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宗億看著這座高墻大院,還是很威武的,卻不曾想里面如此骯臟,他墻腳聽院內(nèi)的動靜,感覺巡邏的弟子過了之后,提氣一躍,便上墻頭,再看下面的情況后,立馬躍下,朝著有亮光的房屋跑去,張宗億剛到窗下,旁邊便有腳步聲過來,可是周圍并沒有任何地方可以隱藏,情急之下,只有希望夜色能幫他了,張宗億輕輕地一縱,沒有任何聲響,在本就不高的走欄頂上吊著,這時剛好有三四個人從他下面經(jīng)過,張宗億不敢出氣,自己可感覺到自己強烈的心跳聲,不過還好,在這三更半夜的,提燈的人還沒有沒燈的人看得遠。讓張宗億有些安慰的是,這幾人并沒有走遠,而是就地開了張宗億正想查看的這個房間的門,張宗億擔心此處有高手,不敢跳下,張宗億聽到那幾人敲了幾下門后,里面?zhèn)鞒隽恕M來’的回應(yīng)后,這才開門進屋。里面那人道“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嗎?”,想來這人也是準備要休息了的,卻被打擾了,一人道“幫主,今日下面的兄弟來報,說揚州昨日出現(xiàn)了一位美人,宛如天仙,屬下聽了不太相信世間會有如此女子,在其在三勸說下,屬下去看了看,果然是真的”,只聽那幫主道“世上真有如此美人?”,那人道“千真萬確”,幫主道“現(xiàn)在人在何處?”,張宗億聽這話,些幫主確實是色中餓鬼。
說話的那個人應(yīng)該就是之前的那個錢兄,他一看幫主很興奮,知道自己這事做對了,忙不迭道“屬下已經(jīng)帶到后院,還請幫主屈尊去看看是否合意?”,那幫主還擺譜道“既然你們有如此孝心,本幫主就不掃你們的興了,便屈尊降貴去看看”,那錢兄道“能得到幫主的臨幸是她的造化”,那幫主道“帶路”,錢兄便開門在前領(lǐng)路,所有人再次從張宗億的身下通過,張宗億現(xiàn)在雖然自信輕功了得,但是這都是與他見過的人比,他此時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天外有天,人上有人’的話還是知道的,因此等到所有人都轉(zhuǎn)了一個房角,他才縱身躍下跟了上去,他可不希望像沈叢容這樣有俠氣、有氣質(zhì)、有美貌的女子遭惡棍玷污、毀了清白,更何況沈叢容白天還幫了他。張宗億躡手躡腳地跟在后面,轉(zhuǎn)過幾處圍欄終于到達了他們口中的后院了,張宗億在確定了房間之后,繞到此房間之后,從沒人的地方快速地躍起輕輕地上了房頂,揭開幾塊瓦片觀察房屋內(nèi)的情況,張宗億看著屋內(nèi)燭火通明,躺在床上暈迷不醒的女子,一張白里透紅的俏麗臉龐,身上穿著還與白日之時一樣,正是沈叢容,總算是確定了,張宗億還一直抱著僥幸的心,希望此人不是沈叢容。
此時張宗億借助房間里亮如白晝的亮光,看清了屋中幾人的臉面,卻不知道誰是誰,只見站在最前面的一個人留著不長的胡須,臉色顯黑,衣著也較其他幾人華麗,張宗億心想‘此人便是哪位幫主了!’,后面幾人都是白面皮,張宗億只看見哪個幫主看到沈叢容的眼神就知道他已經(jīng)被沈叢容的美貌吸引了,跟在其后的兩人看到幫主的模樣就知道他們成功了,只那幫主道“枉我褚遂義活了五十年光陰,卻不曾見到過如此美麗動人的女子”,那幫主后左邊的那人道“恭喜幫主、賀喜幫主,俗話說‘自古美女配英雄’,也只有這樣的美人才配得上英明神武的褚?guī)椭鳌?,褚遂義道“知我者,錢開長老也!”,錢開看到右邊哪人的可憐眼神道“幫主英明,可是屬下不敢貪功,此女子雖然是在下帶來的,卻是幫中弟子柳傳發(fā)現(xiàn)的,還請幫主記他一功”,此時右邊的那人立馬下跪在地,道“屬下柳傳叩見褚?guī)椭鳌?,褚遂義看了一眼柳傳,道“起來吧!以后你就跟錢長老好好干,畢有出人投地之日”,柳傳道“多謝幫主栽培,還希望錢長老多多指點”,錢開道“大家都是兄弟,不必客氣”,褚遂義有些急燥地道“你們今日也幸苦了,下去休息吧!”,錢開和柳傳很識趣地退下了。
張宗億只見褚遂義慢慢地走向沈叢容,坐在床沿上,點了沈叢容的胸前倆處大穴,然后床邊的一個柜子里拿出了一個黑亮黑亮的小瓶,張宗億看著這一切的發(fā)生,卻想不到救沈叢容的辦法,只得盯著房間里的一切,只褚遂義拿那個小瓶在沈叢容的鼻子前給她嗅一下,沈叢容便咳嗽兩聲,醒了過來,卻感覺到全身動蕩不得,頓時不由得大驚,當她看清楚坐在身邊的哪人后,發(fā)現(xiàn)是自己不認識的人,道“你是誰?為何進我房間?”,張宗億聽此都快笑了,沈叢容此時還以為自己在自己的房間里睡覺呢!褚遂義聽了沈叢容的話后,笑笑地道“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褚遂義,是‘白虎幫’的幫主”,沈叢容聽了,道“不知道、沒聽說過”,褚遂義曾經(jīng)只搬出白虎幫的名頭,基本上被他虜來的女子都會戰(zhàn)栗,進而任他為所欲為,但是當他看到沈叢容還在有條理地回答他的話,也沒見到沈叢容害怕的樣子,雖然有些失望,卻更激起了他的興趣,道“我現(xiàn)在再回答你第二個問題,我沒有進你的房間,而是進我自己的房間,我自己進自己的房間有何不妥?”,沈叢容道“這明明是我朋友給我開的上房,彼變成你的房間了,閣下是否太霸道了”,沈叢容雖然身體不能動,但是看還是可以動的,當她轉(zhuǎn)了一圈后,發(fā)現(xiàn)此房間卻時與他住的房間不同,頓時相信了褚遂義的話。
褚遂義聽沈叢容的話后,道“老夫天生就霸道慣了,我相信你很快就會習慣的”,褚遂義說著就再次坐回床沿,手開始去解沈叢容的衣帶,沈叢容大急,叫道“你干什么?放開我!小億,你個死人,還不快來救我”,褚遂義并沒有把沈叢容的話當事,道“你盡管叫,這里是本幫主的的臥室,此地是白虎幫的地盤,沒人敢來救你”,也許天注定沈叢容不應(yīng)受此羞辱,此時外面?zhèn)鱽矸浅<钡那瞄T聲,褚遂義怒道“誰呀!半夜三更打攪我休息”,只聽外面那人道“幫主,有人幫你!”,褚遂義道“有人來你們就帶他去休息,明天再說”外面人道“幫主,不行啊!那人說要你馬上去見他,他說他在迷室等你,你不去他要了你的命”,褚遂義一聽這話,臉色馬上僵了,轉(zhuǎn)身就走,不過還舍不得嬌滴滴的美人,回身道“你乖乖休息,老夫馬上回來倍你”,說完便快速的離開了,等到一切恢復(fù)平靜后,張宗億才下房開門來到沈叢容的面前,沈叢容看到張宗億,道“小億,你為什么不早點出手?。∈遣皇悄憧吹轿冶荒窃憷项^玷污了你才高興”,張宗億道“我們還是先離開這是非之地,不然一會褚遂義回來我們就走不了了”,張宗億看到褚遂義給沈叢容點穴,知道是哪一處,隨手就解了,可是沈叢并不能立馬走動。
張宗億看著沈叢容癱軟無力的樣子,道“沈姑娘,得罪了”,沈叢容不知道張宗億要做什么?道“張宗億,你想做什么?”,這時候沈叢容被張宗億攔腰抱起,聽到沈叢容的話后,道“你現(xiàn)在還不能動,當然是抱著你走了,難道你還想留在這里”,沈叢容也想快點離開這個龍?zhí)痘⒀?,便不再駁斥張宗億了,任由他抱著自己走了房間,張宗億知道這個院子很大,若是走出去的話,根本不可能,所以只有用輕功,雖然容易被發(fā)現(xiàn),但是只他夠快,一般人是追不上他的。果然白虎幫的幫眾雖然看到有人從院子里飛出去,但是也有大喊大叫的道“有刺客!有人硬闖本幫,快點告訴幫主”,褚遂義正在密室會客,聽到外面人聲頂沸,想必是出事了,很焦急地道“玄機使請稍候,屬下出去看看出了什么事?”,玄機使有些不安地道“褚遂義,你是怎么治理白虎幫的?竟然讓外人輕而易舉地闖了進來,若是我們的事情敗露,小心你的腦袋”,褚遂義見對方發(fā)怒了,道“玄機使請息怒,都是屬下辦事不力,請責罰”,玄機使道“責罰的事以后再說,你馬上去把情況搞清楚”,褚遂義才急急忙忙地按下機關(guān),打開密門出去了。
玄機使者在密室里,坐立不安,心里在想自己一到這里,便出了刺客這種事,會不會是跟著自己來的,在彷徨之中終于看到褚遂義回來了,玄機使忙問道“到底何事?外面那么亂?”,褚遂義道“玄機使請放心,就是有一個不相干的人逃跑了”,褚遂義道“就一個不相干的人能被你們抓回來,然后自己輕而易舉地逃走了,你們不想想他為什么會讓你們抓住嗎?”,褚遂義出去的時候回了房間查看過了,發(fā)現(xiàn)沈叢容已經(jīng)不在,所以他敢肯定,鬧出這么大動靜的是沈叢容,同時他肯定了沈叢容有同伙,不然被點穴了的人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就能行動自如,不過他不敢把太多的實情稟告玄機使,否則他便會吃不了兜著走。褚遂義了玄機使的推測,道“玄機使請放心,就算他是密探也探這里,因為此人是今日才抓回來的,我剛開始審問玄機使尊便到了,所以還沒來得及細細盤問,可惜此以逃離白虎幫了”,玄機使道“既然如此,以后你要加強防范,若是再有此類事故發(fā)生,我可保不了你”,褚遂義道“使尊請放心,屬下一定不放給您添麻煩的”,玄機使道“我的話傳到,你自己注意,我先走”,褚遂義送走玄機使后,回到自己房間想起剛剛的美人,一時間欲火難耐,便轉(zhuǎn)身去了剛?cè)⑦M門不久的小妾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