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的門重新關(guān)上,陳鈺癱坐在地上,他雖不知道陳仲是如何讓自己不能說話的,但在陳鈺自己的想法之中,最大的可能也就是藥了,他現(xiàn)在就害怕這些人讓自己永遠不能說話,陳鈺告訴自己,他需要自救,他不能再靠別人來救自己了,看剛剛那些私兵的樣子,不知陳仲他們用了什么手段讓這些私兵認不出自己。
陳鈺從新用力的擺好姿勢,慢慢休息著恢復(fù)體力,過了一段時間,陳鈺將頭往下壓,用嘴勾著自己的膝蓋上的繩子,咬著膝蓋上繩子的頭,一點一點的解著,這個過程是極為漫長的,陳鈺為了保持體力只能做一會在休息一會,當房門重新打開時,膝蓋上的頭還沒有解開,陳鈺在適應(yīng)了一段時間后,才向門外看去,只見門外站著一對男女,難道俊女的媚,但從站的位置可以看出女子占主導(dǎo)地位,這對男女就是陳仲程有。
陳仲從程有身后的地方往前坐兩步,到陳鈺面前,滿臉鄙夷的看著陳鈺說道:“想要解開繩子,呵,即使解開了你也跑不了?!?p> 陳鈺長大眼睛看著陳仲,一臉不解,他以為陳仲在炸自己,看自己是不是要逃走。
陳仲冷笑一下,“你以為你的小動作我們不知道??!”
陳鈺看著陳仲一副這麼欠揍的樣子,張嘴就罵,“@#¥%¥#!”只是在陳鈺說了一大堆以后,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可以說話了,而這沒有任何預(yù)兆,也沒有吃任何東西,想到這里,陳鈺驚恐的看向陳仲。
“不用這樣看著我,你的表情讓我感覺很可笑,”陳仲笑著看向陳鈺,“小弟啊,你以為我真的沒有一點本事就來綁你,咱們哪位大哥可是把你放在心尖尖上的呢?!?p> “陳仲,你他、媽到底學(xué)了來什么妖術(shù)?!?p> “妖術(shù),孩子,告訴你這是仙術(shù),真宗的修仙手段?!笨粗愨曇荒槕岩桑愔倮^續(xù)說道,“怎么不信,我可是真正的修士了,所以你不用怕我用什么妖術(shù)害你,當然仙術(shù)之中也有許多可以折磨人的方法?!?p> “陳仲,什么仙術(shù),你就糊弄人吧。”
“你信不信是你的事,我這次來主要是為了讓你簽個字的。”說著陳仲手中就出現(xiàn)了一張紙,看著如同變魔術(shù)出現(xiàn)的紙,陳鈺心中對剛剛陳仲所說的話有了一絲相信。
“這是什么東西?”
“什么東西,就是讓你哥哥來救你的一段話,而你所要做的就是在這段話后寫上署名?!?p> “滾,老子不寫。”
“你哪里是不寫,我看只是你現(xiàn)在的打扮導(dǎo)致你無法寫罷了,”說著就手一指,陳鈺身上的繩子全部解開了,陳鈺感到自己的身體得到了自由,就站起來向陳仲揮拳,只是在他的拳面還沒有靠近陳仲時,自己就摔倒在地了,陳鈺瞪著陳仲,想到剛剛他一個動作便讓繩子解開,如果說在這種情況下,自己憑借著一時之氣可以揮拳,而當自己剛剛就在發(fā)好力時,全身的力被抽光,那么自己就真的感到恐懼了。
“怎么,現(xiàn)在還簽不?”陳仲蹲下了,看著趴在地上的陳鈺。
“滾,不簽,老子死也不會讓你拿我威脅我哥?!闭f著就轉(zhuǎn)過頭去,不看陳仲的臉。
“真是的,還沒學(xué)乖。”起身,走向程有,“師傅,拜托了?!?p> 程有輕點頭,只見陳仲手中的紙筆飄向陳鈺,陳鈺驚恐的看著自己的不由自己的拿起筆簽下自己的大名,之后,紙筆重新回到陳仲手中,二人離開這間房間,這里重新恢復(fù)了黑暗,黑暗之中,慢慢傳出像是小獸一般的抽泣聲。
“師傅,謝謝您了。”在門外,陳仲恭敬的對程有說道,剛剛無論是讓陳鈺重新恢復(fù)說話,還是讓他一下子力氣和對自己身體的控制能力都是程有的杰作,要不然憑借陳仲小小練氣期怎么可能鎮(zhèn)住陳鈺。
程有看著陳仲這般恭敬,笑了笑,說道,“我既當了你師父自是要付出一點不是嗎?”
“老板,還沒有少爺?shù)南??”白芳走向陳紹,問道。
陳紹一臉憔悴的搖了搖頭,看著這樣子的陳紹,白芳一臉心疼,說道,“老板,你要不先吃點吧,你這兩天都沒怎么有吃什么東西???”說完就跑去廚房拿吃的了。
看著白芳手中托盤中的面,起陳紹無奈的端碗,刨了兩口,便重新放下了,如果說陳鈺失蹤的第一天的陳紹可以保持冷靜,可是在三天后,陳紹已經(jīng)失去了冷靜,而身為基地長,他又不可以讓自己暴露于危險之下,這樣使得他只能坐在這里等待,等待,在等待。
“老板,你就吃這點怎么可以啊,再吃點吧。”白芳一臉焦急的勸導(dǎo)著,陳紹搖了搖頭。
“老板,你這樣子,即使少爺回來了,也會非常自責的,你還是在吃點吧?!?p> 聽到這樣的話,陳紹又多吃了兩口,這三天來,也就這句話可以讓陳紹多吃點飯了。
陳紹剛剛重新放下飯碗,就聽外面嘈雜著,聽見這聲音,陳紹一下站起來,向門口走去。
一男子拿著一張紙同樣向里跑來,看見陳紹,忙煞住腳,喊道:老板,有少爺?shù)南⒘??!闭f著就將手中紙奉上。
只見紙上寫著:“陳基地長:要想救你弟弟就明日早巳時整來紫藤花園3棟樓4號4樓,當然你帶多少人不要緊,反正他們進不來”底下簽名則是陳鈺二字。
陳紹看著這封信皺著眉頭,問道:“這信是哪里來的?”
“回老板,是從空中飄下來的。”
“飄下來的,你開玩笑吧?!边@聲音來自于白芳。
“天上飄下來的,巳時整,這還真是有趣了?!标惤B笑了笑,拿著手中的信上樓了,只是在臨走前問道,“對了,巳時是幾點?”
“我知道,早九點。”白芳搶答。
“嗯?!彪S著陳紹的腳步,他的眼睛越來越黑,像是一潭沒有任何波瀾的死水一樣。