怕他們這一脈的道士,可能都要完蛋了。
“喂!秋生,過來幫個忙!”徐昊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九叔他們這才回過神來,連忙俯下身查看徐昊的傷勢。
只見徐昊直接將秋生的袖子撕了下來,牢牢栓在自己胳膊上,整個手臂因為勒的急緊,以至于都變成了紫紅色。而脈門位置的創(chuàng)口還在流血,只不過血的顏色,已經(jīng)變成黑色,且散發(fā)著難聞的味道。
“怎么可能,尸毒居然擴(kuò)散到這么快?”九叔驚訝的說道:“秋生,快拿些糯米過來...”
徐昊接過秋生拿來的糯米,按在自己的傷口上,頓時冒起一股白眼,整塊皮膚好像被丟在烙鐵一般,燙的讓整個人差點沒昏過去。
“你們這樣做,是救不了他的!”四目道長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
他剛才試圖請神上身,可惜才進(jìn)行了一半,就被僵尸無情的打斷了,如今也是傷痕累累的模樣。
“那么師叔,該怎么救呢!?”秋生疑惑的問道。
誰知九叔嘆了口氣,而四目道長則從懷里,掏出一把小刀,照著徐昊的手腕就斬了下去。
“??!你這是做什么!”秋生嚇得大叫。
然而讓人詫異的是,刀子落下之后卻沒有斬斷手掌!確切的說,鋒利的刀刃,居然沒辦法損傷徐昊手腕分毫。
“尸化到這種程度了?”這下連九叔都開口了。
四目道長沒有坑聲,接連用刀砍在徐昊的手臂的曲池,肩貞,陽谷,少海等多處穴道,可惜全是堅硬無比,刀子根本砍不進(jìn)去。
眼見砍的位置越來越高,徐昊嘆了口氣說道:
“師叔,再往上就是脖子,不能再砍了!”
四目將刀子往地上一扔,長嘆道:
“完了完了!這僵尸未免太歹毒了吧!才咬了一口,毒性就到這個程度,只怕拿鋸子來鋸,都未必能切的斷了!”
徐昊看著自己手腕上猙獰的傷口,以及那淺顯的刀痕有些說不出話來。
此刻樓上的任婷婷走了過來,看到徐昊這幅模樣,不禁心有不忍,于是向九叔問道:
“他....他的手.....很嚴(yán)重嗎?如果可以的話,我會安排最快的車子,送你們?nèi)V東就醫(yī),實在不行就去香港,找英國人治療,無論花多少錢,任家都會承擔(dān)的!”
“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九叔臉色難看的說道:“而且阿昊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只怕.....再過一天的時間,就會變成一具新的僵尸!無藥可醫(y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