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天為難地向張宗億道“小億呀!你這不是為難我嗎?”,張宗億道“我只是請你暫不殺他而已有什么難的”,厲天道“殺他到是容易,不殺他還要讓他說實話這才難呢?”,幕容云道“小億,我也覺得很難,我也做不到”,厲天聽慕容云也這么說,道“小億,你聽到了吧!不是我不答應(yīng)你,是我做不到呀!”,張宗億也早想到了破解褚遂義這一身橫練的辦法,只是與厲天的不同而已,道“既然這樣的話,你就沒得玩了,先讓我把話問清楚吧!”,厲天雖然聽張宗億的不再出手,可是明顯覺得意猶未盡,不過他也知道張宗億要問的事情絕對不簡單,是他們都不知道的江湖秘聞,不僅張宗億有興趣他們同樣好奇得很。張宗億上前道“在下也來領(lǐng)教閣下的‘鐵布衫’”,褚遂義一直沒看到張宗億出手,不過他知道從張宗億的現(xiàn)場表現(xiàn)來看,一定比其他人強(qiáng),也不敢大意,見到張宗億兩手空空的,道“你想用什么兵器對我都沒關(guān)系”,張宗億道“實在抱歉,由于在下學(xué)藝不精,進(jìn)步慢,對劍法之道實不通,只是空有一身蠻力”,褚遂義聽張宗億的話后,笑道“你其他伙伴用刀劍都傷不了我分毫,你有一身力氣,有何用?”,張宗億道“力氣是用兵器的基礎(chǔ),若沒了力氣,刀劍無用”,褚遂義立馬動氣,使出‘鐵布衫’,這個時間張宗億也不攻擊。
等褚遂義準(zhǔn)備好了,張宗億才問道“褚?guī)椭?,你?zhǔn)備好了沒有,我可以出手了嗎?”,褚遂義沒想到張宗億會如此迂腐,心里雖然如此想,嘴上卻道“你盡管使出吃奶的力氣來,免得被他人說我勝之不武”,張宗億道“以褚?guī)椭鬟@種功夫和脾氣,誰敢胡言亂語呀!”,褚遂義道“沒想到你們對本幫主還是有所了解的,不過那又怎么樣,連我會的功夫都不知道”,張宗億道“現(xiàn)在知道也不晚”,張宗億并沒對手,而是邊說話邊氣定神閑地向褚遂走去,道“你不出招,就這樣站著讓我打嗎?這樣我是否有欺負(fù)人之嫌呀!”,褚遂義道“放心好了,沒人敢說你的,拿出你最厲害的功夫來”,張宗億道“我打小散懶,功夫沒學(xué)到家,只是最近有點進(jìn)步,這就試試看,是否有效果”,張宗億的手指一直捏著劍訣,也在暗暗地調(diào)動身上‘混元心法’的內(nèi)力,全部蓄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上,然后以極快的速度向褚遂義的丹田處點去,褚遂義開始還以為張守深化改革使出的是‘猴子偷桃’這樣的下流招式呢?卻也不在意,可是他剛剛感覺到張宗億的手指碰到了他的丹田,下一刻感覺全身的力氣在慢慢的消失了,這讓他嚇了一大跳,連忙動功夫調(diào)動內(nèi)功,可是更讓他害怕的是內(nèi)功已運行不暢了,過了沒多久,褚遂義連站著的力氣都沒有了。
厲天等人看到一直威風(fēng)凜凜的褚遂慢慢倒下,好奇地上前一起圍住他,沈叢容道“小億,你是怎么做的呀!”,張宗億也覺得驚訝,褚遂義的動作也太夸張了吧!怎么這么快就倒下了,幕容云搭了一下褚遂義的脈,道“小億,你把他的功夫廢了?”,張宗億也不信地問道“不好吧!”,他試試后,確實如此,此時的褚遂義一點功夫都沒有了,厲天道“小億還是你的手段高明,一招就搞定了”,張宗億道“我沒想過要廢他武功的,我只想讓他受傷,動不得好問話,沒想到他的‘鐵布衫’根本沒有火候,被我全用力一擊之下,直接就震碎了他的丹田,我使全力也是看了他剛剛的時候看起來真的很強(qiáng),所以不敢掉以輕心”,厲天對褚遂義道“讓你裝厲害不聽,非要裝,害得張宗億都認(rèn)為你很厲害,不得不使出全力,現(xiàn)在舒服了吧!”,張宗億看著褚遂義要死不活的樣子,便從他后背的大椎穴給他度了真氣,雖然不能儲存,卻也暫時有用,褚遂義恢復(fù)了些力氣,很沮喪地道“沒想到你小小年紀(jì)就有這么深厚的內(nèi)功,是我輕敵,我活該,褚某只求速死”,張宗億道“我要是想讓你早點死的話,剛剛就讓小天出手了,哪里輪得到我呀!”,褚遂義現(xiàn)在倒是不怎么害怕了,道“你想怎么樣?”,張宗億“許多人間的密秘,你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希望你告訴我”,張宗億這時候極其嚴(yán)肅,沒有一絲說話的成分,看在褚遂義的眼中自己要不配合,立馬便吃十萬倍的苦。
褚遂義此是已是痛苦萬分,只想速死,其他的事情都不在意了。道“我的武功已經(jīng)被廢了,你還想怎么樣,我們往日怨近日無仇,只是我對這位女有些不敬,也不至這樣吧!讓我生不如死”,沈叢容道“難道這還不算是仇嗎?”,厲天和慕容云都以為褚遂義說的不敬是剛剛發(fā)生的打斗以及褚遂愿義對他的調(diào)戲呢!便不說話想聽張宗億問什么?褚遂義道“我們彼此不相識,你到底要問我什么?”,張宗億道“我們只想問你,人的靠山是什么人而已”,褚遂義一聽,嚇了一跳,心想‘這些人怎么會知道自己有靠山的事情,不是尋仇的嗎?’,褚遂義知道背之人的可怕,道“我沒有靠山,求你殺了我吧!”,對褚遂義來說,怎么樣都是死,只是死法不同罷了,想比之下他更愿意死張宗億這些人的手中;張宗億道“你又何必這樣的呢?你應(yīng)該知道你若是不言語,我們是不可能放你或殺你的”,褚遂義想了想,道“你們就算放了我,我也什么都不知道”,張宗億道“由此可見,這股力量確實可怕,把堂堂的一幫之主都嚇得全身哆嗦,真是可笑至極!”,而褚遂義卻是什么都不肯說,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死活不說的樣子。
慕容云道“褚?guī)椭?,你又何必逞?qiáng)呢?你就要死了,你說不說你的靠山也不會知道,就算你不說,我們把放了,然后放風(fēng)出去的話,說你和我們說了些不你們背后的秘密的話,你認(rèn)為后果如何?”,褚遂義道“你們這是找死,就算是你們?nèi)A山派在他們眼中也是說滅就滅的江湖門派,所以不要得意,要是知道什么不該知道的,不僅你們就連你們的門派都會遭殃的”,褚遂義雖然沒有明說,可是背后透露的信息是這股力量非常強(qiáng)大,已經(jīng)強(qiáng)大到凌駕于四大門派中的華華派之上,由此及彼,那么青城派和武當(dāng)派也差不多,換句話說,這些有所忌憚的只有祝家莊,不然的話他們早就要把這些門派給滅了。慕容云道“你別危言聳聽了,我華山派創(chuàng)派幾百年,其間起起落不計其數(shù),還是一直屹立不倒,自然有其存大的道理,豈能說滅就滅”,褚遂義道“現(xiàn)在江湖上很聲名顯赫的門派幫會都已歸附了他們,你們四大派也得瑟不了多久了的”,張宗億道“褚?guī)椭骷热恢澜夂平?,為何不站出來化解這常浩劫,而是選擇助紂為虐呢?”,褚遂義道“就像你們說的像我這樣的三角貓的功夫,還想化解這場浩劫,玩笑并不是這樣開的”,張宗億看到褚遂義慢慢的被他誘惑著說話,心里很開心,同時也被褚遂義說的話震驚。
張宗億道“對于你們背后的人,和我們猜測的肯定是同一些人,我們對于這些人的了解,完全超出你的想像,我們只過是想在你這里得到一些印證而,你說與不說都毫無區(qū)別,因為以你現(xiàn)在層次,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據(jù)我推測你連這些人幫會門派名稱都不知道吧!”,褚遂義聽張宗億話,又是一驚,張宗億說的和他的實際情況出入不多,他想不通的是這些神秘的幫會,張宗億這些人怎么會這么了解,他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張宗億這些人都都是何來歷,剛才介紹會不會是假的,一系列的問號就出現(xiàn)在他腦海里。褚遂義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冷靜,已沒有了必死之心,雖然沒有了功夫可是做個正常人還是可以的,便道“我說也是死不說也是死,你們自己看著辦吧!”,厲天道“看來你已經(jīng)抱著必死之心,那就讓我成全你吧!”,沈叢容道“這種人渣留下何用?不如直接殺了來得干凈”,張宗億看到厲天和沈叢容要殺褚遂義,連忙阻止道“你們先等等下,再給他一個機(jī)會”,沈叢容道“小億,你也看到了,這家伙死也不與我們合作,能怎么辦?”,張宗億道“就算他死也不與我們合作,但是若是我們讓他活,也許他就與我們合作了呢?”,沈叢容道“小億,你想放了他,我們可是來報仇的,你不會把此行的目的忘記了吧!”,沈叢容一想到自己差點被這人渣污辱,便無名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