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沒有性命之憂就知足吧!”,劉梓潼抿了一口茶。
朱康也是苦笑一聲,他看著劉仲愷找了個話題道:
“考取功名為何非要戶部?”
為何?
劉仲愷若有所思起來,他反問到朱康:
“戶部可是整個大明調(diào)取錢銀的地方,不考哪里那考何處?”
哦喲喲~
朱康從劉仲愷的眼神中瞅出一些端倪,這種帶有一點(diǎn)點(diǎn)邪惡性質(zhì)的笑容只有一種可能。
那么就是這個臭小子想貪!
朱康沒有搭話,他嘴角微微一笑,這個家伙要是知道自己是戶部侍郎不得嚇?biāo)馈?p> 好學(xué)不學(xué)!
劉梓潼從桌面上取過一片黃紙遞給朱康,她說道:
“這是草紙,用碎紙邊和草漿制成,你看怎么樣?”
草紙…
朱康接過劉梓潼遞來紙,用手來回摸了摸,微微蹙眉道:
“沒有更好的紙了嗎?”
這紙張手感太次,不僅毛邊多而且表面粗糙摸起來太過咯手,就算用不上特別好的宣紙。
不過這大明也不至于只有兩種選擇吧?
太坑了!
這小丫頭片子怎么如此做人!
劉梓潼看出朱康有些不悅,她辯解道:
“公子!”
“怎么?”,朱康接過話茬。
劉梓潼和劉仲愷對視一眼后,紛紛笑道:
“沒有別的意思,看公子寫的內(nèi)容應(yīng)該是通告吧?那即是如此也就表示百姓不會長久收之!又有何必多費(fèi)銀兩?”
劉梓潼又指了下,站在大院中熬制紙槳的眾人說:
“草紙手感的確不佳,但其造價便宜??!”
“草紙只要十兩便有百張,而宣麻紙與宣紙,一個需要百兩一個需要千兩,何必浪費(fèi)?”
呃…
說的是有道理!但是有錢不賺?不可能吧?
朱康眨巴眨巴眼睛,他還是有些懷疑道:
“幫我省銀子?”
“你我二人雖然性別有異,可皆是商人,你身為掌柜的居然會為客人著想?”
這家伙有什么毛病???!
劉梓潼大眼中透出一股看二貨的表情,自己一片好心這下倒好真是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
劉梓潼氣呼呼的將朱康趕出作坊后,她頭也不回的合上大門。
朱康看著緊閉的大門也是一臉無奈,他伸出手拍了拍,見無人回應(yīng)也只好悻悻而歸。
回到店中,霜玲玲正巧在清點(diǎn)今晚的收入,不說多五千兩肯定是夠了。
霜玲玲得意的將銀兩遞給朱康,她雙手叉腰道:
“怎么樣???”
朱康看著那堆白花花的銀子,一瞬間也只好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直呼“厲害!”
夜市落幕后,空中也下起了毛毛雨。
店內(nèi)只有兩把油傘,朱康將傘遞給二人后示意他們先回去。
待到二人走后,朱康開始打掃起這店內(nèi)的衛(wèi)生,一地的小零食垃圾,不用說就知道是霜玲玲吃的。
不知過了多久,夜色已深,朱康關(guān)上店門剛準(zhǔn)備離開之時。
他的背后緩緩傳出一陣陣腳步聲…
“嘩啦啦”的雨聲也更加激烈,朱康意識到不對,他也背靠大門。
艸!
看見眼前一幕,朱康也是震驚萬分,只見十余名身著黑衣手握彎刀的男人死死盯著自己。
搞什么?
又來?
“嗨!”,好漢不吃眼前虧,朱康看著那十幾把亮著森森寒光的彎刀有些發(fā)怵,“今個兒的生意結(jié)束了,您幾位明日在來?”
堂堂京城,這幾人還可以如此行事那肯定不是江湖中人,話說京中魚龍混雜。
但是,有一點(diǎn)可以確認(rèn),他們都不敢在朱元璋的眼皮底下玩手段…
不是江湖人氏…
淦!朱康腦中忽然想到什么,這伙人不能是那日在畔君閣的人吧。
哎~
“原來是你們???”,冷笑著走到店門旁,看著裝門剩下的材料中有幾根棍子。
朱康桃了根齊耳長的,看著他們…
“人呢?”
從黑衣殺手中走出一位抱刀環(huán)臂的少年,那口氣狂妄的一匹。
“你猜!”,朱康也是絲毫不慌。
不怕?
說不怕這是騙鬼的,可是就目前這種情況怕不怕意義不大。
少年微微上前幾步,低聲道:
“朱康是吧?”
“聽好了!只要你交出那家伙,我就讓爹給你留條生路!”
哈?
朱康吧唧吧唧嘴,詫異的看著少,他笑道:
“原來如此啊!”
“你就是李華的長子啊?怎么?怎么不敢直接穿著甲胄來找我?”
“哦…對!怕被老徐發(fā)現(xiàn)對嘛?”
朱康拎著長棍一屁股坐在臺階上,他上下打量起少年,片刻后他又笑道:
“你是在為元朝賣命吧?”
找死!
少年怒火中燒,他看著朱康沉聲道:
“你若不想連累無辜奉勸你!把人交出來!否則有你好果子吃!”
吃飛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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