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他們才睡了不久,天就亮了,不過這已經(jīng)不關(guān)他們的事了,讓他們起這么早也沒事做,再說了他們也起不來;他們直接睡到中午才連續(xù)起床,一起吃午飯,張宗億問道“你們還想在這里玩一天呢?還是打算離開”,沈叢容道“小億,你怎么想的呢?你想玩還是想走?”,張宗億道“我是想走了,不想在這里呆了,一是沒什么地方玩,二是對這里的印象不好!”,厲天道“我同意小億的說法,我們酒足飯飽后就走”,聽了厲天的話沒有人有異意,都點頭同意。
沈叢容道“走到是沒問題,可是現(xiàn)在中午了,我們可能走不了多遠天又要黑了!”,厲天道“這有什么關(guān)系?。∥覀冞@一路上不都是邊玩邊走嗎?也許接下來還有什么稀奇事等著我們還說不定呢?”,慕容云道“難得下一次山,來了就多走走多看看,總之我們大這一起去哪里都好!”,海明珠道“那好吧!我們繼續(xù)之前的計劃,游西湖吧!我想看看你們說的西湖有沒有大海發(fā)看!”,對他們這些長期被告這家長嚴管的人來說,出了門也是天高地廣任我游。
他們飽吃了一頓后,就收拾起了東西上路,他們每人跨上一匹快馬,繼續(xù)奔池在荒效野外,他們幾人中要數(shù)慕容云,厲天和沈叢容的騎術(shù)是好,這也是他們自小都有這個條件,而張宗億和海明珠就不同了,張宗億一直沒有下山的機會,根本沒馬騎,再說嶗山派是小門派,不像其他大門派一樣,有錢財勢,出門大都是要么步行要么租車,那么他們這樣人手一匹快馬。
對于海明珠的話,就更不用說了,他一直生活在海上,長時間都是在坐船,何時有機會乘馬,自己騎術(shù)也不行,不過經(jīng)過這些天的慢慢練習(xí),進步很大;而張宗億的騎馬的時間比海明珠的要長很多天,自然比他要穩(wěn)一些,所以其他三人在前奔跑,比快,只有他主仆倆在后面小跑或是徐行。
在這繁華的中原地帶,路上不多遠就會有一個茶蓬,當張宗億和海明珠慢慢騰騰的來到前面茶蓬的時候,慕容云三人已經(jīng)在茶蓬里坐著喝茶解渴了,只是張宗億在遠處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熟人,玄奇大和尚,張宗億當即下馬跑到玄奇的身前,叫道“干爹,你怎么會在這里呀!我還想要去哪里找你呢!沒想到在這里碰到了你!”,玄奇道“是??!真巧??!好兒子!”,玄奇嘴巴雖然與張宗億說著話,卻沒看看張宗億一眼,而是一直盯另外一個方向。
張宗億看著干爹對自己這么冷淡,向著他的目光望去,只向前面一張桌子上站著一個中年男人,衣著比較華表麗,樣子有些輕浮,腦子肯定在想什么歪主意,眼睛卻看著另一個方向,張宗億再轉(zhuǎn)身看時,那一張桌子上坐的人正是沈叢容三人,而那人的目光不用想也知道是盯在了沈叢容的身上,當然他們也是有所察覺的,也準備著隨時出手。
張宗億問道“干爹,那人是誰呀!你怎么老盯著他呀!”,這時張宗億已經(jīng)坐在玄奇的邊上,而海明珠則坐在沈叢容三人的邊上,揍成一桌;玄奇道“‘獨來獨往’任仲昌”,張宗億與玄奇在一起的時間雖然不長,可是他也知道玄奇大和尚是個愛玩這鬧的人,今日說話怎會如此的言簡意賅,不過這個任仲昌的大名,他是聽過的。
‘獨來獨往’任仲昌是江湖上出了名的采花淫賊,長期以來一個人在江湖上行走,從來不交朋友,有時間就往煙花之地跑;若是看到哪個姑娘美麗,就會想方設(shè)將其玷污,江湖上許多門派都有女弟子死在其手中,這些門派組織了幾次圍剿都被其逃脫,都因他輕功了得,但是他的其實功夫就很一般,所以他只要看到仇家就轉(zhuǎn)身就跑,很少有人追得上。
這時厲天他們也聽到這個就是任仲昌,四人除了海明珠外都提劍站了起來,想要殺了任仲昌為江湖除害,為被他害死的姑娘報仇,而海明珠久居海外,根本沒聽任仲昌這號人物;張宗億知道他們?nèi)硕际羌蓯喝绯鹬耍馈澳銈內(nèi)齻€先等一下,有我干爹在這里,他跑不了的!”,玄奇難得回頭,地道“好兒子,你說的對,這個雜碎你們就不用管了,交給我吧!”,白楊看到玄奇很認真的樣子,真是很不習(xí)慣。
這時任仲昌說話了,道“大和尚,我們比輕功已經(jīng)比了五天五夜了,今日你們父子難得團聚,我看就不用比了吧!免得影響你們父子天倫之樂”,任仲昌的一句話,道出了他們這幾天的日子,同時也說明了任仲昌的輕功真的奶厲害,對于玄奇大和尚的功夫江湖朋友都是豎起大姆指的,能與玄奇斗得旗鼓相當?shù)娜俗匀灰彩歉呤郑匀沃俨殎愍毻€是有自己的依靠的輕功。
玄奇聽了任仲昌的話后,不是太興奮;他看到張宗億是高興的,可是比起這些天任仲昌陪他玩,他更高興;再者張宗億身邊境那么多人,他不喜歡其他人,之前就是因為張宗億身邊出現(xiàn)了厲天和慕容云兩人后,才離開了的,此時張宗億身邊又增加了兩人,那更沒有他玩的興奮的感覺了。
玄奇道“既然你不想陪我玩了,我就殺了你!反正你死有余辜,早死晚死都得死的”,任仲昌一聽玄奇大和尚這么說,恨恨的不敢作聲,對于任仲昌也說,那是能晚死絕不提前上吊的惜命之徒;然而就這些日子他對玄奇的了解,這個和尚玩心太大,功夫很高,玄奇就是看中了他的輕功很厲害,頓時玩心大起,才沒有殺他,否則以玄奇的功夫他怎么可能還活到現(xiàn)在。
任仲昌雖然很生氣但是不敢逆玄奇大和尚的意,看到他們父子正在說明,一口喝光剩下的茶水,站起來道“我喝完了,比試開始!”,話還沒說完,人已經(jīng)攛出去了,后半句話都是在跑的路上說的,玄奇一看任仲昌跑了,便急著對張宗億道“好兒子,有什么話下次再說,干爹要去追淫賊了!”,說完也攛了出去,這里任仲昌已經(jīng)飛奔得很遠了。
玄奇大和尚之所以那么急,是因為任仲昌的輕功與他比只是遜色一籌,若是讓任仲昌去得太遠的話,他還真可能追不上的;等到玄奇和任仲昌兩人都去得遠了之后,沈叢容幾人快速的跑到張宗億這邊來坐,沈叢容問道“小億,你與玄奇大和尚還真是父子呀!這玄奇大和尚可是江湖上一位奇人??!”,張宗億道“干爹當然是位奇人,第一次見面就要我拜他為父!”,張宗億想起這事,還是覺得好笑,這樣的和尚應(yīng)該只有干爹一人了。
沈叢容道“這么說來,你很對這個大和尚的味口,我可是聽說,這和尚古怪得很,只要是他喜歡的人,他就會像個孩子一樣纏得你;若是他不喜歡的人,任他是天王老子,也不理他!”,張宗億道“我雖然與干爹認識的時間不長,可是好像與你說的差不多!”,厲天道“我和慕容兩人也沒惹到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不喜歡我們,每次看到我們都是懶得說話,距人于千里之外”,對他們來說也是很無奈的,他們真的很想與玄奇大和尚套近的。
沈叢容道“我也有這種感覺,所以才不敢來打擾你們父子說話!”,張宗億道“我也奇怪,義父對喜歡的人很親,對不喜歡的人連看一眼都不想,也許這就是他的性格吧!”,海明珠道“公子,下次你碰到大師,一定要多幫我美言幾句,否則大師若是一直都不喜歡我的話,我在你們之間會影響你們的關(guān)系!”,張宗億首“義父這個人很好的,只要你愿意陪他玩”,海明珠道“那好!下次見到大師,我就把自己當個孩子陪大師!”,沈叢容道“小海的這個想法不錯,可以試試!”,對于海明珠來說才不管沈叢容嘲笑。
厲天道“你們說若是玄奇大師抓住任仲昌,任仲昌會是死還是會活?”,慕容云道“我聽說了,玄奇大師雖然性格怪異,但是卻有一顆正義的心,對壞人是不會手下留情!更何況像任仲昌這樣惡貫滿盈之人,難道還留下他去禍害人家閨女嗎?”,慕容云完,大這都點頭表示同意這個說法,這才解決辦法的根本。
張宗億聽了,不以為然地道“你們既然都知道義父他老人家脾氣古怪,行事當不同于常人,還有一點就是義父他老家并不嗜殺,他會想出現(xiàn)許多新花樣來折磨那些他眼中的壞人,你們要是想與義父拉關(guān)系的話,要是你們誰能想到義父的處理辦法的話,義父一定會很喜歡你們的!”,厲天道“我猜大師會把任仲昌吊起來打一頓,讓他改邪歸正!”,這個猜測也很有道理,畢竟不殺他,讓人想到的就是讓他改邪歸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